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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唯一的錯誤!

2025-02-09 23:42:21
  第221章 唯一的錯誤!

  蘇漢澤目光微冷:「去見陳清的人,讓他知道,他的棋局已經崩塌。」

  夜色中,車隊繼續向遠方駛去,仿佛帶著一場即將揭開的風暴。蘇漢澤的目光如同鷹隼,緊盯著下一步的獵物。

  車內的氣氛沉重而緊繃,阿寬握緊了方向盤,目光時不時透過後視鏡觀察蘇漢澤的表情。夜色濃得像墨汁,車輛駛入了一片更加幽深的地帶,路兩旁高聳的貨櫃仿佛無聲的巨人,注視著這場無聲的較量。

  劉景坐在副駕駛座上,手中拿著對講機,耳機中斷斷續續地傳來外圍探子的匯報。他皺著眉頭,語氣低沉:「澤哥,剛剛收到消息,那批偽裝的貨車已經成功引開了陳清的主要人手。對方正在後方追蹤,暫時沒發現我們的行蹤。」

  蘇漢澤閉著眼,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節奏均勻得讓人不安。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等了一會兒,聲音才低低傳來:「接下來的路程還有多遠?」

  「還有十五分鐘。」阿寬快速看了一眼儀錶盤,低聲回道。

  「減速。」蘇漢澤睜開眼睛,目光如刀般冷銳,「我們不能太快,陳清的眼線不會只有一組。他的人一定會提前在終點布控,不可能全部跟著偽裝車離開。」

  阿寬點了點頭,緩緩放慢了車速。車輛行駛得越慢,氣氛就越顯壓抑,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厚重起來。

  「澤哥,如果陳清的人真的在終點埋伏,我們如何應對?」劉景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擔憂,「我們現在的車和偽裝車是分開的,一旦被截停,恐怕會露出破綻。」

  「露出破綻又如何?」蘇漢澤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陳清不敢直接對我下手,他的人最多只是虛張聲勢。如果他們真有膽量動手,那就給他們一個教訓。」

  阿寬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忍不住問道:「澤哥,您覺得陳清下一步會怎麼做?」

  「他會試探。」蘇漢澤的聲音冷靜而低沉,「試探我有沒有察覺他的全盤計劃。他的人現在看似主動,但實際上比我們更被動。只要我們表現得不慌不亂,他就會懷疑自己的布局是否暴露。」

  「可是……」阿寬還想再問,卻被蘇漢澤抬手打斷。

  「停下。」蘇漢澤目光掃向前方的一處空曠區域,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就在這裡等他們。」

  阿寬微微一愣,但還是迅速靠邊停車。他們的車停在一片幽暗的陰影中,遠處燈光微弱,只有隱約可見的港口輪廓和吊機的剪影。

  劉景疑惑地看向蘇漢澤:「澤哥,等他們?」

  「對。」蘇漢澤從車內拿出一把短槍,隨意地檢查了一下彈匣,聲音平靜得像是在談論天氣,「他們不來,我們怎麼抓住主動權?」

  阿寬和劉景對視一眼,隨即點頭,默默做好了準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緊張感,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像是在試探耐心的極限。

  終於,遠處傳來了隱隱的引擎聲,伴隨著輪胎碾過地面的低沉摩擦聲。劉景迅速通過望遠鏡觀察,低聲說道:「澤哥,有車靠近,三輛車,車燈全滅,動作很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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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輛車慢慢駛入他們的視野範圍,停在不遠處的空地上。車門打開,幾名身影走了下來,隱約可以看到他們手中握著武器。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身材高大,臉上線條分明,眼神銳利得像是一頭隨時準備撲殺的獵豹。

  「是陳清的人。」劉景低聲說道,「這個為首的傢伙,是陳清的得力幹將之一,外號『沙狼』。專門負責替陳清處理棘手的事情。」

  蘇漢澤的目光冷冷地落在那人身上,嘴角微微揚起:「沙狼?看來陳清還真是捨得派人。」

  沙狼站在車旁,環視了一圈四周,似乎在確認周圍是否有埋伏。他隨後抬手示意身後的人散開,幾名手下迅速分成幾組,開始朝不同方向搜索。

  「澤哥,他們開始行動了。」劉景緊張地說道,「我們要不要提前動手?」

  「再等等。」蘇漢澤的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等他們靠近,再給他們一個難忘的教訓。」

  幾分鐘後,其中一組人漸漸靠近了蘇漢澤所在的車。他們的腳步輕而穩,顯然受過專業的訓練,但卻沒有發現暗處隱藏的殺機。

  就在他們距離車只有十幾步之遙時,蘇漢澤緩緩舉起槍,低聲說道:「動手。」

  槍聲在夜空中炸響,幾名靠近的敵人幾乎來不及反應,就被精準擊倒。剩下的幾人迅速後退,試圖尋找掩體,但早已被劉景和阿寬從兩側夾擊。

  沙狼聽到槍聲後,立刻指揮手下展開反擊。他的反應迅速而果斷,但卻低估了蘇漢澤一行人的準備。戰鬥持續了不到十分鐘,沙狼的手下幾乎被全數壓制,他本人也被阿寬逼入了死角。


  蘇漢澤緩緩走上前,目光冰冷地看著被摁倒在地的沙狼,聲音低沉而凌厲:「陳清派你來,是不是也給你安排了退路?」

  沙狼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和不屈,但卻沒有說話。

  蘇漢澤蹲下身,靠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別浪費時間,你的嘴硬不會讓陳清對你多一分信任。告訴我,他的下一步是什麼。」

  沙狼咬緊牙關,眼神中帶著掙扎,但卻始終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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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風像刀一樣掠過海港,吹起地面上的塵土,散落在四周的廢棄設備和鏽跡斑斑的鐵架上。沙狼被牢牢按在地上,他的手腕被捆住,嘴角滲著一絲血跡,但他依舊咬緊牙關,臉上的表情既有倔強,又透著隱隱的不安。

  蘇漢澤站在他面前,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目光冷靜而銳利。他微微俯下身,語氣平靜得如同一片冰湖:「沙狼,我知道陳清對你有點信任,不然也不會讓你帶隊。但我更清楚,他的信任從來都有代價。你想為他死,還是為你自己活?」

  沙狼狠狠地瞪著他,嘴唇抿成一條線,像是誓死不會開口。

  阿寬站在一旁,雙手抱胸,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澤哥,這傢伙還真硬氣。你說,他是想等陳清的人來救,還是想拖時間賭我們沒辦法?」

  「賭?」蘇漢澤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賭得起嗎?陳清的局早就敗了一半,他不可能浪費更多人力來救一個沒用的棋子。」

  沙狼的表情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開口了,聲音低啞卻透著咬牙切齒的決絕:「你別想讓我背叛陳清。我跟他這麼多年,他不會丟下我的。」

  蘇漢澤直起身子,雙手依舊插在口袋裡,眼神淡漠地俯視著沙狼:「是嗎?那我們就試試看,他到底會不會丟下你。」

  他轉身看向劉景,輕聲吩咐:「把他帶到倉庫那邊,給他一點『特殊招待』。」

  劉景點頭應下,招呼幾名手下將沙狼拽起來,拖向不遠處的一間廢棄倉庫。沙狼開始掙扎,眼神中多了一分緊張,他大聲喊道:「蘇漢澤,你這是威脅!陳清不會放過你的!」

  蘇漢澤沒有回應,只是緩緩跟在後面。他的目光始終冷靜,沒有一絲波動,像是在思考接下來的每一步棋。


  廢棄倉庫內,燈光昏暗,幾盞老舊的吊燈發出微弱的光亮。沙狼被綁在一張生鏽的椅子上,周圍站滿了蘇漢澤的手下。劉景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冷峻,手裡拿著一把匕首,時不時在沙狼面前晃動。

  「你們想幹什麼?」沙狼的聲音終於有了一絲顫抖。

  蘇漢澤緩緩走到他面前,語氣平靜:「我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明白,陳清救不了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他的計劃,你還能活著走出這裡。不說,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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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寬走上前,彎腰湊近他,聲音低沉:「沙狼,別這麼倔。你該知道,跟澤哥作對的下場。你覺得陳清真的會為了你賭上全盤計劃?」

  沙狼的眼神劇烈閃爍了一下,隨即狠狠閉上眼睛,似乎想用沉默來對抗所有的壓力。

  劉景冷笑了一聲,拿起匕首,在沙狼面前輕輕劃了一下。他沒有真的刺下去,但鋒利的刀刃貼著沙狼的手背滑過,讓對方的皮膚感受到了冰冷的威脅。

  「行,不說是吧?」劉景的聲音冰冷,「那就別怪我們手重。」

  說著,他舉起匕首,正準備往沙狼的手指上劃下去,蘇漢澤抬手攔住了他。

  「別急。」蘇漢澤的聲音低而冷,他彎下腰,目光緊緊盯著沙狼的眼睛,「沙狼,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覺得,陳清一定會來救你。可你想過沒有,如果陳清早就知道你會被抓,他還會費心思來救你嗎?」

  沙狼的嘴唇微微顫抖,但他依舊一聲不吭。

  蘇漢澤輕輕嘆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嘲弄:「他把你當棄子,你卻以為自己是心腹。陳清從來不會讓一個知道太多的人活得太久。今天,如果不是我們抓了你,他也會找別的機會解決你。」

  沙狼的眼睛猛地睜大,像是被這句話刺中了心底最深的疑慮。

  蘇漢澤看著他的反應,嘴角微微揚起,繼續說道:「你想想,你知道他多少秘密?他的走私路線,他的交易對象,甚至是他背後那些真正的大人物。他能容得下你嗎?」

  「閉嘴!」沙狼終於忍不住吼了一聲,聲音中透著憤怒和慌亂,「陳清不是那樣的人!他……他信任我!」

  「信任?」蘇漢澤直起身子,冷笑了一聲,「信任是要看價值的。你現在是個廢子,他還有什麼理由信任你?」

  沙狼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努力想要反駁,但卻找不到任何理由。蘇漢澤的話正一點點擊碎他心中的信念。

  劉景再次靠近,語氣冷冷:「你不說也行,我們有的是辦法找到陳清。到時候,他的計劃全盤崩塌,你的名字也會成為他背叛的代號。你想死得不明不白,還是想活著給自己留條後路?」

  沙狼的眼神終於動搖了,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蘇漢澤看出了他的猶豫,緩緩說道:「我知道你不是真的願意為他賣命。現在說出來,我保證,你還能有一條活路。」

  沙狼的呼吸急促了幾秒鐘,最終像是被擊垮了一般,低聲說道:「陳清……陳清在安排一批更大的貨,目標是內地。他計劃在港島製造一場混亂,掩護這批貨離開。」

  「具體時間和地點。」蘇漢澤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殺氣。

  「就在三天後……西港的卸貨區……」沙狼的聲音幾乎顫抖,但他還是把所有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蘇漢澤的目光冷冷地盯著他,確認沒有遺漏後,轉身對劉景說道:「看住他,不要讓任何人接近。他現在,是我們最大的籌碼。」

  夜風在倉庫外嗚咽,像是為誰的命運哀悼。沙狼被劉景的人重新捆綁起來,扔進角落的一把椅子上。他低垂著頭,汗水順著鬢角滴落,沾濕了他被撕裂的袖口。他的嘴唇緊抿,眼神從憤怒到空洞,最後只剩下無法掩飾的恐懼。

  蘇漢澤站在倉庫中央,背對著沙狼,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刀刃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他的目光落在牆上的一幅老舊地圖上,指尖輕輕點著上面標出的幾個港口位置。阿寬站在他身旁,手裡拿著剛記錄下來的細節,眉頭緊鎖:「澤哥,沙狼交代的時間和地點看似合理,但你覺得陳清真的會這麼直白?」

  蘇漢澤輕輕勾起嘴角,聲音平靜得像一汪深水:「直白?他從來都不直白。他給的每一步,都是陷阱。不過,他唯一的錯誤是低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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