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最後的希望!
2025-02-10 17:08:47
第222章 最後的希望!
阿寬點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三天後西港卸貨區,確實是個有利的位置。如果他安排埋伏,不僅貨能走得乾淨,還能讓我們的人陷進去。我們得提前布置才行。」
蘇漢澤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沙狼身上:「他安排貨物的時候,有沒有提到合作的對象?」
沙狼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低聲回答:「有。他聯繫了一群外商,說是要把東西通過他們的渠道轉到內地。那群外商……我不太清楚具體身份,但聽說是和高層有點關係。」
蘇漢澤冷冷一笑,目光像刀子一樣落在沙狼身上:「高層?陳清還真是膽大包天。他以為這些背景能護住他?」
沙狼不敢再接話,只是低頭不語。
劉景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部剛調試好的對講機,低聲說道:「澤哥,外圍的探子已經開始行動,他們會在西港附近布點。如果沙狼說的是真的,咱們能提前埋伏;但如果是假的,咱們也能藉機把他的後手掀出來。」
蘇漢澤微微頷首,手指在地圖上畫出幾個圈:「讓人盯緊這些點,不要漏掉任何可疑的人和車。還有,沙狼這邊繼續看著,他嘴裡藏著的東西,還不止這些。」
沙狼聽到這句話,身體微微一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閉上了。
夜色漸深,倉庫外的車輛開始撤離,只留下幾名親信守在門口。蘇漢澤獨自站在地圖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腦海中飛快地計算著接下來的每一步。陳清這次的計劃表面看起來滴水不漏,但正因為如此,反而暴露了他的焦慮。
阿寬走上前,遞給他一杯水,語氣低低地問:「澤哥,這次的事……您打算怎麼收尾?」
蘇漢澤接過水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頭看著杯中的水波。片刻後,他淡淡地說道:「不是我收尾,是陳清。他給自己挖了個坑,就得自己跳下去。」
阿寬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蘇漢澤從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而這一次,陳清的棋局似乎已經被完全看透。
第二天清晨,西港周邊開始出現零散的陌生車輛。探子們用隱蔽的方式記錄下每一輛可疑的車牌和人員流動,所有的信息匯總到總部後,形成了一份密密麻麻的圖表。
劉景將最新的情報遞給蘇漢澤,語氣中透著一絲興奮:「澤哥,發現了!有一組車隊在西港周邊反覆出現,車牌和之前陳清的人聯繫過的一致。他們可能是來踩點的。」
蘇漢澤接過情報,掃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踩點?那就讓他們踩個夠。」
他轉頭看向阿寬,聲音冷而平靜:「通知所有人,按計劃分散埋伏。對方既然要玩局中局,我們就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殺局。」
阿寬點頭,迅速安排下去。
三天後的夜晚,西港被濃重的霧氣籠罩,吊機的輪廓若隱若現,燈光昏暗得像隨時可能熄滅。蘇漢澤站在高處,借著望遠鏡觀察著港口的情況。遠處幾輛重型卡車緩緩駛入卸貨區,車燈在霧氣中劃出一道道冷光。
劉景通過耳機匯報:「澤哥,他們到了。人數比預期的多,有大概四五十人,分成了幾個小組,正在卸貨區外圍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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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寬在一旁低聲說道:「澤哥,我們的人已經全部到位。對方的布置雖然嚴密,但沒有注意到外圍的幾個制高點,我們的火力完全可以壓制。」
「壓制不是目的。」蘇漢澤緩緩放下望遠鏡,語氣中透著一股冷意,「我要讓陳清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中。他派這些人來,就是送死。」
遠處,卸貨區的操作逐漸展開,幾名偽裝成工人的敵人開始從貨車上搬運貨箱。蘇漢澤的目光掃過那些貨箱,嘴角微微揚起:「行動。」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一陣急促的槍聲驟然響起,埋伏在制高點的狙擊手精準地擊中了幾名關鍵位置的敵人。卸貨區頓時陷入一片混亂,對方的人驚慌失措地尋找掩體,但卻發現四面八方都是無路可退的死角。
劉景帶著一隊人從側翼突襲,快速控制了卸貨區的主要通道。阿寬則帶著另一組人,從敵人的後方發起攻擊,將對方徹底壓制在中心區域。
蘇漢澤緩步走下高處,穿過硝煙瀰漫的戰場,走到那些貨箱前。他的目光冷冷地掃過被制服的敵人,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告訴我,陳清在哪。」
沒有人回答,只有幾名敵人低著頭,試圖避開他的目光。
蘇漢澤微微一笑,轉頭對阿寬說道:「打開這些箱子,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掩蓋什麼。」
箱蓋被一個接一個地掀開,裡面的內容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貨箱被一個接一個地打開,裡面的東西顯露出來,卻讓所有人的呼吸都微微一滯。那些設備和材料都被包裹得非常嚴密,看上去與普通的貨物無異,但仔細查看後,每一樣東西都透露出一種隱秘而危險的氣息。
阿寬站在貨箱旁,俯身拿起一份裝在防水袋中的清單,翻看幾眼後眉頭緊鎖:「澤哥,這些東西……是高精度儀器,還有一部分是軍用設備的零部件。陳清的手伸得太長了。」
蘇漢澤的目光依舊冷靜,他拿起一個小型設備端詳了一會兒,聲音低沉:「不止是長,這一次,他已經踩到紅線了。這些東西要是落到外面,後果不堪設想。」
劉景從另一側走過來,臉色同樣凝重:「澤哥,剛才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隱藏的文件夾,上面寫著幾個內地城市的名字,還有一份疑似交易計劃書。這批貨分明是準備秘密流入內地,再通過第三方渠道轉手出去。」
「流入內地?」蘇漢澤微微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陳清是想栽贓我們,同時撈上一筆大的。可惜,他的算盤註定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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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蘇漢澤的聲音低而冷,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壓,「陳清在哪?」
男人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但更多的是驚恐。他張了張嘴,聲音嘶啞:「我不知道……他從來不告訴我們這些。」
「你不知道?」蘇漢澤輕輕嗤笑了一聲,隨即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踩在男人的肩膀上,將他半跪的身體狠狠壓下去,「那你是幹什麼吃的?替他搬貨的苦力?」
男人疼得臉色慘白,卻依舊搖頭:「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按命令行事,其他的……真的不知道……」
阿寬走過來,低聲說道:「澤哥,這些人明顯是底層執行的人物,知道的不會太多。」
「知道的少,不代表他們沒用。」蘇漢澤緩緩蹲下身,靠近那人的耳邊,聲音更低,卻如同寒風刺骨,「聽著,我不需要你知道全部,只需要你告訴我下一步的計劃。陳清派你們來運這些貨,他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的呼吸急促,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但在蘇漢澤冰冷的注視下,他最終還是崩潰了,低聲說道:「我們……我們是第一批人,先把貨運到這裡。接下來會有第二批車隊接應,負責把貨送出港區,再通過水路離開。」
蘇漢澤的目光微微一眯:「第二批車隊什麼時候到?」
「大概……大概凌晨兩點。」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們……他們的車就在北港的裝卸區等著。」
劉景看了看時間,低聲說道:「澤哥,現在是十一點,距離他們出發還有三個小時。」
「夠了。」蘇漢澤緩緩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目光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劉景,把這些人全部帶走,分開看管,一個都不要放跑。」
劉景點頭,立刻招呼手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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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漢澤轉頭看向阿寬,聲音依舊平靜:「通知所有外圍的人手,封鎖北港裝卸區的所有出口。不管是人還是車,只要敢靠近,一律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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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如此,才更需要布控。」蘇漢澤的目光如同鷹隼,「陳清的這一步棋是關鍵,貨物、路線、接頭人,他的網已經撒開了。我們只要拉一根線,整個局都會崩塌。」
阿寬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迅速下去安排。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夜色越發濃重,整個港口被籠罩在一片詭異的靜謐中。蘇漢澤站在一輛黑色越野車旁,目光始終注視著遠方的北港方向。耳機中傳來探子們的低聲匯報,每一句都像是一顆敲響的釘子,將陳清的計劃一點點釘死。
凌晨兩點,北港裝卸區。
一支車隊緩緩駛入裝卸區外圍,車燈在霧氣中劃出一道道冷光。幾名偽裝成碼頭工人的男子迅速上前檢查,確認無誤後,揮手示意車輛繼續前進。
隱藏在暗處的蘇漢澤目光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手指輕輕敲擊著耳機,低聲說道:「準備動手。」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埋伏在裝卸區周圍的狙擊手和行動組同時出擊。槍聲如驟雨般響起,敵人猝不及防,車隊瞬間陷入一片混亂。蘇漢澤帶著劉景和阿寬從另一側沖了上去,精準地控制住了幾個關鍵位置。
「別動!」劉景一腳踹開一名試圖逃跑的男子,手中的槍口穩穩地對準對方的後腦,「把手舉起來!」
車隊的司機和幾名裝卸工紛紛舉手投降,臉上寫滿了驚恐。
蘇漢澤緩步走上前,目光掃過那些被制服的人,最終停在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身上:「你是負責這批貨的?告訴我,陳清的最後一批貨在哪?」
中年男子驚恐地看著他,嘴唇顫抖著,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蘇漢澤的目光冰冷,聲音低而緩,卻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壓:「不說也行。你不說,我就親自問問陳清,看他對你們這群廢物是不是還有一丁點耐心。」
中年男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顫抖著說道:「最後一批貨……在內港碼頭……明天凌晨四點,準備走水路……」
蘇漢澤微微一笑,轉身對劉景說道:「繼續追,徹底掐斷他的所有退路。」
凌晨三點,內港碼頭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中,偶爾有微弱的燈光從遠處的船隻上灑落下來,但很快被濃重的霧氣吞沒。海風帶著鹹濕的氣味吹過空曠的碼頭,幾隻停泊的船隻隨著水波輕輕搖晃,發出微弱的吱嘎聲。
蘇漢澤站在一輛隱蔽的越野車旁,目光冷峻,注視著不遠處的一片堆場。那是一片雜亂無章的區域,廢棄的貨櫃和鏽跡斑斑的設備橫七豎八地堆放著,宛如某種被遺忘的角落,但卻正是陳清最後一步棋的關鍵所在。
阿寬低聲說道:「澤哥,外圍的人已經就位。整個碼頭的出入口都布控了,對方如果想逃,除非鑽海里去。」
蘇漢澤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依舊落在堆場的一處角落,那裡的陰影中隱約可見幾個模糊的身影,顯然是陳清派來監視的人。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壓迫感:「水路的安排確認了嗎?」
劉景快步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份剛剛送來的情報,語氣中帶著幾分謹慎:「澤哥,最後一批貨已經裝上了一艘小型貨船,他們的人準備在四點準時離港。船隻靠近堆場的北側,那裡有一條隱蔽的通道,直接通往卸貨碼頭。」
蘇漢澤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抹寒光:「讓人盯緊那艘船,不要讓它離開港區半步。」
劉景應了一聲,迅速通過對講機傳達命令。
阿寬皺眉問道:「澤哥,這批貨是陳清最後的希望,他肯定會派重兵把守。如果我們強攻,會不會被拖住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