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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血洗二省,終局之戰!

2024-10-21 21:59:56
  第197章 血洗二省,終局之戰!

  一句話。

  招一個災。

  楚王本想為諸王求條活路,但沒想到走進了死胡同。

  王位、祿米盡失,連大明朝都不能待了。

  「草民遵旨!」

  楚王如喪考妣,失魂落魄領了旨意。

  諸王五體投體,說道:「草民叩謝聖上隆恩!」

  事到如今。

  龍子龍孫們是看清了聖上的冷酷無情,再糾纏下去,就是一死。

  而嘉靖四十年又是百年來未有過的大豐收之年,百姓安居樂業,哪怕想煽動民心迫使聖上退讓的辦法都沒有。

  宗室,認輸!

  一眾褫奪王爵的朱姓族人,藩邸是肯定回不去的,被錦衣衛直接禮送出國。

  之後在全國朝削藩事宜,由朝廷六部、錦衣衛、東廠配合行事。

  禁門前,遼王朱憲已經被棒殺,暗黃色的王服,在這時被鮮血浸透。

  一代遼王,就此慘死!

  玉熙宮賜宴。

  是聖上宴請諸王,現在,與宴的親王,死的死,走的走,少了兩成同僚的文武百僚,奉旨告退。

  這一晚上發生的事太多,反王、叛臣勾結神樞營造逆,遼王被棒殺,諸王俱廢且逐國,皇族禁制解除,朝廷不再供養皇族……

  所有活著的人兒都感覺到心力交瘁,想儘快回到家中,好好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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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熜望著閣老們,道:「明日外頭會有些什麼話?不要顧忌,朕恕爾等無罪。」

  大明朝歷代皇帝的名聲都不太好,但皇子謀反,棒殺親族之血,罷黜十數萬皇族,貶入民間,他的所作所為,恐怕在某些人眼中,殘忍暴虐的程度都能蓋過十位先皇的總和了。

  以後怎麼傳言,要說他這個皇帝一點都不在乎,那當然不可能。

  高拱聞弦知雅意,一欠身說道:「聖上無需多慮,下頭臣子震懾天威,沒有人敢私議,更沒有敢串聯弄事的。

  待微臣出宮後,會叫來各部的堂官於私邸座談,料想朝廷無虞。

  而遼王之死,則是遼王無人臣禮,有篡逆心,聖上效仿宋仁宗誅襄陽王之成例,明正典刑以彰國法,外省民間忠於君父,必會拍手叫好。

  同理,趙志皋十族被誅,這皆因其咎由自取。

  罷黜諸王,又是我大明朝過萬萬百姓二百年的心愿,是壓著兩京一十三省肩上的大山,今山已崩,想來會有無數百姓熱淚盈眶!

  至於說裕王……」

  說到這裡,高拱絞盡腦汁,也想不出這「兒子造爹的反」怎麼說得過去。


  天下人不是傻子,這件事,必然會成為今時和未來的笑柄。

  就和唐太宗李世民一樣,即便能把貞觀之治打造成古今第一等的盛世,也改不了造反出身,也逆不了兒子造反的事實。

  在古往今來數百位皇帝,賢君、明君、暴君、昏君等等,都能在道德層面上找出瑕疵。

  「無妨。」朱厚熜搖搖頭,倒不在意民間議論皇子造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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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拱立刻頌了句聖,然後道:「但這樣一來,無論怎樣解說,史筆留下,後世總是遺憾。」

  在諸王的事上,以內閣看來,聖上當真是仁德了許多,前前後後,就殺了個伊王,殺了個遼王,余者只逐出大明朝,要是順利,善終天年者會有不少。

  朱厚熜笑著搖搖頭,道:「朕不在乎後世之人說什麼。」

  「聖上大胸懷!」高拱再次頌聖道。

  陳以勤接口提醒道:「聖上,一場賜宴,解決了朝廷中對新政的反對之聲,但地方上,官吏、士紳的反對仍未平息。

  河南、山東的各省、府、縣三級衙門還在罷衙,兩省的士紳還在盡力往京城趕。」

  如果解決不了兩個科舉大省的官吏、士紳,那新政推廣到哪,都會出現罷衙、進京上書的荒唐事。

  聞言,高拱眉頭頓時緊蹙了,他的老家,就在河南開封府的新鄭縣,是一省之會,作為內閣次輔,老鄉鬧出了這樣的亂子,繞不過去的尷尬。

  「科舉已停,諸士特權盡除,功名不再利祿,那便勾銷兩省進京士子的功名,小懲大誡,命其還鄉。」

  「聖上,倘若兩省士子不願還鄉,該當如何?」


  「朕會讓錦衣衛、東廠送士子們回『老家』。」

  既然不願意安穩還鄉,那便回老家,回哪個家不是回啊。

  這沒有太出內閣的意外,畢竟,金陵城士子的死相還在大明朝內流傳。

  聖上不會在乎兩省士子,讀書人就像稻草,割了老茬,還會有新茬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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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子不當差,不當官,朝廷只能奪其功名,而官員,名入官冊而為一己之私罔顧一地生靈訴求而不顧,罪責難逃。

  兩省省、府、縣三級衙署巡撫、知府、縣令盡誅,余者罷黜官職,永不敘用!」

  「萬歲聖慮周詳!」高拱應旨頌聖。

  胡宗憲、李春芳、陳以勤神情多少有點不安,低頭不語。

  再這樣殺下去,大明朝兩京一十三省的官員就要殺過一遍了,希望朝廷命官們以此事為戒,洗心滌慮,改過從新,別在伸著脖子讓聖上殺了。

  內閣為了選人當官,耗費了太多精力了,不想隔一段時間就送走幾十、幾百、幾千個,甚至更多的同僚。

  朱厚熜擺擺手,問道:「內閣還有什麼事嗎?」

  新政要推行。

  舊朝廷也要打理。

  高拱是個不怎麼喜歡入宮奏對的人,在張居正奉旨養病後,內閣閣老來玉熙宮的次數就少了。


  雖然遞送給內閣的公文,錦衣衛會抄錄一份送入宮中,但朱厚熜想聽人來說。

  聖上主動問政,高拱精神一振,說道:「回聖上,韃靼傳來消息,要開啟第二輪互市,並向我大明朝表明大幅度提高糧食交易的重量,珍奇、寶石、上等絲綢、茶葉、瓷器交易的數量!」

  增加糧食交易,這沒什麼可說的,韃靼缺糧,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但增加珍奇、寶石、絲綢、茶葉、瓷器這些貴重物品的交易,很顯然,韃靼已經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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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糧食種類有要求嗎?」

  「回聖上,韃靼欲購梗米四百萬斗,麩糠四百萬斗。」高拱答道。

  四百萬斗,便是八千萬斤。

  韃靼此次求購梗米的數量,是上次的兩倍,但這依然不夠草原二百萬人在這漫長的寒冬所食。

  為了彌補糧食的缺口,韃靼求購四百萬斗牲畜所食的麩糠。

  但這裡面透露著種種不合理的地方,大明朝、韃靼的互市交易品類、種類是很廣泛的。

  就以糧食為例,梗米、小麥、高粱等種類繁多,其中,以梗米價格最貴,其次小麥,次之高粱。

  一斤梗米的價錢,能買兩斤小麥,能買到四斤高粱。

  如若韃靼能將四百萬斗梗米,轉購為一千六百萬斗高粱,那至少足夠草原一冬所食。

  但韃靼卻選擇了梗米,以及本不在糧食品類中的麩糠。


  種種詭異的背後,當然有雙無形的手,朱厚熜知道,是培養的漢奸沈惟敬在發力。

  世界任何地區的資源分布都是不均等,草原更是如此。

  幾千年來,優質的牧草、豐沛的水源,始終分布在草原右翼。

  而韃靼這些遊牧部落,又是逐水草而居,為了爭奪水源,草原左、右兩翼發生過無數次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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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俺答驅逐了侄兒小王子到草原左翼,成為有實無名的草原霸主後,叔侄之間的鬥爭,融入到兩翼仇恨當中,使得草原的火藥味十足。

  不出意外的話,這四百萬斗麩糠,就是沈惟敬說動俺答給草原左翼準備的。

  右翼吃梗米,左翼吃麩糠,這要不把狗腦子打出來,就證明草原左翼丟掉了骨子裡的血性。

  而且,珍寶、絲綢、茶葉、瓷器等物,

  明顯也是草原右翼為自己準備的。

  在沈惟敬的出手下,草原的貧富差距有了最為直觀的對比。

  根據錦衣衛線報,俺答藉助互市交易試圖鞏固自身地位,對草原左翼施行的增稅令。

  草原左翼的人、牛、馬、羊住的帳篷、馬廄、牲畜棚,吃的糧食、草料都要給俺答交苛捐雜稅。

  不然,就大幅度縮減給予草原左翼的糧食,活活餓死草原左翼。

  這麼陰壞損的主意,自然也是沈惟敬想出來的。


  總之,沈惟敬利用草原左、右兩翼本身的敵對情緒,讓富裕的草原右翼竭澤而漁般搜刮草原左翼,來從中獲益。

  清溪沈家一些族人,不遠萬里去往了塞上,像是到自家一樣,從韃靼不斷搬東西。

  光是馬匹,沈家人就弄到了三四萬匹,比著之前互市韃靼交易的馬匹還要多。

  沈家人是會做生意的,直接將馬匹賣給了宣大總督王崇古,而價格嘛,六十兩銀子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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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王崇古、大明朝廷只能暫且忍下,任憑清溪沈家獅子大張口。

  包括牛、羊,一些獸皮,朝廷都以巨高的價格吃下。

  短短兩個月,清溪沈家就靠著牛、馬、羊等牲畜,從大明朝敲走了三百多萬兩銀子。

  清溪身邊一邊給沈惟敬單開族譜,一邊派遣更多族人來往草原、中原,在韃靼、大明朝身上兩頭吃。

  這些帳,錦衣衛都在用小本本記上,等到韃靼覆滅,再好好和清溪沈家算算帳。

  「此次交易,韃靼要交易什麼?」

  「回聖上,主要是馬匹,韃靼此次拿出四萬匹馬兒要賣於我朝,獸皮有二十萬張,牛羊有三十萬頭。」高拱恭聲答道。

  草原上除了牲畜,真沒有什麼產出,活著的牲畜論頭買,死去的牲畜扒皮賣。

  第一次互市交易中,韃靼並沒有出賣牛、羊,而這一次選擇發賣,原因很簡單,一是往年從大明朝掠奪的金銀財寶消耗殆盡了,二是牛羊來自於草原左翼,即增加的苛捐雜稅抵物。

  換句話說,俺答在拿著草原左翼的牛、馬、羊,來從大明朝換取梗米、珍寶、絲綢等物,再像施捨似的把麩糠給草原左翼的人吃。


  「一律照准!」

  朱厚熜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乾脆就不再評價,冷然道:「梗米依然以二兩銀子一斗賣給俺答,絲綢、寶石、茶葉、瓷器也和上回一致,那四百萬斗麩糠,就當是朕封授俺答為順義王的王禮。

  全數吃下韃靼所賣的馬兒、牛羊,獸皮等物,清溪沈家從草原弄來的馬兒、牲畜也是一樣,無論價格!

  密旨戚繼光、俞大猷即刻奔赴薊州鎮、固原鎮接手邊鎮事務,練兵備戰,來年開春大軍開拔,征服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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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能產出十幾萬匹馬兒,淘汰掉劣質的駑馬,一年能培養的戰馬,在十萬匹上下。

  戰馬從兩、三歲服役,在十幾歲退役,服役年限相當長,但戰爭損失也相當大。

  整個韃靼,戰馬常年維持在五十萬匹上下,而韃靼軍騎之所以強大,得益於一騎三馬的飆走如風。

  這幾個月來,大明朝前前後後從草原弄來了五六萬匹馬兒,再加上這四萬匹,就來到了十萬匹,占據韃靼總戰馬的兩成。

  互市就在那裡,還會開啟,沈惟敬、清溪沈家還在發力,預計在來年開春前,大明朝還能從韃靼獲得十萬匹馬兒。

  此長彼消之下,朱厚熜覺得,來年開春,便是送韃靼最後一程的時候!

  至於說盟約,韃靼侵擾大明朝的小動作就沒有斷過,現在是無事,但等到戰時,那都是開戰的理由。

  突然聽說要開戰,高拱、胡宗憲、李春芳、陳以勤的心立時劇烈跳動了起來,不是驚懼,是興奮,大明朝廷等待這一天,等待太久了。

  「臣遵旨!」高、胡、李、陳躬身領旨。

  戰端將開。


  朝廷也要事先做好後勤輜重的準備,不過,互市給予了大明朝掩飾運輸後勤輜重到邊鎮的合理解釋。

  天時、地利、人和,或許,這會是中原、草原的終局之戰!

  ……

  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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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草原左翼可汗打來孫汗的駐牧地。

  小王子,不是特指某個人,而是大明朝對草原左翼可汗的別稱。

  始於馬可古兒吉思(烏珂克圖汗)。

  當時草原戰亂紛呈,權臣專權,可汗成為權臣爭霸的工具,任意廢立或殺害。

  岱總汗脫脫不花與瓦剌領主也先爭權,兵敗被殺。

  大明朝景泰五年,哈喇慎部領主孛來等立年幼的馬可古兒吉思為可汗,明人始以「小王子」稱之。

  此後達延汗、卜赤汗、打來孫汗亦被稱為小王子。

  大明朝並將達延汗的直系左翼察哈爾部稱為「小王子部」。

  成化十四年,草原大汗滿都魯逝世,其夫人滿都海攝政。

  把當時黃金家族唯一子嗣巴圖孟克接來撫養,並按照北方民族收繼婚的習慣,嫁與年幼的巴圖孟克,在成化十六年輔佐他登上汗位,尊號達延汗。


  但那時的草原四分五裂,勢力林立,達延汗遂開啟了畢生致力於統一草原的事業。

  成化十九年,亦思馬因太師被汗廷軍隊擊敗後,逃至哈密北山地區,聯合小厄魯特部,在瓜、沙二州地區活動。

  成化二十二年,達延汗派遣郭爾羅斯之託郭齊少師率兵征討。亦思馬因被托郭齊少師親手射死。經過三年的艱苦征戰,終於將亦思馬因勢力徹底消滅。

  衛拉特出身的大汗,瓦剌也先之孫亦不剌和也里牙思兄弟二人率一萬餘眾東進,占據原屬亦思馬因的草原右翼永謝布部領地,進而又占據右翼鄂爾多斯部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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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調任右翼三萬戶濟農的達延汗次子烏魯斯博羅特在戰亂中遇害。右翼三萬戶駐牧於河套、鄂爾多斯高原、陰山南北及大同、宣府邊外地區,這一地區的戰略地位十分重要,同時右翼三萬戶有數十萬蒙古百姓,稱得上是蒙古半壁江山。

  右翼發動叛亂及濟農遇害的消息傳到汗廷,使達延汗十分震驚。

  他立刻認識到右翼三萬戶的叛亂,是直接關係到統一草原事業的成敗、汗權能否鞏固、草原能否振興的諸多問題。

  達延汗不得不傾全力與亦不剌、滿都賚等首領決戰。達延汗傳令諸部聯軍平息叛亂,舉兵分進合擊。

  這個時期駐牧在東北方的科爾沁部是一個比較強大、人口眾多的部落,該部是成吉思汗之弟哈撒兒的後裔,也是成吉思汗黃金家族的成員。

  達延汗很尊重科爾沁部並與之恪盡兄弟之禮。他們在統一和振興草原事業的目標是一致的,為此科爾沁部積極支持達延汗,派出主力部隊參加平息叛亂的聯軍。

  達延汗以以兀良哈、科爾沁與右翼鄂爾多斯部對陣,以咯爾喀部對抗右翼土默特部,以察哈爾部迎擊右翼永謝布部。

  正德五年,達延汗親自率兵征伐右翼。隊伍穿過翁袞山峽谷,在土爾根河畔紮營。

  夜間,達拉特部人驅趕著牛群騷擾達延汗營地,達延汗的隊伍以為右翼軍隊攻殺過來,驚慌失措,亂了陣腳,倉皇撤退,第一次進攻以失敗告終。

  不久,達延汗又組織聯軍開始了對右翼的第二次征伐。


  前來幫助達延汗作戰的科爾沁部首領鄂爾多固海攜其子布爾海組成精銳軍騎參加了戰鬥。

  此時,雙方在達蘭特哩袞展開鏖戰,雙方戰鬥極為激烈,戰鬥中,科爾沁部布爾海死於陣中。

  但聯軍獲得了最終的勝利,擊敗了草原右翼的軍隊,亦不剌與滿都賚雙雙逃往青海湖畔。

  自此,達延汗完成了統一草原的所有條件,真正把草原左右翼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重振了衰微已久的汗權,重新確立了成吉思汗黃金家族對草原各部的統治,使草原得到了中興,因此達延汗被稱為「中興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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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延汗長孫博迪繼承汗位,但右翼吉囊、俺答的勢力已經崛起,統一的草原再次面臨分裂,哪怕博迪竭力挽回,也無力回天。

  直到嘉靖二十六年,博迪一死,其子打來孫繼位,作為叔父的俺答再也無法掩飾野心,將新的草原可汗小王子,侄兒打來孫驅逐並控制在草原左翼十餘年。

  打來孫一直懾於叔父俺答的勢力,而在草原左、右兩翼的爭鬥中不斷退讓。

  這天,已近午時,一匹匹戰馬從西邊草原飛馳而來,從小王子部落族人的帳篷中牽走一頭頭牛羊,從馬廄里牽走一匹匹馬兒。

  眼看著賴以生存的希望被剝奪,一些小王子部落族人選擇以死相抗,但在俺答部落的精騎面前,一個個慘死當場。

  直到俺答部落的人牽走等同苛捐雜稅的牲畜後,打來孫才敢顯身,安撫那些失去了牛羊,還失去了親人的部落族人。

  咯爾喀萬戶部落首領虎喇哈赤,是達延汗的孫子,算起來與俺答同輩,也是小王子打來孫的叔父。

  望著草原右翼、俺答部落的軍騎在草原左翼肆意橫行,虎喇哈赤徹底憤怒了,「可汗,咱們韃靼人是全民皆兵,平時放牧,危時張弓,以前和明軍打仗,也都是咱們自己準備口糧,獲得的東西,俺答就要刮一層。

  現在不打仗了,互市開了,俺答把控著互市交易,我們從明人手上買糧食、買東西,本來就貴,俺答買來之後,賣給我們又加了層稅,這些我們還都可以忍。

  可俺答是屬草原狼的,我們的忍讓,換來的是俺答的貪婪,俺答要讓可汗你交出汗位,要整個草原左翼承認他的霸主不說,還要對我們繼續增稅,牲畜吃的草、喝的水,這是長生天賜予我們的,和俺答有什麼關係?

  俺答卻要徵稅,增稅,這狗日的還是人嗎?

  要我說,與其被俺答、被草原右翼這樣一層層盤剝死,不如我們就降了吧?」

  「降誰?」

  「明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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