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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急色猴!

2024-10-22 03:20:36
  第114章 急色猴!

  傲子雷達,啟動!

  職業為假,身份為假,良善為假——龍傲天都這麼說了!

  那李白龍當然要……

  ——親!自!驗!驗!

  面對眉眼盈盈、大膽示愛的花魁,李白龍想了想師父惡補的女頻功課。

  於是他薄唇微抿,眼神一暗,微挑的眼尾流出眸中深沉的霧,下巴微挑,那眉宇間的冷峻和孤傲之色,顯出江北無愧的絕俗飄逸、風骨傲然。

  「在下出身百花谷,家師與長輩們諄諄教誨……」

  話音未落,花魁急切地抬起芊芊玉指,掩住他冷峻的薄唇。

  「郎君既至,請容妾身一盡地主之誼……」

  她的眼睛似會說話,透出輕婉哀求,似乎是恐懼於聽到那決絕話語,卻只能以繞指柔娓娓求懇:「難得相知相識,無聊俗事,且放一放吧……」

  這樣說著,她面頰嫣紅,身體輕輕地貼上。

  時代的兩座山,壓在李白龍身上那也是兩座山。

  ——哦哦哦哦哦哦哦!擠過來了擠過來了!

  是初中學過的板塊運動!

  亞歐板塊和非洲板塊碰在一起了!古地中海發生了強烈的褶皺隆起!阿爾卑斯山脈被擠出來了!好沉!好寬!

  等一下!

  不好!

  原來這是發生在第三紀的喜馬拉雅旋迴!所以不僅是阿爾卑斯山脈……

  珠穆朗瑪峰也要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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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貼上來的花魁,嗅著撲鼻肉香,感受著擠壓過來的峰巒如聚、波濤如怒,李白龍眼中閃過的瞬間驚艷與動搖之色。

  這一變化,落在了花魁娘子的眼中。

  蕭南煙略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呵,果然,這種從小管教嚴厲的名門弟子,其實一點都不懂啊……

  「郎君,請跟我來……」

  她溫柔地挽住李白龍的胳膊,眉眼流轉,將不適與厭惡藏在內心最深處,淺笑著將已經手足無措、呼吸加速的雛兒帶向花閣……

  「這就是妾身的閨房了……」

  房中沁香熏然,布設雅致,比起花魁繡樓,更像是千金閨閣,此時房間內竟然張紅結彩,龍鳳雙燭熊熊燃燒,充滿了曖昧的喜慶。

  李白龍剛一進門,便驚呼一聲。

  「這……」


  侍女等人早就退出,關上門戶。

  蕭南煙見李白龍面色變化,便紅了眼圈,依舊挽著郎君的手筆,絮絮低語:「郎君莫覺得我們風塵女子自甘下賤,人在紅塵,身不由己,一切出身經歷,原也是天註定,沒什麼可抱怨的。我既入此行,卻設法周旋,另闢蹊徑,去做女人生意,便是要想盡辦法,存這清白之身……」

  她身體微微顫抖,淚水落下,打濕胸前衣襟,輕紗雨潤,便更顯珠圓。

  她娓娓低訴:「身在紅塵,留了清白身子,也不過是存個念想,好讓我在這魔窟中咬牙活下去罷了。本以為此生已無指望,卻誰想,偶然間得遇良人。公子文采斐然,才高絕世,又敬我憐我,誰知更是功名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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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郎君嫌我心機功利、一開始居心不良,可我等風塵女子,若無手段,早被嚼碎了咽下肚裡……」

  「我一開始的確以為墨鳳先生乃是女子,也確實懷著揚名之心、張揚此事,可當郎君自承身份、表露真身之後,妾身心裡便有一個聲音說,既如此,就真正地託付了吧,這麼多年,已經累了,倦了……」

  她輕輕抬頭,大膽注視,淚眼瑩出水光,顫聲道:「妾身早已宣稱要歸隱從良、追隨郎君,若郎君見棄,妾便再無立身之地。」

  「妾身是風塵賤女,不敢妄求名分,只求能在郎君身邊侍奉足矣,為奴為婢,絕無怨言,這守住的清白身子,便……便在今日交給郎君了!」

  說到這裡,她羞澀地將頭埋入郎君懷中。

  仿佛這話已經費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李白龍呼吸一滯,突然用力摟住了近在咫尺的花魁娘子。

  蕭南煙低著頭,嘴角冷笑。

  然而,下一刻,她幾乎要尖叫出聲。

  因為鐵手無情!


  幾個呼吸之間,她從上到下便被狠狠地巡迴調查,掐時間,抓重點,她還沒反應過來,珠穆朗瑪峰就來了!

  這就叫板塊運動!

  頭腦一片空白,對方的嘴就印過來:「好姐姐!好姐姐!我娶你!我一定娶你!」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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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兩處防線失守,對方攻城略地,一路直取街亭,花魁娘子被摸得毛骨悚然,用力掙脫,踉蹌後退,逃到內間。

  「姐姐!美人!不要跑啊!」

  李白龍毛毛躁躁追了過去,開始解衣服:「只求娘子作成小生!」

  「郎君!郎君且住!」

  花魁據住桌子,與紅了眼的百花谷名俠對峙,她心中直罵——百花谷是什麼門派啊?害人不淺啊!怎麼憋出這麼個急色的猴兒來!

  她眼中淚水簌簌而落,哭道:「郎君若是不肯聽我一言,我也從了郎君,只是一夕之歡後,妾身便投花江自盡、不活了也!」

  聽到這話之後,急色猴好像也冷莖了一下。

  但還是以充滿渴望的目光看著衣衫凌亂的花魁,口中說道:「南煙,煙兒,不要激動,我心至誠,既已答應了你,就一定負責到底……」

  「郎君忒急了些!」

  蕭南煙嬌嗔拭淚,柔弱風情,令對面的處男摸頭憨笑。


  只見花魁定了定神,正色道:「郎君乃是功名舉子,我出身風塵,不敢希求名分,只求有個長久,郎君人品,我自是信重,只是我守住清白身子至今,卻不想稀里糊塗地託付,總要有個說法……」

  李白龍苦惱道:「難道要我現在去求師父、說要娶你過門嗎?」

  蕭南煙撲哧一笑,百媚橫生。

  「當然不是啦。」她語氣溫柔,桌上有精緻酒菜,她執壺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酒捧給李白龍,嬌羞道,「我既已請郎君來敘,布設錦被紅燭,便要讓整個花州知道,今晚我蕭南煙已經將此生託付給了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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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著李白龍,眼神迷醉,痴痴道:「與妾身喝了交杯酒,便是禮成,從此妾身便是公子的人,今晚……今晚就任君採擷……」

  她將酒杯遞給驚喜的李白龍,想要去拿自己的一杯,便聽到咕嘟一聲,這急色的猴兒連交杯酒都等不及喝,自行將自己的酒喝了下去。

  她心中一喜。

  ——你這樣更好,跟你喝這交杯酒我還覺得膈應呢!

  雖然這樣想,但她還是滿臉嗔怪笑容,接過杯子,又倒了一杯:「郎君休要著急,妾身在這裡,跑不掉的,郎君遂妾身一個心愿,妾身今晚就……」

  旋即兩杯酒都被劈手奪過,李白龍嚷嚷道:「姐姐我都替你喝了!」

  喝完之後他將杯子一拋,邪笑著靠近。

  蕭南煙面色紅暈,眼神顧盼,撫住情郎肩頭,低吟道:「郎君,春宵一刻,不要急嘛……妾身雖然從未沾過男子,可從小也學過很多青樓技巧,學成之後從未使用過,今次郎君可以受用了……」

  李白龍聽得魂兒都快飛了,喜道:「姐姐!好姐姐!」

  「別急……」


  蕭南煙輕輕一推,將他推到床榻上,旋即輕甩紅袖,香肩輕斜,衣領垂下,露出一段如玉肌膚,如煙斜視:「妾身先為郎君舞一曲……」

  李白龍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於是美人曼歌輕舞,在房中迴旋躍動。

  她很少給人獻舞,今次真是下了血本,因為之前要使美人計,所以根本沒有束胸!一番舞動,只覺地動山搖,胸前隱隱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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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掌叫好,似乎想要起身與對方共舞,可卻似乎懶得起身,眼皮也在打架,慢慢的,慢慢的,就睡著了。

  舞到一半,蕭南煙停下動作,咦了一聲,叫道:「郎君?郎君?」

  見李白龍毫無反應,她提著裙子跑上前,輕輕推了推李白龍:「郎君?郎君怎麼睡下了?郎君?」

  湊上前看了看,又自言自語道:「這才喝了幾杯,怎么喝醉啦?」

  她見李白龍毫無反應,嘆了口氣,跺了跺腳,嗔道:「唉,分明下了這麼大的決心,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怎麼郎君卻睡著了……」

  她這樣說著,握住李白龍的手,放在胸前,幽幽道:「人家那裡明明已經……唉……這不解風情的傻郎君……」

  郎君還在呼呼大睡,她苦笑一聲,為李白龍除下鞋子,脫掉外衣,將他扶到床上,又吹滅了燈盞,在黑暗中褪下了紅衣裙袍。

  雖還著裡衣,但沒了外袍掩映,她的身體在朦朧月光中折射出驚人的玉澤,雙腿豐腴,裡衣緊繃,幾乎要被撐破。

  這花魁娘子真的像賢惠的妻子一般爬上了床,拉過被子,抱住李白龍躺下,甚至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露出幸福的笑容,微笑道:「還好,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一定每天讓夫君舒舒服服的……」

  她羞笑著蹭了蹭李白龍的胸膛,就這樣閉上眼睛,似是睡下了。


  半個時辰之後,女人睜開眼睛。

  眼中已無情意,儘是冷峻之色。

  她幾乎是嫌棄般地甩開被子,逃離李白龍的身體,在身上四處拍打,嘟囔道:「噁心死了……可惡,不做這種事就不放心,做了就嫌噁心。」

  她飛身下床,又居高臨下冷冷地看了李白龍一眼,滿臉儘是嫌棄鄙夷,突然抬起腳,踩在對方的臉頰上,來回碾了兩下。

  蹬完之後,仍不解恨,還想給這廝的下面重重來上一腳,又覺得不妥。

  想了想,只能重重哼了一聲。

  「什麼無缺之月……呸!急色猴!不過如此!」

  她氣沖沖地跑到屏風後,先從柜子的深處翻出一套便於行動的夜裝,搭在屏風上,而後脫了裡衣,同樣搭在屏風上。

  然後開始纏胸。

  纏了好一會兒,終於纏好,她呼吸幾下,感覺到了不適的壓迫感,無奈嘆了口氣,回頭去撈裡衣——

  心中一驚。

  ——咦!衣服呢?

  可惡,這一章刪到現在這字數了,可惡!

  今天十二點多就寫好了,結果卡審核,硬生生改到一點……可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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