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的測謊儀龍傲天
2024-10-22 03:20:38
第115章 我的測謊儀龍傲天
蕭南煙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
她猛然回頭,搭在屏風上的一應衣物全都不翼而飛。
剎那間,繡閣中暖意盡去,她那潤盈的肌膚被森然寒意席捲,恐怖的窒息感湧上心頭……不可能!他一連喝了兩杯啊!
但最可怕的猜測已被證實。
她聽到了不加掩飾的腳步聲,黑暗中走出了一個人影。
然後她看到了……光。
準確來說,是煌煌如日的陽炎奇功匯聚於目,某人眼中射出了兩道明亮的光線,在吹燈拔蠟、一片漆黑的暖閣中,便能看到一個電眼逼人的祖國人四下亂瞄,從他眼中射出的光線在花魁的身上四處遊走……
何等詭異的場面,使花魁尖叫出聲。
她此刻剛纏完胸,除了一圈一圈的胸布之外,全身上下已無寸縷,實在又驚又羞又憤,只能一手遮護,另一手伸進柜子抓衣服。
可下一刻,她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因為身後的人說道:「阿煙,再動的話,我就要進來咯。」
果然!
這一瞬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羞赧,以這種坦誠的狀態面對他人,本來就讓她倍感恥辱和恐懼,但她別無選擇,只能立刻發出驚呼。
「郎君怎麼醒了?」
她羞澀地說道:「別跟妾身開這種玩笑……妾……妾身臉嫩……」
李白龍微笑道:「娘子既已決定委身,那這閨閣情趣,有什麼臉不臉嫩的?還有,春宵一刻,娘子又在這裡做什麼呢?」
蕭南煙心念轉動,紅著臉道:「妾、妾身先前出了一身細汗,睡不踏實哩,想要洗得香噴噴的,再、再來服侍夫君……」
她聲音細若蚊吶,壓低了聲音,輕輕道:「夫、夫君也要洗嗎?」
說這話時,蕭南煙的心幾乎揪作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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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形勢不妙,想要矇混過去,甚至反敗為勝,恐怕要出點血了……
「娘子不要著急,以後有的是你磨推吹捧的好日子。」
李白龍嘆了口氣:「只是我今日應約赴宴,一片真心,畢竟錯付了。所謂花魁傾慕才情、情願從良歸隱的美談,沒想到居然藏著鬼蜮之心……」
蕭南煙臉色蒼白,叫道:「郎君,我……」
下一刻,火光閃耀,燈燭俱亮。
繡閣中光芒柔和,將一切照得清晰可見,包括全身僅以潔白布條纏胸的花魁娘子,一身豐腴,賽霜欺雪,烏髮垂落玉背,堪堪遮住半輪月臀。
赤身暴露於光芒之下,更讓蕭南煙腦海嗡然作響,前所未有的恥辱和恐懼湧上心間,她淒呼道:「郎君,不要!」
李白龍淡淡道:「娘子不懷好意,事到如今也不肯將實情相告,就不要怪為夫辣手無情了。第一個問題你不以誠相答,我便舉火點燈。第二個問題你再不老老實實,我便要走進來了——」
他這樣說著,便將兩人之間的屏風推開幾分。
蕭南煙一顆心沉下,驟然想明前事。
如今的李白龍在面對幾乎不著寸縷的自己,雖然肆意掃射瞄看,目光灼灼,半點沒有掩藏欲望,可態度舉動,卻從容冷靜。
與先前那個猴急的色鬼簡直判若兩人!
這只能說明,對方之前是裝出來的!甚至是早有防備!
這不是個急色猴……而是一個冷靜的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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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蕭南煙已經做出了決斷。
她露出悽然悲色,狂呼高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救命啊!不要!你不是墨鳳!你要幹什麼……快來人啊!放開我!」
為今之計,這是最佳選擇!
江湖名俠,武功舉子,最在乎名譽,況且此人還出身百花谷。
李白龍一旦捲入逼淫之事,物議洶洶,一定脫層皮去——況且花州風氣獨特,輿論極富地方先進特色,對她則更加有利!
而今瓊花台雖然清場,可工作人員卻都沒睡,這就是蕭南煙的底牌!
——客人用強,引起技師驚聲呼救,在青樓也算常見,大茶壺們身經百戰,早有一套專業流程。他們聽到呼救聲便會一擁而入,侍女哭,亡八拉,老鴇勸,又會有小廝跑出去通知花江舊院的報刊駐點,不多時分,便會有記者跑來探頭探腦。
畢竟,在意識到記者的筆桿子有時候比護院打手的老拳還要管用,花江舊院的青樓便都給報刊送會員卡和贊助費了。
等記者來後,青樓管事就會勸,「客人,你也不想登報吧」。
這法子對於商人、官員和武者等擁有較高社會地位的客人無往不利,畢竟血淋淋的例子在前,已經不知有多少人折在這上面了。
蕭南煙知道事情無法善了,無奈之下,便要掀桌子將水攪渾,於是放聲淒叫,聲音婉轉哀怨,幾乎句句泣血。
然而,沒人來。
這不應該啊!
美眸閃過一絲慌亂,她繼續喊叫,可這聲音似乎只在房間裡迴蕩,周圍仿佛隔了一層厚障壁……明明門外就有幾個丫鬟侍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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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海中,龍傲天操縱願力,封禁一切。
「壞女人!我就知道她想要這麼做!又來冤枉人!」
他似乎被勾起悲傷往事,怒吼道:「這就是我三十七年前開發出這種隔聲禁音秘法的原因!從那以後,永遠都不會有壞女人能在我的三尺拳圍中喊出誣陷之語、欺害良善!我絕對不會吃第六次虧了!」
「……」
對此,李白龍只能微笑了。
可他的微笑落在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蕭南煙眼中,則更加令人恐懼驚怖,到了現在,花魁娘子才生出悔恨之念。
果然太過弄險了嗎……
這想法剛剛生出,便聽到屏風發出一聲輕響,被挪到一旁,輕薄的紗網難以阻隔進擊,對方推開屏風,如狼般逼近至身前。
蕭南煙只覺得頭皮發麻,對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大片肌膚上,更讓她心驚肉跳。她雖然還有最後的求救手段,可動用此招也未必能逃出生天,反而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怎麼辦怎麼辦?
事已至此,她只能哀求道:「郎君,妾身知錯了,妾身……妾身也是有苦衷的,且饒我罷……」
李白龍平靜道:「本人一直以禮相待,娘子卻毒計迭出、恩將仇報,教人好不齒冷。再不重拳出擊,恐怕姑娘從此小瞧了我們名門正派。」
他伸手輕揮,元炁如刀鋒,一閃即沒。
砰的一聲。
層層纏緊的裹布被炁刃劃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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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條被頂得直接飛起。
彈性勢能上下波動、前後搖擺、左右彈跳,肆意地釋放著。
——若要讓中學生們來進行這一現象的力學分析與計算,恐怕能讓他們兩個頭兩個大吧!
峰巒晃動,春色晃眼,蕭南煙先是覺得大大地鬆了口氣,然後胸前涼意湧入,她明白髮生了什麼,悲叫著捂住胸前——
可完全捂不住。
只會造成無所的板塊運動和更精彩的地質現象!
「長夜漫漫,娘子若負隅頑抗,只會讓我更加興奮。」
雖然說著這等虎狼之詞,李白龍卻神色冷靜從容。
他伸出手來,輕輕在背對著他、抱胸發抖的蕭南煙的後背上來回撫摸拂動,悠然道:「用這種辦法逼供凌迫,多少有些下作,可姑娘身為青樓花魁,卻有能夠放翻高階武者的秘藥,實在令本人好奇至極。」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已經轉為冷然。
「況且,你先前認定墨鳳是女人,還聲稱鎖定她的身份、要求見面,在那時你的預想中,最終來見你的,應該另有其人吧?那麼,本應喝下酒中迷藥的,是不是也……另有其人!?」
他說到這裡,右手猛然滑上,按住女人脖頸,將她按在了衣柜上。
這一下突如其來,蕭南煙連痛叫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後頸鐵鉗緊握,死亡的感覺洶湧壓上,李白龍已湊到她耳邊。
「姑娘,你這就給了我肆意折磨你、釋放惡意的理由了,我這種憋久了的偽君子得到這種機會,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根本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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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南煙發出一聲尖叫,淚水已涔涔落下,梨花帶雨,哭著搖頭道:「不,沒有!沒有!今晚之事不涉及她人,只是公子自曝身份之後,便有人來逼迫對公子下手,是他們讓我……讓我……」
李白龍鬆開嘴,身體稍稍離開,讓她鬆了口氣。
「他們是誰啊?」
「不,我不能說,我不敢說……」
還沒等李白龍發作,蕭南煙慘笑道:「我深知罪孽深重,遭遇什麼也合該承受,只是妾身雖命賤如草,但也想掙扎活命,求公子給一條活路!」
李白龍倒是奇怪,就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談條件?
「怎的?」
蕭南煙咽了口唾沫,咬牙道:「公子江北武魁,如此欺辱我這柔弱風塵女子,豈是俠士之道?今晚我為魚肉,只能被公子肆意侮辱,可堂堂無缺之月,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若我今晚橫遭折磨、受盡侮辱,明日一定投河自盡、以全名節,死前留下千言血書,控訴公子辱我,公子作為武舉解元,又是百花谷高徒,被花州名妓血書控訴、以死明志,恐怕也很麻煩吧?」
「公子想要把我捉住關押,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且不說尊師門那邊如何交代,我的舊客與姐妹們見不著我,也必然操縱物議,逼你交人……」
她顫聲哭道:「公子千金之軀,豈能與我這瓦礫換命糾纏?妾身捲入風波、做了謀害公子的幫凶,那是妾身命薄。今晚願以蒲柳之姿侍奉郎君盡歡,求公子明日放我一馬、不再逼問。我只回稟說公子沒有喝藥,尋不到下手機會,能暫且存下性命,也就知足了……」
說到這裡,她哀然轉身,微紅雙眼,淚痕斑斑,更顯風情。
面對李白龍,花魁悽美地閉上眼睛,緩緩地放下了遮掩的雙臂。
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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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南煙咬住貝齒,淒婉道:「只是掙命罷了。」
「那我就告訴你會發生什麼。
李白龍淡淡道:「今晚我逼問你,是給你機會。你很蠢,見我睡倒之後,應該立刻把酒處理掉,可你太自信了。酒中的秘藥能夠讓高階武者昏睡,絕非凡品,恰好我與靈御派交往甚密,他們對毒理研究極深,你猜我現在報官,再把酒交給靈御派分析、出具報告,官府會怎麼辦?」
他颳了刮花魁的鼻子,寵溺地笑道:「猜猜看,到時候來審你的,是我這種有分寸、尊重人的絕世美男,還是排成長隊的獄卒?」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他望著花魁絕美的容顏,微笑說道。
「我乃昭王征君。」
花魁瞳孔驟縮,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江北解元,昭王征君,被你這青樓女子請來、下藥暗害,你猜我告到官府,此事會不會輕輕放過?你不敢吐露的秘密又能保住多久?」
李白龍搖搖頭,反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拽。
蕭南煙猝不及防,被拉得倒在地上,她驚聲痛呼,卻覺得巨力扯動,拖著全身無寸縷的她往門口走去,耳邊則響起李白龍的厲喝。
「報官!有人下藥謀害本省解元!來人!快來人!」
花魁只覺得魂飛魄散,她怎麼能這樣出現在外人面前!而且……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她淒聲哭叫,梨花帶雨,奮力抱住李白龍的腿,一身溫熱軟玉盡數貼來,哀求道:「郎君不要,我說,有人唆使我對郎君下藥,把你迷翻後將你秘密帶出、交給他們!」
她說到這裡,似在無邊恐懼之下失去力氣,倚著李白龍的身體,抽泣顫抖,仿佛像小獸一般柔弱,讓人一看之下,無比憐惜。
——神識海中,龍傲天冷冷判言。
「只說了一半實話。」
啊,有審核盯著,好難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