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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喝茶喝出邪氣

2024-10-23 11:16:52
  第73章 喝茶喝出邪氣

  鶴卿有些忍俊不禁,想著這亓官瑞還真是有點意思,別人給意中人帶早飯,他的意中人不吃飯,他就帶丹藥。

  不過,這畢竟是亓官瑞的一番好意,鶴卿還是接了過來:「多謝。」

  「不客氣的。」亓官瑞滿臉寫著開心,但在看向涼亭那邊的人後,又不自覺帶了些落寞:「原來你在為弟子護法?」

  鶴卿心道這可真是誤會了,只要顧長念沒有性命之憂,她才不會管他如何。

  鶴卿說:「不是,我這是要去……」

  「師父。」

  鶴卿的話被隔壁房門傳來的聲音打斷,與亓官瑞回頭一看,登時驚得差點要罵髒話——

  陸離歪斜著髮髻靠在門邊,衣衫凌亂,線條優美的鎖骨半露,狀似遭遇了什麼不可描寫的事。

  他揉著眼睛囁嚅道:「師父,你起床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可是怪罪徒兒昨夜伺候到一半睡著了?」

  鶴卿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氣,表情猙獰的猶如見了鬼:這貨在說什麼啊?!

  陸離睡眼朦朧的走過來牽住了鶴卿的衣擺,怯生生地道:「對不起師父,我昨夜實在太累了。」

  鶴卿拳頭捏得邦邦硬,自己幾分鐘前出門的時候,他還穿得好好的躺床上,就這麼會兒功夫,就能變成這幅被辣手摧花的可憐樣來!

  他還真是孜孜不倦的樂於毀她形象啊。

  果然,再一看亓官瑞,驚愕不定的眼睛裡寫滿了一句人神共憤的話——這么小你都下得去手?

  鶴卿尷尬的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亓官瑞飛快地轉開了視線,失魂落魄道:「呃,我,我先去準備一下出門的事宜,先告辭了。」

  「……」鶴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木著臉低聲道:「你這一次次的,越來越過分了。」

  從前他至多是說些容易讓人誤解的歧義話,現在都快要幫她把這老色魔的名聲傳揚給全世界了!

  陸離無辜的眨了眨眼:「師父別生氣,徒兒以後一定好好伺候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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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離驚呼了一聲抱緊了鶴卿:「師父!」

  即使陸離不說,鶴卿也已經出手了,她一把攔下顧長念的攻擊,將麈尾攥在手裡,冷聲道:「你作甚?還想再來一次?」

  顧長念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明白了,鶴卿是在暗指他當初扎進她肩膀的那一刀。

  顧長念忍著丹田處的隱隱作痛,艱難道:「師父,此子三番兩次毀您清譽,難道要叫弟子眼睜睜地看他作亂嗎?」

  鶴卿這才反應過來,顧長念這一招不是為了突襲她,而是衝著陸離去的。但對於顧長念對她的維護,鶴卿更多的是詫異。

  她鬆開了麈尾,一臉奇怪的脫口道:「他毀我清譽,關你何事?」

  此話一出,顧長念立時又吐了一口血,靈氣渙散的跌坐在涼亭中的飛來椅上,捂著胸口喘息不止,眉間一縷紫氣縈繞。

  邪氣?!

  鶴卿大驚,趕忙就想上前查看,陸離卻拖拽著她不鬆手:「師父,師兄他好兇,徒兒很怕。」

  「哎呀別鬧了!」鶴卿低斥一聲,反手將他摟住,徑直一併帶到了涼亭,省得他再矯揉造作。


  鶴卿想一探顧長念的脈搏,卻被他直接擋開:「不用你管。」語氣間頗有種厭惡的感覺在。

  但鶴卿又豈會輕易放過他,一句話都懶得勸,不由分說的就捻訣將他控住,把住了脈。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顧長念已經被這邪氣侵擾多時了,按時間算,應當是從上次被瘴氣入體後沒多久。

  雖然書上也的確是說他會在那時起了邪氣生出心魔,不過後來鶴卿看他一切如常,也就忘了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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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卿眉心緊皺:顧長念的邪氣也好,心魔也罷,都應當是為花池雨生出來的,怎麼此時邪氣會鼓譟的這般厲害?再繼續下去,只怕不過半月,心魔也要出來了。

  另外,若鶴卿不知道這件事就算了,現在知道了,想放著不管,怎麼都說不過去。

  思及此處,鶴卿不免有些不爽,一面為其淨化,一面沒好氣地道:「虧你如今已是出竅,連區區邪氣都無法處理,清心咒都白學了?」

  但顧長念卻猛地靈力暴漲,拼著受傷的危險,硬生生地衝破了鶴卿的術法控制。

  他扶著椅背站起身,氣短的說:「弟子可以自行處置,不必師父操心。」說著就踉蹌離開了。

  沒個正型靠在柱子上的陸離嗤笑一聲:「師父還真是對熱臉貼冷屁股樂此不疲呢。」

  鶴卿望著顧長念離開,看他重重地將房門關上,凝重道:「你不知曉這當中的輕重。」

  「有何輕重可言?」陸離一臉天真的歪了歪頭:「若生出心魔,別說修為再長,不退都是好的,如此,不正合你的心意?」

  「沒你說得那樣簡單,他就算生出了心魔也會……」鶴卿的話戛然而止,陷入了沉思。

  陸離敏銳地捕捉到這話中的某種篤定,眼神微眯:「會什麼?」

  鶴卿想,是啊,書里顧長念的心魔,最後是通過花池雨的開解,外加觀月的淨化消除的,可眼下這二人不在啊。

  想到這裡,鶴卿不由得露出一個陰險的笑來:「沒什麼,既然他不需要我幫忙,那我也不能強迫他,讓他自己想辦法吧。」

  陸離沒有做聲,眼中的懷疑更甚——

  方才,鶴卿好似是對顧長念有絕對的把握,認為顧長念即使生出心魔,最後也會平安無事。但這種把握是從何得來的?

  而現在,鶴卿看似是想任由那邪氣繼續發展,但隱約,又像是帶了種賭的心思,想搏一搏。

  她曾說自己在夢中見到顧長念殺了自己,難道在這個夢中,她還知道了點什麼?

  一旁的鶴卿暫時拋開了顧長念的事,揣著手橫眼打量陸離:「我說,你該不會是一早就發現了吧?」

  陸離還想著事,隨口回道:「什麼?」

  「顧長念身上的邪氣,」鶴卿朝長廊那邊微抬下巴,說:「所以你在北峰那樣刺激他,是故意想加深他的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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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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