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郡主該好好反思了
2024-10-23 06:59:18
第190章 郡主該好好反思了
「所以,究竟是誰指使你的?是佟守良嗎?」
玉漱搖頭:「郡主別問了,奴婢不會說的。」
「那今日呢?殺了老錢滅口,是誰指使的?」
玉漱低垂下頭,緩緩吐唇:「我自作主張。」
「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過國公府的門了,你毒藥哪裡來的?」
「我真不能說。」
良姜深吸一口氣:「我自認,對你不薄吧?我從不挾恩圖報,但是就衝著這份恩情,難道還不夠你跟我說一句實話嗎?」
玉漱合攏了眸子,眼淚控制不住奪眶而出:「奴婢對不起郡主,唯有以死謝罪。郡主您殺了奴婢吧!」
良姜輕嗤:「賣主求榮,背信棄義,你這條命我要來何用?事到如今,你但凡還有一點良知,也不該繼續替那人隱瞞!」
玉漱跪在地上,衝著良姜深深地拜下去,大半個身子幾乎都趴在地上。
「玉漱對不起郡主,下輩子當牛做馬,報答郡主您的恩情。郡主您自己一定要多保重。」
良姜心裡浮起一絲不妙的預感,立即彎腰,一把握住玉漱的胳膊:「你想做什麼?」
玉漱的身子極沉。
良姜一鬆手,便怦然倒地,從口鼻處滲出烏黑的血來。
良姜沒想到,玉漱竟然就這樣尋了短見,一時間愣怔在當地,有點手足無措。
顧溪知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沉聲吩咐:「來人!」
侍衛從外面進來。
顧溪知揮揮手:「將人拖下去。」
侍衛領命,上前將玉漱的屍體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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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漱背叛自己,她早有心理準備。可她想不通,玉漱為什麼要助紂為虐?
她的背後指使人又是誰?這人三番兩次地加害顧溪知,如今又派人刺殺謝太妃,究竟有什麼目的?
謝太妃眼瞧著玉漱的屍體被抬走,也是一臉疑惑:「真的是這個丫頭下的毒?她與老錢有什麼仇怨啊?」
簡舒顏也蹙眉疑惑道:「就是呢,良姜郡主怎麼都沒有審問清楚,就直接將人處置了嗎?
一個丫頭,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平西王府投毒,除非是有人指使。如今她一死,刺殺太妃您的兇手究竟是誰,線索可就斷了。」
良姜與顧溪知走過來,向著太妃請罪。
太妃不悅地道:「郡主可查問清楚,究竟是誰指使的她?」
良姜搖頭:「她什麼都不肯說,服毒自盡了。」
「那些刺殺太妃的人,還有昨夜裡想要殺了老錢滅口的人,也都是她的同黨吧?」簡舒顏問。
良姜點頭:「是的,我沒想到,內奸竟然就在我的身邊,一時間疏忽大意,竟然被她有可乘之機。」
「這些刺客為什麼要安排人潛伏在郡主身邊啊?難道你之前就一點也沒有覺察到嗎?」簡舒顏咄咄逼人地問。
良姜搖頭:「她什麼都不肯說。」
簡舒顏又追問道:「那我能多嘴問一句嗎?郡主今日帶著這個丫頭來平西王府,應當是臨時決定的吧?」
良姜點頭:「自然,我是今日剛接到太妃邀請,自然也是臨時決定,帶著她來平西王府。簡小姐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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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溪知點頭:「有道理。」
良姜蹙眉:「簡小姐這樣說,可是有懷疑的對象?」
簡舒顏搖頭:「我與郡主剛剛認識,對您身邊的人都不了解,不敢胡亂猜疑。
但是,郡主您可以從頭到尾好好想想,包括那日您說您救了太妃,這其中是不是也有什麼巧合?」
良姜立即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簡小姐該不會是在懷疑我吧?」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郡主您真是太多心了。」簡舒顏一臉的委屈:「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您看您那天恰好就出現在刺殺現場,恰好救了老錢。
恰好呢,王爺得到消息,跟你一起去見老錢的時候,老錢就遇到了刺客。這都是細思極恐的疑點啊。萬一是有人在幕後操控的呢?」
謝太妃微微頷首:「簡小姐說的極有道理,這一切,沒準兒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呢,你的確該反思一下。」
良姜有點惱:「我救了老錢與太妃的確是湊巧,那簡小姐難道就不是嗎?」
「我好心提醒你,你怎麼還惱上了?」簡舒顏立即委屈道:「你與王爺走動得如此密切,我很是擔心,你身邊的人魚龍混雜,或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真正想對付的人是王爺與太妃呢。
今日的確是舒顏多嘴了,因為擔憂太妃安危,有些話或許欠妥,郡主千萬不要怪罪。」
謝太妃護著她:「你也只是就事論事,何錯之有?
忠言逆耳,良藥苦口,老錢如今命都沒了,這不是兒戲,鶴雅郡主你的確應當好好反省。
在此案徹底水落石出之前,你就不要踏進我平西王府的門了,也不要再與溪知接觸,免得真給我們帶來危險。」
良姜一時間竟然無話可說:「良姜遵命。」
謝太妃直接下了逐客令,良姜與良夫人告辭離開,不歡而散。
顧溪知一直沉默不言,並沒有替良姜辯解。
等良姜一走,他便立即扭臉詢問簡舒顏:「簡小姐適才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簡舒顏低垂著頭:「王爺恕罪,適才的確是舒顏有點多嘴,得罪了良姑娘。」
謝太妃冷哼:「就事論事,還說不得麼?舒顏,本宮恕你無罪,有什麼話你儘管直說。」
簡舒顏略一猶豫:「事關太妃安危,那舒顏就斗膽了。原本,良姑娘救了太妃與車夫老錢,舒顏從未有過質疑。
可我當時便說過,玉漱毒害車夫老錢,此事分明受人指使,是有預謀的,否則,她不可能隨身攜帶毒藥。
可是適才我們審問玉漱的時候,舒顏看到,她一直在悄悄地看良姑娘眼色行事。
我們問她究竟是誰指使她,她當時鼓足了勇氣,抬手指向了良姑娘,結果良姑娘不過是眉眼一厲,她就因為害怕,又猶豫著縮回了手。
這一點,就令我不得不懷疑起良姑娘,與此事怕是有什麼關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