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去除掉桃子
2024-10-13 00:20:19
第95章 你去除掉桃子
「你們繼續接納,爭取在這幾天內完成!」
劉桃子向一旁的小吏下達了命令,他又吩咐田子禮看好這裡,勿要再起什麼動亂,吩咐好了這些,他方才縱馬轉身返回縣衙。
縣衙牢獄內,那五個人被分別掛在了不同的牢房裡。
這裡便是當初用以關押肥府眾人的地方,屋內依舊是潮濕可怖,點點血跡,總是散發出夾雜著血腥味的濕氣,令人不適。
當桃子回到這裡的時候,獄小史趕忙前來迎接。
「游徼公我從未見過這般囂張的賊人,從押送進來到現在,他們依舊在破口大罵,根本就不將我們放在眼裡」
獄小史姓王,同樣是律學室出身。
他此刻頗為惱怒,無論是誰,被帶到他這裡,那都會變成怯雞,瑟瑟發抖,哭泣求饒,他就不曾見過如此狂徒,竟敢對著自己破口大罵,對那些刑具都不屑一顧。
劉桃子點點頭,「你且在門口守著,勿要讓他人靠近。」
「唯!!」
獄小史守在了門口。
劉桃子快步走了進來。
當他走進那潮濕的屋內,便看到了被掛起來的那人,他的嘴巴還被堵上了,只怕是因罵的太難聽。
桃子上前,扯下了對方嘴裡的布帛。
那人當即叫了起來,「識趣的,現在就放我離開!!再敢拖延,便血洗了你整個縣衙!!」
「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爺!!」
「嘭。」
桃子一拳擊中對方的腹部,那人只覺得自己的腹部似是被人打穿,他直接窒息,呼吸急促,乾嘔了幾下,吐也吐不出來,再說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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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吃力的抬起頭來,看向桃子的眼神是那般的兇惡,「我非誅你全家.」
桃子拔出刀來,一手抓著他的頭髮,將那人的頭往前拽,露出了他的後脖頸。
「你要做什麼?!」
「噗嗤!」
桃子一刀砍下,竟是將他的頭摘了下來。
血液從脖頸處噴射,染紅了桃子的半邊身。
桃子拎著人頭,手持刀,走進了第二間房內。
他上前,用沾染了血污的手扯開了對方嘴裡的布帛,開了口。
「伱是什麼人?」
這人卻不敢再罵了,他盯著桃子手裡的人頭,咽了咽口水,驚懼的看著桃子,「你竟下死手,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所以才要問,你是什麼人?」
「我要見縣令!」
桃子點點頭,丟下了手裡的人頭,伸出手抓住他的頭髮,開始往前拽。
就在此刻,獄小史快步走了進來,「游徼公,路丞來了.就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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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
很快,路去病就出現在了桃子面前,看著地上的人頭,又看著桃子手裡那人,他趕忙上前,「鬆開,快鬆開還不曾審,你怎麼能殺人呢?」
他拉扯了幾下,終於讓桃子鬆了手。
「這是怎麼了?說是有人教唆城外的亡民造反?怎麼回事?」
路去病很是緊張,劉桃子示意身邊的人,「我也不知道,這剛開始問。」
「我已經派人告知了縣令,他很快就要來」
桃子皺了皺眉頭。
「你告訴他做甚?」
「城外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根本瞞不住,還不如儘早告知。」
路去病看向了一旁的賊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的眼神里滿是驚恐,「你勿要讓這癲子靠近我!!」
「那你且告知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否則,我現在便離開!」
「勿要走!!」
「我叫高處憂,被他殺的這個人叫高來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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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公是去哪裡?」
「我去哪裡還要跟你稟告嘛?讓開!!」
「游徼有令,不許任何人靠近。」
「游徼??你用游徼來壓我??」
錢主簿大怒,他上前推搡獄小史,想要強行闖進來,可獄小史死死堵在門口,他竟是推不動。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就在他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時候,縣令快步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諸多職吏跟甲士,獄小史令身後的小吏進府告知,自己急忙讓開了道路,在一旁跪拜。
錢主簿險些要給他一腳,「你怎麼不繼續擋著路了?!」
陸杳到達這裡,卻沒有心情理會這種事,他讓眾人等在門外,帶著錢主簿便走進了牢院裡。
劉桃子跟路去病早已出來迎接。
看著半個身子染了紅的劉桃子,無論是陸杳還是錢主簿,此刻都格外不安,陸杳趕忙問道:「城外出了什麼事?可有傷亡?」
聽到這句話,路去病眼裡的不悅消散了些,「未有傷亡。」
「那就好那是出了什麼事?」
路去病趕忙將城外所發生的事情告知了縣令,陸杳聽聞,卻是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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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杳走進了第二間房,亮明了身份,「我是成安令陸杳,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想要作亂?!」
眾人站在他的左右,皆盯著那人。
高處憂看了眼桃子,隨即看向了陸杳,「你便是縣令?」
「速速為我解綁!」
「你是何人?我在問你,為何要作亂?」
「我不曾作亂,我是來是來探查亡民之中是否混進了奸賊,隨即便被你們給抓了起來!」
「你們這些人奸惡,不顧是非,胡亂抓人!!我非要上奏廟堂,治你們的罪!」
聽到這番話,陸杳臉色大變。
他似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再言語。
看到眾人皆沉默,高處憂反而是不再懼怕了,「識相的便放了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也就當什麼都不曾發生!」
「都想想自己的家人吧得罪了我家主人,便只有誅族的下場!!」
錢主簿緩緩走上前來,「陸公,既然沒有傷亡,不如就」
「不可!」
路去病嚴肅的說道:「賊持刀殺人,就因為人沒死,他便無罪嘛?今日若非制止及時,城外大動亂,當真不知要死多少人!必須要嚴懲,無論他背後是誰,敢領著亡人在城外作亂,便是死罪,誰也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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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陷入遲疑的時候,高處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是高陽王府中護衛!!誰敢殺我!!!」
此刻,他終是表明了身份。
果然,這話一出,陸杳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放」
陸杳剛開了口,就看到一旁游徼臉上的異色,他瞪圓了雙眼,趕忙改口,「勿要殺」
「噗嗤!!!」
只見佩刀一閃而過,高處憂的頭就這麼掉了下來,一路滾落到了陸杳的腳下。
血液噴射而出,濺了陸杳一身。
「人」
陸杳此刻方才念完最後一個字。
錢主簿哆嗦著指向了劉桃子,「來人啊,抓住他!抓住他!!反了,這是反了!」
劉桃子從地上撿起了人頭,平靜的看著陸杳,「陸縣令,此賊冒充高陽王護衛,在城外意圖謀反,罪大惡極,若不能及時殺死,恐傷了高陽王名聲。」
陸杳幾次張開了嘴,他看了看身邊的路去病,又看了看劉桃子,轉身便走。
陸杳越走越快,步伐越來越大,在他身後,則是傳出了一個又一個悽慘的叫聲,求饒聲,哭嚎聲。
錢主簿聽著身後的聲音,雙腿都不知是怎麼踩在地上的,柔軟無力,他是小跑著,才能跟上面前的縣令。
「我們看錯了。」
陸杳瞥了眼快步跟在身邊的主簿,此刻終於開了口。
「縣衙裡帶頭做主的不是路去病。」
「是那個游徼劉桃子。」
「給你三天的時間,想辦法除掉他。」
「啊??我??」
「不是讓你殺了他,罷免即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