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我眷屬的眷屬，不是我的眷屬
轟！！！
兩道身影極速碰撞，強大的力量瞬間崩潰空間，從自然教會總部議事廳跌落一片未知的虛空。
遠遠地，可見一條長蟲狼狽逃竄的身影。
跑太快，沒注意到誰在干架，換了個地方接著蹲。
沒有神國的權柄加持，耶蓮的實力無疑下滑了許多，她還不是真正的死亡騎士，她依舊需要神國。
再者，她並沒有傻夫夫降臨真身，只以部分思維降臨在聖女杜莎體內，無法發揮全部實力。
她原本都不打算現身的，實在無法忍受韋恩的顛倒黑白，才出來發泄一下。
好在生命聯盟一姐底蘊深厚，沒有神國照樣能抗能打，再加上死亡的知識，轉職一半的死亡騎士威能，她表現出來的力量依舊強大。
虛空中，兩道灰濛的投影降下，化作一把綠色權杖，一柄白色大劍。
平衡權杖！
萬物之靈！
這兩把是耶蓮的神器，為自己量身定做，只有在她手中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平衡權杖是一根通體翠綠的水晶法杖，形如一株生長了千年的古樹，紋理細膩，散發著柔和而寧靜的綠光。
萬物之靈通體潔白如雪，劍刃鋒利無比，是耶蓮追求生命女神的產物，她將生命定義為白色，以萬物之靈為靈感鍛造了元素真言。
兩把神器都能駕馭土火水風四元素，徵調世間的一切物質能量，等到平衡權杖徹底消失，耶蓮就會晉升為生命之神。
所以，兩把神器也能視為耶蓮的進度條。
當然了，這是以前，現在的平衡權杖被灰色死氣纏繞，不再是純淨的綠色，恐怖的死亡氣息相隔無限的光影也能給人一種近在咫尺的刺骨寒意。
沒錯，韋恩開直播了，把自己對戰耶蓮的畫面實況直播，貼在了整個自然教會總部上空。
既然得罪，就往死里得罪，說了做自然之神，就鳩占鵲巢一做到底，不給耶蓮半點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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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自然女神為什麼成了自然之神，這些不重要，宗教使人愚昧，當他坐上神座的那一刻起，自有信徒為他辯經。
反之，耶蓮眉目猙獰，口中芬芳不斷，周身死氣繚繞，怎麼看都不像是自然女神。
韋恩說她是惡念，接觸死亡後自甘墮落的邪神，評價實在太中肯了。
耶蓮哪知道韋恩的算計，但凡知道現場直播，多少會收斂一點，起碼會開個女神濾鏡。
兩道身影大戰至虛空盡頭，一邊是死氣環繞，綠光幽幽好似磷火，一邊是偉光正的嘴臉加澎湃的生命綠意。
誰真誰假，一目了然。
議事廳的眾人滿面駭然，連同觀看現場直播的自然教會總部全員一同仰頭望天。
他們分不清真假女神，但誰好誰壞還是分得清的。
耶蓮這樣的，死氣過於濃郁，一看就不是正統自然女神。
穆拉信了、加文信了、圖別和三蟲豸也信了，賽娜……
賽娜：(_)
她睡過的男人，還是現如今的信仰，什麼德性她比誰都清楚，沒猜錯的話，某個臭不要臉的男性奪走了自然女神的神國，還顛倒黑白反過來污衊自然女神，將其定義為亂黨和惡念。
好好好，不愧是她的信仰，就該這麼幹！
沒被污染之前，賽娜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在韋恩經歷過的傳奇法師中，論瘋瘋癲癲也是排得上號的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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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日久生情，加上她乖巧聽話，韋恩解開了全部限制，讓她最大程度獲得了自由。
沒了束縛，且信仰堅定，賽娜又開始瘋了起來，凡是韋恩想要的，渴望的，她都會不計後果滿足對方。
沒有，就去搶，不給，都殺了。
好比現在的自然教會，韋恩需要一個穩定的自然教會，她就把教會治理得井井有條。
賽娜太懂韋恩了，在耶蓮出現的那一刻，她就心有所感，猜到了韋恩在幹什麼。
「大先知，立刻將現在的情況告知教會總部所有人，這是一場神戰，我們信仰的自然之神有一半被死亡腐化，演變成了我們看到的惡念，自然和死亡向來是死敵，自然之神容不下死亡，我們也容不下。」賽娜語速飛快下令。
沒人回應，大先知圖別還在仰望神戰。
賽娜無奈，取出元素真言，將自己的思維寄宿在神器之中，投擲教會總部上空。
廣而告之，向自然的門徒們講明了誰才是真正的信仰，那個看似女神的惡念已經墮落，她會帶來死亡，她就是死亡。
自然之神正在降服自身惡念，信仰必勝，人間不會有屍橫遍野，他們的信仰更不會戰敗。
一番操作結束，賽娜施施然收回元素真言，美眸泛起漣漪，滿心歡喜看向自己的信仰。
她知道韋恩註定不凡，可這也太快了，幾個月不見，自然女神就無家可歸了。
女神身上的死亡之氣是怎麼回事，韋恩的布局操作嗎？
如果是，未免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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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韋恩揮舞綠光碟機散前方的死氣，面對四元素物質化的實體攻擊，五指揚起以思維粉碎，而後照單全收，來多少吃多少。
一番亂戰過後，暴怒的耶蓮冷靜了許多，停下攻擊道：「你的力量不該只有這種程度，怎麼了，離開自然神國，沒了神國的權柄，你的實力下滑了？」
「耶蓮，你因我的惡念而誕生，我心中有愧，無法全力以赴。」
韋恩面露愁苦，嘆息道：「我知道，我行走在人間的這二十年，讓你看到了無數人性的陰暗，以及人類的自我毀滅傾向，可人性固然有很多缺陷，閃光的亮點也不少。」
「你不能因為片面的陰暗，就否定他們對自然的崇敬和愛，還有那些可愛的信徒，想想他們發自內心信仰著我們，你怎麼能忍心對他們揮舞死亡的鐮刀？」
「呵呵，你還演上了！」耶蓮嗤笑。
「這不是演，而是我發自內心的實話。」
韋恩點了點自己的胸口，滿腔正氣道：「你是我的惡念，伱的所作所為都可以視為我的所作所為，沒有我的欲望，不會誕生你這個惡念，這是我犯下的罪孽，我不會也不能否認。」
他張開雙臂：「回來吧，回到我體內，讓我來面對你那扭曲的死亡，讓我重新帶你回歸自然，一同探索生命的真諦。」
耶蓮嫌棄極了，冷聲道：「知道嗎，我經歷過信仰戰爭，見過各色各樣的存在，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不是自然，我才是。」
「耶蓮，我從未否認你，你就是自然女神，你只是走上了歧途，這是我的原因。」
韋恩繼續道：「我還是那句話，我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個直面你死亡的機會，我相信，我會戰勝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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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沒外人，演給誰看呢！
「耶蓮，我保證，只要你回來，等我化解你身上的死亡，你還是自然女神，我願意隱居幕後，承認你是唯一的自然之神。」
韋恩張開的雙臂未曾放下，臉上的憐憫更重三分：「不要將對我的怨恨發泄在凡人身上，他們是無辜的，我將你斬出，是為了化解惡念，並非拋棄你。」
耶蓮震驚了，猛地意識到了什麼，雙眸一片灰暗，在暴怒之中和死亡的融合更進一步。
詳情可見平衡權杖，灰暗壓倒濃綠，死亡騎士的進度條向前跳了一大步。
虛空中，神戰再起波瀾，耶蓮的血壓直接拉滿，出手的瞬間將戰鬥推至白熱化狀況。
無恥之徒不僅染指了自然神國，盜取了自然神座，還抹黑了她的形象，要將她的信徒全部奪走。
這是要滅她滿門啊！
誠然，身為啟示錄篇章中的死亡騎士，耶蓮的任務就是毀滅世界，滅的就是自己滿門，但她做和韋恩來做是兩碼事。
前者叫清理門戶，後者才是真正的滅人滿門。
無邊死氣籠罩而來，為耶蓮披上一層灰色長袍，手中的萬物之靈漸漸變換形狀，從聖潔的白色大劍轉向單刃且彎曲的黑色彎刀。
轉化的過程還在繼續，韋恩看得很清楚，這把兵器最終會變為阿茲蒂墨手中的同款死亡鐮刀。
這讓他浮想聯翩，有沒有一種可能，原本的死亡騎士應該是阿茲蒂墨，耶蓮提前獲知末日四騎士的情報，先去耶洛因那邊打了個報備。
耶蓮：別急，給我一點時間，我來當死亡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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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主動，被動的話，耶蓮不可能知道耶洛因的計劃，甚至都不會得到情報。
情侶嗎？
如果是的話，關係這麼好的兩個人為什麼各自為政，在信仰戰爭時期打得不可開交，耶蓮為了戰勝對方還組建了生命聯盟？
情侶之間鬧矛盾了？
應該不會，太兒戲了。
那場信仰戰爭肯定有說法。
韋恩試圖猜測兩人真正的關係，以及信仰戰爭代表的意義，因為線索太少無法繼續推理。
望著身上綠色越來越少，灰色越來越多的死亡騎士，他微眯雙目，人皮下切換蒼白騎士，揚起雙臂走向耶蓮。
「來吧，我的惡念，放過眾生，將你的憤怒和不滿發泄在我身上，讓我來為你贖罪！」
話音落下，死氣彎刀貫穿韋恩胸膛，後者雙眸轉至灰色，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面龐，微微勾起嘴角：「怎麼樣，發泄了一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如果消氣了，就跟我返回自然神國吧。」
耶蓮面容猙獰，變形的五官開裂，露出內在乾涸的肌理。
她不像女神，更像是披著光鮮人皮的乾屍。
韋恩微眯雙目，鏡頭拉近給正面人物和反派分別來了一個特寫，正面人物是柔光，突出心中的悲痛和自責，反派是陰暗濾鏡，主打一個死不悔改。
距離大片，就差一首BG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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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禱的同時，呼喚信仰趕緊還手，惡念不可理喻，沒有拯救的價值。
也有思想覺悟更高的門徒，意識到了信仰在做什麼，自然之神後悔斬下惡念，願意為自己的錯誤負責，直到此時，自然之神依舊不願放棄惡念。
神的胸懷常人無法理解，勉強窺探一二便動容萬分。
啥也不說了，這信仰他們跟定了！
韋恩這邊，直面耶蓮的輸出不予還擊，一邊悲天憫人撩火激怒耶蓮，說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一邊適應耶蓮的詭異攻擊，讓自身進化適應環境。
只有適應了環境，才能成為這個版本的王者，才能反製版本，自己制定規則。
韋恩經歷過太多類似的場面，一切殺不死他的都會使他更強大，耶蓮也是，啟示錄上的末日四騎士都是，能否突破盒子就靠他們了。
耶蓮一頓輸出猛如虎，一看結果連刮痧都不如。
韋恩奈何不了她，她也奈何不了韋恩，都是站著不動，對方毫無辦法。
攻擊並沒有意義，除了發泄心中的怒火。
好消息，並非一點好處沒有，她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和死亡騎士更進一步。
壞消息，洗不白了，現在她說自己是自然正統也沒人會信。
堂堂自然女神，一手建立了自然神國，混到最後家被偷了……
耶蓮越想越氣，加大死氣和生命的輸出，將兩股異化的能量注入韋恩體內，瘋狂抹消他的思維和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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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耶蓮停止了攻擊，冷冷道：「你奪走了我的神國，我就毀掉你的世界，等著吧，末日必將到來，我會親手審判你的一切。」
韋恩面無表情看著對方，生命本質正在適應耶蓮，向前挪了一小步，可依舊無法污染對方。
他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一個死亡騎士都這麼費勁了，末日四騎士一同出現……
局勢很不明朗，韋恩努力尋找己方的優勢，腦海中出現四個精明能幹的女神，感覺對面優勢更大了。
要死，沒有神國，四個蟲豸完全不是末日四騎士的對手，只有伽勒和詩露刻的合體技能能取得一定優勢。
阿茲蒂墨也是，她得到部分自然的信息，不能再視為一個簡單的死亡女神。
捋了捋，教導主任墊底了。
……
和死亡騎士耶蓮的第二次碰面，戰鬥依舊無疾而終，韋恩默默看著對方的離去毫無辦法。
敵人想來就來，他這邊想走還要拖家帶口，沉吟不語，不知如何是好。
光影轉化，韋恩抱著昏迷的杜莎返回自然教會總部議事廳。
眾人躬身跪拜，動作絲滑流暢。
如三個蟲豸，仿佛剛剛排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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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沒有理會，殺了杜莎，還有下一個聖女，沒有聖女，耶蓮還有備用的騎士，殺是殺不完的。
他揮手在杜莎肩上一推，將人送至自然神國，對一旁的穆拉道：「惡念可以降臨在你身上，我送你去自然神國，那裡或許無法阻擋她降臨，但至少將風險帶離了神選大陸。」
穆拉沒有任何意見，接受自然之神的神諭，躬身詢問道：「我的……主神，冰封大陸的封印怎麼辦，如果古神的眷屬在此時回歸，缺少神選騎士的鎮守，對方輕易便能突破防線。」
「冰封大陸的封印現在不重要，我的惡念墮落為死亡，是毀滅世界的四騎士之一，這四位騎士才是真正的災難……」
韋恩打上補丁，將新版本的概念普及了一下，繼續道：「賽娜，將自然教會總部搬至倫丹，我會讓其他四家教會也把總部搬至倫丹，約束好下面人，沒有神諭，任何人都不能對其他教會的成員發動攻擊，哪怕是死亡教會。」
耶蓮的出現讓韋恩頗為疑惑，總覺得對方另有目的，剛好趕上了他偉光正的演講，無地自容才跳出來打斷。
好奇，究竟是什麼目的？
耶蓮現在在哪，神選大陸上除了神國，還有哪裡可以作為四騎士的容身之地？
韋恩閉目思考，想到了里世界，饑荒騎士所在的位置。
他曾和饑荒騎士短暫接觸了一下，生命本質全面潰敗，白沫不敵負面能量，敗得非常乾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韋恩的生命本質邁出了不知多少步，自信再遇到饑荒騎士的時候，能夠讓對方下馬好好說話。
韋恩很好奇，瘟疫已經醒了，饑荒騎士看起來已經成形了，可對方似乎並沒有現身的意思，就連死亡騎士也沒有直接發動大規模攻擊。
他們在等什麼？
「戰爭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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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大殿，某個燈光明亮的房間。
韋恩愁眉苦臉躺著，任由賽娜各種發揮，只在泡芙新鮮出爐的那一刻，才象徵性給了點回應。
賽娜無語極了，不滿道：「我的主神，你的表現太敷衍了，是不是外面又有人了？」
說著，趴在韋恩胸口，讓他講述自然女神慘敗的經過。
喜歡聽信仰的偉大，多說點。
韋恩一指點在賽娜眉心，將自己最近的操作塞進壓縮包，讓賽娜自己解壓瀏覽，順便更新版本，給賽娜來了一次全面升級。
進化的力量湧入體內，讓賽娜重獲新生，她沒有驚訝於自己的變化，目瞪口呆道：「你，你把神國……包括天堂和地獄都征服了？」
「嗯。」
韋恩揮了揮手，小場面，沒什麼好值得吹噓的。
賽娜雙目放光，立即要求韋恩征服她，見其憂心忡忡，明顯心不在焉，閉目思維感應，把看門的秘書叫了進來。
窸窸窣窣.JPG
韋恩聽到脫衣服的聲音，下意識看了過去，驚愕看著和自家秘書雷吉娜一模一樣的面孔。
沒記錯的話，這位是雷吉娜的雙胞胎姐姐奈爾遜。
怎麼一段時間不見，虛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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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爾遜沒有理會韋恩，詢問賽娜的意見，見後者點點頭，繼續脫衣服。
「出去！」
韋恩抬手捂臉：「賽娜，我知道你向來膽大包天，但我記得很清楚，不到萬不得已，不允許你私自製造眷屬，她是怎麼回事？」
上次見面的時候，雷吉娜把自己的姐姐推薦給韋恩，說奈爾遜太想進步了，讓韋恩想想辦法。
韋恩能有什麼辦法，要麼復仇之靈，要麼污染成眷屬。
這兩個都不能選，轉而把奈爾遜推薦給賽娜，讓其好好調教，授予上乘的魔法知識。
一轉頭，奈爾遜被賽娜污染成了眷屬，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韋恩都敢。
這讓韋恩有何顏面去面對雷吉娜，讓賽娜把話說清楚，否則馬上就吹。
賽娜聳聳肩，解釋原因，韋恩曾警告她不許亂來，她時刻堅守不污染、不擴散的原則，沒有一次違規。
直到『自然女神』的神諭突然到來，以防小命不保，污染了奈爾遜，並將自己的思維存放在奈爾遜體內，必要時刻用於重生。
說完，白了韋恩一眼，如果不是某些人亂來，奈爾遜不會被污染。
韋恩：(一`一)
幾個意思，擱這甩鍋呢！
韋恩最討厭這種無理推卸責任的行為，拋開事實不談，主要責任在賽娜，一個翻身將其壓下，正欲教訓之前，發現奈爾遜瞪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了什麼。
韋恩拿起床單裹住自己：「你怎麼還沒走？」
我眷屬的眷屬，不是我的眷屬，如果韋恩不直接思維下令，奈爾遜可以無視他的任何要求，只忠誠於自己的信仰，也就是賽娜。
韋恩人都麻了，雙胞胎姐妹一模一樣的面孔讓他對雷吉娜深感羞愧，不知道該怎麼向對方解釋。
雷吉娜，還記得你有一個姐姐嗎，沒錯，就是奈爾遜，現在變態了。
韋恩越想越無語，自然教會總部即將搬至倫丹，雙胞胎姐妹很快便會重逢，不知道雷吉娜看到現在的姐姐會作何感想。
他思維下令，讓奈爾遜離開臥室，不要參與大人之間水深火熱的戰鬥，一場草草了事教訓了賽娜一頓。
賽娜：下次還敢！
自然教會的搬遷工作如火如荼進行中，沒什麼好搬的，總部為賢者之石空間，賽娜揣上石頭直接去倫丹就完事了。
韋恩沒有參與搬家，取出陰影夢魘，鎖定里世界的空間坐標，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試一試饑荒騎士的成色，如果一般，就組團直接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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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三千字，求月初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