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以為自己好了的顧然在泳池邊犯病
2024-12-17 10:47:54
第375章 以為自己好了的顧然在泳池邊犯病
「媽!」蘇晴伸手去扶莊靜。
莊靜抬手,示意自己沒事,她在最近的課桌坐下。
在大學畢業之前,心理學不會教【怪獸】、【心牆】方面的知識——好奇的當然可以自己找書看。
大學畢業之後,進入醫院、研究所等職場,有了老師,才會更進一步的學習。
顧然也會來了【靜海】之後,才開始接觸【心牆】等知識。
【心牆】鼓包,會有焦慮。
顧然大致記得,大師課上的老師是這麼說的:這種焦慮好像要從毛孔向外迸發,更難受的是,所有毛孔都堵住了,根本沒有出口。
用更生活的話來說,【心牆】鼓包的人,會有一種高考數學題想到了解題思路卻來不及寫的感覺。
這種煎熬,哪怕是想像,也已經難以忍受,臉上掉了坨鳥屎似的立馬擦掉,不去想這個可能。
莊靜是大師,可就算心態再好,被劃了一刀的痛苦,也不會比普通人少。
想要解決【心牆】鼓包的問題,只有兩個辦法。
一,放棄自己無法掌握的心靈怪獸;
二,提升自己的心靈境界。
普通人可能看到一句話,就能從此想開一些,對於莊靜而言,就沒這麼簡單了。
所以她想解決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
莊靜會放棄嗎?
連蘇晴都沒勸她,因為知道她不會。
「你一個,」何傾顏對顧然說,「我一個,靜姨一個,我們家三個精神病了。」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說這些?」顧然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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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對的,但三個精神病這種話題,與進步沒有任何關係。
莊靜笑了笑,說:「今天就到這裡,時間差不多了。」
還有很多事情想要研究,教室、佛龕等等,但心力不足,留在這裡也不會有什麼成果,一如累得路也走不動的人,還去參加百米賽跑。
顧然結束夢境。
眾人沒有回到【怒放天堂】,而是直接從現實中醒來。
顧然他們走了,只有嚴寒香留下來。
「你打算拿那隻怪獸怎麼辦?」她沖泡了兩杯花茶。
這是她送給莊靜的,有凝神安思的效果,除非在工作檯上花時間調製,不然她也拿不出這方面更好的東西。
莊靜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手輕揉著額頭。
嚴寒香將花茶遞給她,說:「讓顧然給你按按?」
「不用。」莊靜輕聲開口,她睜開眼,接過茶杯。
茶香撲鼻,啜飲一口,心靈像是下了濛濛細雨,火氣去了些。
「我打算放棄【騎士】。」莊靜說。
嚴寒香走到她身後,給她輕揉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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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強度在心理學界,不是數一數二,也是前十,你確定?」她問。
「【睡如來】的強度也不低。」
嚴寒香說:「這些來歷未知的東西,我想還是不要隨便放在心上,乾脆和【手蛤蟆】一樣,交給北城,換來更方便探索的【職業】或者【怪獸】。」
她接著道:「以【睡如來】的強度與特殊性,『神舟』、『留聲機』、『窗戶』那批東西,說不定都能換。」
「不會的。」莊靜說,「那些東西是根本,除非【睡如來】也有根本性的能力,否則再強也沒用。」
「【手蛤蟆】還換來了【橋藤】呢。」
「正因為有了【手蛤蟆】,【睡如來】才沒了價值。」
「你也知道!」嚴寒香沒好氣,手上稍微用力,「你自己還有【屍體寡婦】,這麼辛苦抓它來做什麼?」
「不一樣。」莊靜嗅著茶香,溫暖的氣息像是冬日的暖陽包裹她,「【手蛤蟆】、【屍體寡婦】,都是附屬,【睡如來】卻是自己出現的。」
「別胡來!」嚴寒香嚇了一跳,按摩的動作都停了。
她連忙說:「顧然的天空龍能帶人在黑暗空間飛行,【睡如來】未必!」
「我又不糊塗!」莊靜好笑道,「只是研究。」
「必須叫上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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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顧然的教室是什麼情況?」嚴寒香換了一個話題。
「或許是一種特殊的怪獸。」莊靜沉吟。
「你說教室?」
「嗯。」
「我來試試?」嚴寒香躍躍欲試。
她的【怪獸·黑影】被恐怖分子的【怪獸·李長晝】幹掉了,心力還有剩餘。
而且她也不做手術,只要【香】在,其餘的,哪怕是【梅花枝】,都可以放棄,拿出去交易。
「不過,」她又笑道,「還是留給顧然自己吧。」
【漂流教室】很邪門。
就算是莊靜和她這樣的大師,進去了,也變成了普通人。
顧然只看到自己也被限制了,卻沒想到,大家都變成普通人,誰是他的對手?
【睡如來】進去了,掰手腕能贏他嗎?難說。
贏不贏不清楚,反正顧然不會輸。
此外,【漂流教室】能獨自漂浮在黑暗空間——回辦公室的顧然已經為它取名『夢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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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就是【漂流教室】的「智能化」。
突然打開的空調,彷佛時間倒流般的課堂,這些究竟是什麼能力?
不管如何,它是顧然的高中教室,目前顧然似乎能掌控一些,所以嚴寒香才說留給顧然。
「對了。」嚴寒香想起一件好玩的事情,「小靜,重新變回女高中生,感覺怎麼樣?」
「下次你自己試試。」
「正有此意!不過,不管去日光島,還是漂流教室,都太費神了。」
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免去搭建【橋藤】這一步呢?
顧然他們也在想。
但嚴寒香、莊靜都沒辦法的事情,他們幾個新手有什麼辦法?
「果然是寶可夢!」何傾顏稍微精神點了,「聽說日本那邊,有中二病的心靈怪獸是『寶可夢球』,有概率直接捕捉怪獸,顧然,你做夢,我們去偷一個!」
「你做夢呢。」顧然說。
「事成之後,下次出去玩,我把我們幾個換衣服的畫面拍下來發你。」
「寶可夢到底是什麼?今晚我回去看看。」顧然道。
蘇晴、陳珂笑起來,顧然這是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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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香姨在,沒事。」蘇晴道。
「哪裡哪裡。」何傾顏謙虛,好像夸的是她。
下午時光,對於只能待在辦公室的顧然來說,似是一晃而過,又像細水長流。
心力不濟的時候,他連偷窺的心思都淡了。
男人的『今天累了』,原來不是藉口。
晚上,餐桌,顧然說自己情況的時候,把這個感悟順便說了。
「這個道理是二十歲男孩該領悟的嗎?」嚴寒香笑道。
「畢竟四個女朋友,比別人提前領悟出這個道理也正常。」何傾顏笑著說。
兩人笑得一樣壞啊!
「能讓他消耗心力,保持低欲望嗎?」蘇晴問莊靜。
莊靜輕輕搖頭。
她表情恬淡,與【心牆】鼓包之前沒有分別,只是微微鬆散的劉海,讓她多了一絲美感拉足的憂愁。
顧然看得心都碎了,想立馬放下碗筷,去浴室端盆熱水給她洗腳,讓她寬慰。
因為白天心累的原因,今晚大家早早的睡了,何傾顏甚至在回房的路上打了一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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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之時,就是漲進本事的時候!」
他繼續看。
第二頁開始,一行字反反覆覆看三遍,還是沒看進腦子裡,每個字都認識,但連起來是什麼意思?
顧然只好放下書,走向臥室。
立馬睡著了。
一夜無夢,顧然醒來,神清氣爽,乾淨得像是剛擦過的玻璃一樣,幾乎透明。
病好了?
似乎沒有偷窺的欲望。
既然如此,顧然決定撿起昨天放棄的晨練。
他來到地下室,換上泳褲,身材修長健碩,魚似的潛入恆溫泳池中,開始游泳。
等顧然回過神,莊靜、嚴寒香、蘇晴、何傾顏都來了。
可能是昨晚睡得早,又睡得沉,醒來時都很有精神,所以都來晨練。
『早知道提前躲在女更衣室了。』顧然一邊游,一邊想。
每當他將臉埋在水裡時,雙眼都瞪得大大的,偷瞄水中的女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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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與何傾顏在水中對視,對方曖昧的笑容,讓他猛然清醒過來,好像一通冰水潑在頭上。
又開始偷窺了。
思想污濁,智慧蒙塵,這樣下去,除了住進監獄或者病房,不會再有其他容身之地。
上了岸,顧然扇了自己兩巴掌,就像身邊蘇晴側首輕拍耳朵,清理耳廓里的水一樣自然。
側著腦袋的蘇晴愣住了,望著顧然,然後笑起來。
「你嘴裡進水了嗎?」她問。
「他是眼睛進水了。」何傾顏從後面抱住蘇晴。
又挺又大又軟的胸部壓在她身上,何傾顏則感受到蘇晴腰部的緊實與纖細。
「我是腦子進水了。」顧然一邊說,一邊看著兩人。
正大光明地注視兩人,但內心卻在偷窺,將兩人姿態牢牢印在視網膜上。
兩個女人一起嬉戲,幫對方洗澡,似乎也很有趣。
「啪!」
「我先走了。」顧然說。
人走之後,空曠的泳池似乎還迴響著巴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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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則很擔心地問莊靜:「確定他能在下周一之前好嗎?和昨天相比,沒有任何變好的徵兆。」
「昨天和今天不是關鍵。」莊靜用毛巾擦著身體,「周六周日我們一起出去,你們做好被他偷窺的準備——這是治療,不是玩。」
「真的?」何傾顏雙眼亮起來。
「有用嗎?」蘇晴蹙眉問。
「以我對【手蛤蟆】、【屍體寡婦】的研究結果來看,有用。」莊靜道。
嚴寒香彎下腰,用毛巾擦拭修長的雙腿,臀部對著遠處。
在那裡,假裝自己已經走了的顧然,正扒在牆邊偷看。
自己深處其中,只覺得泳衣好看,可只要躲在一邊偷看,眼前的簡直是無上的美景。
『啊,香姨,再抬高一點。』顧然伸手虛握,似乎抓住了嚴寒香的臀部。
她們閒聊著,往更衣室走去。
何傾顏已經開始脫泳衣。
當她們回到各自的房間,又洗好澡、穿好上班的衣服出來時,顧然已經在餐廳正襟危坐。
嚴寒香看他一眼,抿唇一笑,妖媚而動人,她在餐椅上坐下。
「你臉怎麼了?」蘇晴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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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偷看我們換衣服了唄。」何傾顏笑道。
「真的?」蘇晴確認。
「絕對沒有!」顧然發誓,「目送你們進更衣室之後,我就走了。」
目送蘇晴無奈嘆息。
那些巧言令色的色狼,他們的語文老師是否也應該同罪?
「靜姨說,我們累了一周,這周六周日請我們出去玩。」何傾顏興致勃勃。
「去哪兒玩?」顧然也來了興致。
「海邊、島嶼膩了,我不想去。」蘇晴也有興趣。
「去國外也可以。」莊靜笑道,「我也跟著你們一起去放鬆放鬆。」
「那去日本!」不管任何問題,何傾顏的腦子裡似乎都有答案和備案,「顧然不是說想玩寶可夢嗎?去秋葉原買NS!」
「嗯——」嚴寒香想了想,「去人流多的地方轉轉也可以,感受一下人間煙火氣,這別墅、靜海和夢,都太冷清了,順便找黑田堇喝酒。」
「決定去東京了?」莊靜問蘇晴、何傾顏與顧然。
讓他們三個人決定。
「可以呀。」蘇晴點頭,「我挺喜歡日本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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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好是讓日本成為自己家的。」蘇晴說。
「那我也日本吧,認認路了。」顧然道。
「我們會全程盯著你。」蘇晴盯著他說。
「我保證不給祖國丟臉!」顧然臉都紅了,去韓國他都可能會犯病,但去日本絕對不可能!
「陳珂和惜雅一定去,格格、劉姿君要不要帶去?」何傾顏問莊靜。
「劉姿君是朋友的女兒,現在她父母去世,我沒理由不帶她去。格格如果想去,也帶上。」莊靜說。
「劉姿君去,可能要帶上輪椅。」蘇晴笑道。
「我看過一部電影,叫《媽媽朋友的女兒》,顧然,對你來說,劉姿君不就是媽媽朋友的女兒?」何傾顏說。
從她的笑容就可以看出,這不是正經的電影。
當然也可能是她杜撰的,其實根本沒有這部電影。
這都不重要!
「靜姨不是我媽媽!」顧然強調,「她是比我媽媽還要重要的人,是我的人生之師,就像九天玄女與軒轅皇帝的關係一樣!」
這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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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二日,周四,靜海
胡茜午睡醒來,沒有再聽見腳步聲。
我有點擔心靜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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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十月二十三日,周五,憧憬別墅
早上起來以為自己好了,結果還沒好,在泳池偷窺她們游泳。
靜姨決定周末出去玩,大家決定是人多熱鬧的地方,最後何傾顏選擇去東京。
她只是想要寶可夢球而已。
不過我也好奇日本人的夢境,就像遊戲新副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