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目錄頁> 第304章 妖后的秘術,這女人竟然也會

第304章 妖后的秘術,這女人竟然也會

2024-11-25 14:04:50
  第304章 妖后的秘術,這女人竟然也會

  夜幕降臨。

  天際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被凜冽的寒風悄然吞噬,寒冬的風,如同鋒利的刀片,呼嘯著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捲起陣陣枯黃的落葉。

  街上的行人匆匆回家。只有巡城衛還在堅持巡邏,如今大明京城繁花似錦,外洋人也在不斷增加。朝廷對治安尤為重視,所以巡城衛會日夜巡邏。

  丁秀手裡捧著一個燒餅,躲在一棵樹下,目光落在了對面的楊府。一輛馬車在楊府前停下,禮部尚書楊善,從馬車裡下來,匆匆進了府邸。

  「老大,不抓人嗎?」一個屬下過來低聲問。

  丁秀搖了搖頭:「陛下不讓現在就抓,畢竟是一部尚書。」

  那屬下攤攤手:「對於我們錦衣衛來說,要給他按個罪名,還不是輕而易舉?再說,這些一二品的大臣,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

  「我也向陛下說了,盯一段時間,如果沒有收貨,那就抓人。」丁秀眼眸凌厲,「進了我們的詔獄,我就不信他不說。」

  他又想起了皇帝說的話,說別看楊善平時像個嘴炮,很能懟人,莽只是他的表面,實際上為人奸滑,善於雄辯。

  在他向皇帝稟報的時候,只是說楊善疑是君山會的牛面具,但不是確定。皇帝一開始驚詫,後來卻認為牛面具就是楊善。

  丁秀不知道,那是因為朱祁鎮想起了《明史》的記載,楊善就是那個接回正統皇帝的人,靠的就是他那張嘴。後來,這廝參與了奪門,晉封柱國,于謙之死,也有他的責任。

  「老大,你回去吧,這裡有兄弟們盯著。」那屬下道。

  丁秀擺擺手:「一起唄,當年在西北,我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哎呀,在西北的時候,就天寒地凍。」屬下聳聳肩,「回到京城,還是挨凍。」

  丁秀拍了拍他肩膀道:「跟著我這個老大,你們受苦了。」

  「老大,我可不是那意思啊。」屬下扶額。

  ……

  翌日,天放晴了。

  夕瑤回到了順天大學,她又能在學校五天,還是住之前姚三孝的小院。她進門前,看了看隔壁商輅的小院,一個人都沒有。

請刷新本頁!


  陽光落下,終於不那麼冷了。夕瑤回到房間裡收拾了下,端出一迭一迭的書,放在院子裡曬曬。

  而後,她則是在廊下生起一個火盆,又泡了一杯熱茶,邊看書邊喝茶。她手中翻看的是姚廣孝留下的筆記。

  「蓋造化之機,不可無生,亦不可無制。無生則發育無由,無制則亢而生害。生克循環,運行不息。」她看著手中的書低聲念著,嘴角閃過譏諷,「果然是妖僧,一個和尚,學的卻是陰陽術數。只不過,當年我師傅的師傅,也並未傳你全部。」

  她合上書,目光掃過院子,淡淡道:「姚三孝,在你之前呢,我在南洋還有個師傅,說起來,跟你的師傅頗有淵源。我的那個師傅,是席應珍的徒弟,呵呵,姚廣孝就是拜席應珍學的陰陽術數吧?這面算起來,我和你還是同輩呢。」

  原來,她竟然還是席應珍一系的傳人。席應珍精通儒釋道,尤其擅長《易經》,在陰陽術數一道頗有心得。

  「姚廣孝啊姚廣孝,我大概知道你的布局是什麼目的。」夕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你沒想到會出現一個偽帝吧?更沒想到還有個我吧?」

  她端起茶杯,緩緩喝一口。

  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還伴隨著少女的笑聲,她抬眼看去,只見李靈和伊莎貝拉一起走過。她站了起來,恢復天真少女的樣子,喊了聲:「靈姐~」

  「夕瑤,你回來了。」李靈大喜。

  「你們進來啊,我這生火了呢。」夕瑤招呼。


  李靈和伊莎貝拉一起進了院子,來到廊下。伊莎貝拉看著夕瑤,滿是好奇:「我才知道你是皇帝身邊的宮女,我都還沒見過大明皇帝呢,他是什麼樣子的人?」

  「一個壞人。」李靈撇撇嘴。

  她想起了自己被朱祁鎮捉弄的日子。夕瑤微微一笑:「陛下英明神武呢,你會有機會見到他的。」

  伊莎貝拉對大明皇帝,對大明宮廷都充滿好奇:「要是能進宮看看就好了。」

請刷新本頁!


  李靈坐下喝著茶道:「也沒什麼好看的,進宮幾乎不可能,但是你想見皇帝,很容易的,他時不時來大學。最近沒來,可能是天冷了。」

  伊莎貝拉期待的點了點頭。

  「待會我去集市買菜,你們晚上來我院子裡吃烤肉啊。」夕瑤邀請。

  李靈雀躍道:「好啊好啊,夕瑤手藝最好了,我陪你一起去買菜吧。」

  「不用不用。」夕瑤擺手。

  ……

  她們仨聊得正歡,而在她們校舍區的後山,荒井之下,正統皇帝,許彬和鄔行道三人明顯精神不佳。

  任誰在這荒井下住久了,也會頹廢的。不過,正統皇帝一直再給自己打氣,也給鄔行道和許彬提供情緒價值。

  鄔行道和許彬都安安欣喜,皇帝陛下更成熟了。以前,皇帝陛下肯定熬不過這樣的日子的。這跟草原的艱苦不一樣,這是見不了天日。

  「鄔先生,今天我們要對弈五局。」正統皇帝朗聲道,「淝水之戰前夕,前秦符堅率百萬大軍出擊東晉,此時謝安正在與朋友下棋,那才是名士之風呢。」


  「謝安哪能與陛下相比?」鄔行道真誠的眼神,「陛下的棋道,那是一日千里,臣現在想贏都難咯。」

  「來來來,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了。」許彬捧著棋盤過來,「對面不相見,用心同用兵。算人常欲殺,顧己自貪生。得勢侵吞遠,乘危打劫贏。有時逢敵手,當局到深更。陛下,你這幾天的棋道,頗有兵家大家之風咯。」

  三人朗聲大笑,開始下棋。

  正統皇帝一邊下棋,一邊雲淡風輕的問:「君山會那邊,沒有什麼新消息傳來嗎?」

請刷新本頁!


  「新來的那隻狐狸,到底什麼身份,朕都好奇了。」正統皇帝一笑。

  許彬輕嘆一聲:「估計只有鼠老大知道她的身份。」

  「君山會做事是謹慎,不僅不告訴我們,連他們自己人都瞞著。」正統皇帝淡淡道。

  鄔行道抬眼:「這是對的,說明那隻狐狸身份極為特殊,不能透出半點消息。」

  正統皇帝緩緩點頭:「軍師說的對。」

  ……

  此刻,法海禪寺。

  後院禪房,兩個帶著面具的女子相對而站,一個帶著鼠面具,一個帶著狐狸面具。那狐狸面具輕笑一聲:「鼠老大,你就不怕錦衣衛?」

  「放心,這裡任何人不能進來。」鼠面具冷冷問,「你找我有事?」

  狐狸面具走近幾步,道:「長話短說,我可擔心錦衣衛。有個人你可以準備放棄了,就是君山會的牛面具。」


  「為何?」鼠面具聲音帶著驚詫。

  「他就是禮部尚書楊善吧?」狐面具聲音很平淡,「他已經被錦衣衛識破身份了。」

  鼠面具美眸閃過慌亂:「你確定?」

  狐狸面具攤攤手:「當然,而且是三天前的事了。錦衣衛之所以沒動,我估計他們在釣大魚。」

請刷新本頁!


  狐狸面具無奈的聳聳肩:「我沒得機會啊。好了,消息帶到,我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毫不拖泥帶水。鼠面具看著她的背影,低聲自言自語:「你不是沒有機會,是在觀望吧?」

  她拿下了面具,面色如霜,這一剎那,有些後悔與狐狸合謀。

  狐狸面具從禪院的後門出來,上了一輛馬車。她那雙美麗的眼中閃過譏誚:「如果你們君山會沒有能力,那只能是我的墊腳石。鼠老大,你還是不夠狠啊。我還有個秘密呢,就是你會的道術,我也會哦。看來,我還是得靠自己哦,做那武則天!如此,我就不能殺陛下了,我還能幫陛下治好病,再讓他英年早逝。」

  她眼中閃過得意,很快,又是殺機畢露:「那樣的話,鼠老大,還有後宮那些女人,統統都該死。」

  ……

  乾清宮。

  朱祁鎮今日召見了兵部的大臣,還有五軍都督府的將軍們。

  他舉著一封摺子道:「這是入冬後,西域傳來的最後一封摺子,我軍如今駐紮再俺的干城。楊貴芳原本的計劃是快速拿下撒馬爾罕。但是,那邊大雪提前了,行軍不便。帖木兒帝國聯合了一些小國,在俺的干城西部邊境陳重兵。目前來看,大戰要在明年開春了。」

  夏國公于謙站出來補充:「帖木兒帝國請了黑羊王朝做外援,有那傳說中的波斯不死軍團,呵呵,名頭很嚇人啊。」


  「黑羊還在啊。」石亨皺眉,「我還以為它被白羊給滅了。」

  涇國公陳懋一臉的疑惑:「咋地,西域王國的名字咋這麼怪呢?兩隻羊打來打去的?」

  「就是兩隻羊打來打去。」武安侯鄭宏道,「白羊王朝現在與奧斯曼結盟,我看啊,我們不急,就讓他們先打吧。」

  大家熱烈的討論。

請刷新本頁!


  「察合台巡撫劉定之給朕的摺子,說了奧斯曼帝國的強大。」朱祁鎮一笑,「諸位,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

  劉定之的分析,現在的奧斯曼帝國與大明,非常相似。奧斯曼帝國的擴張,甚至遠超大明,他們滅了拜占庭之後,就是西方的霸主。

  年輕的皇帝英明神武,勵精圖治,奧斯曼朝野上下更是團結一心。他們也一樣有著強大的帝國大軍,更有甚者,他們用奴隸和戰俘組成恐怖的敢死隊。

  在經濟方面,奧斯曼帝國控制了海上和陸上的東西貿易要塞,給他們帶去了源源不斷的財富。

  「我們掙錢,他們也跟著掙錢。」鄭宏攤手,「這也太氣人了。」

  于謙霸氣道:「以後,他們的就是我們的。」

  朱祁鎮看著大家那興奮的勁兒,心中很滿意,要的就是上下一心。

  「陛下,臣請開春後,率援軍趕赴西域。」于謙拜道。

  朱祁鎮一愣,沒想到于謙這麼主動,實在是有點突然。他還未回答,武安侯鄭宏站出來,稟奏:「陛下,不能讓夏國公去西域,京城需要他坐鎮啊。」

  涇國公陳懋也贊同:「是啊,陛下,臣年紀大了,五軍都督府那邊還是得交給夏國公。」


  于謙無語的看了眼兩人,而後向皇帝一拜:「陛下,那就讓忠國公去西域吧。如今西域全是年輕將領,臣實在是不放心。」

  在一旁看戲的石亨一頭黑線,拜道:「陛下,臣倒是願意去,可臣在軍校練的新兵,還需要點時間啊。臣向帶著他們一起去戰場!」

  「戰場上去練也一樣。」于謙道。

  石亨面色糾結:「這我當然知道,但是這批新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餵起來的,都是我的寶貝啊。沒做好準備就去戰場,誰死了,我都心疼。」

請刷新本頁!


  沒想到石亨現在練兵,這麼的用心投入。

  ……

  黃昏。

  宮牆之內,古木參天,枝頭掛滿了霜白,偶爾一兩片枯葉在風中顫抖著飄落。

  朱祁鎮快步穿行於這後宮的小徑上,寒風如利刃般呼嘯而過,不僅吹起了他明黃色的龍袍,還似乎要穿透層層錦緞,直抵骨髓,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來到坤寧宮,殿裡就瞬間暖和了,裡面燭影搖晃,只見雙喜一個人在收拾,不見妖后。他上前伸出雙手,捧著雙喜精緻的臉,問:「你家娘娘呢?」

  雙喜被凍的顫抖了下,但不敢罵人,只是無奈的抿了抿嘴:「娘娘去沐浴了。」

  「喲西~」朱祁鎮鬆開她,直接走向後面妖后的房間,笑道,「朕不餓,去看美女出浴咯。」

  來到妖后的閨房,也是燭影微盪,光影朦朧,可沒聽到水嘩聲,他抬眼看向鳳榻,妖后已然躺在裡面了。

  「這麼早就睡下了?」他撩開床幔。


  妖后身著一襲輕盈的白色薄紗褻衣,慵懶地平躺於華麗的鳳榻之上,一條修長的玉腿輕輕彎起,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她那雙嫵媚而成熟的眸子,蘊含了無盡的風情與嫵媚,此刻正凝視著緩緩步入的朱祁鎮,眼神中既有大膽又有羞澀。薄唇緊抿,仿佛壓抑著呼之欲出的喘息,面色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如同初綻的桃花,既嬌艷又誘人。心跳的很快,欲拒還迎的樣子。

  「這是什麼章程?」朱祁鎮似笑非笑,「勾引朕?這來的有點突然啊。」

  他在床邊坐下,嘴角含笑,伸手握著妖后的纖纖玉手,吻了吻,好香。

  妖后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往裡讓了讓,聲若蚊吟:「你先上來。」

  她一隻手捂著心口,眉宇間透著幾分緊張,這是大膽的邀請啊。

  朱祁鎮卻沒動,他現在比較警惕,畢竟不是當初只會熱血沖腦的少年了,調侃的語氣道:「這是春天到了?」

  「你……」妖后瞋目,她也是老司機,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

  看她的囧態,朱祁鎮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好了,我不急,別像之前那樣,關鍵時刻止步,我比你小,你又不老,所以,我等的起。」

  妖后微微有些失望,美目閃過黯然,她倒不是要獻出自己什麼的,只是看他最近勞累,就想擁著他睡。以前,他在她的懷中,總是睡的很香。

  「咋還呆萌起來了呢。」

  朱祁鎮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肌膚凝脂如玉,此刻的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呆滯,卻更添了幾分憨態可掬的韻味,這副模樣說不出的有趣又可愛,與往日裡那個高貴冷艷、心機深沉的妖后截然不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在這一剎那,她流露出了一種難能可貴的天真與浪漫,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你走吧。」妖后美目垂落。

  她心頭猛地一緊,像是被什麼尖銳之物輕輕刺了一下,隨即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空虛感,就像是生命中某個重要的部分悄然遺失,留下了一片空洞。那雙美麗的眼眸瞬間變得黯然而複雜,似有千言萬語在其中交織,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她不自覺地輕咬著柔嫩的唇瓣,那份微妙的痛感似乎能讓她保持一絲清醒。當她再次開口時,聲音里已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涼意,像是初春的晨風,雖不刺骨,卻也讓人感到了明顯的距離感。

  「嘿,不講理的娘們。」朱祁鎮俯身。

  他霸道的吻了上去,好久好久,都快窒息了,才鬆開她。妖后俏臉緋紅,美目含情:「我沒生氣,只是覺得我們沒以前那般……那般……」

  「來日方長。」朱祁鎮溫柔的捏著她的小手。

  妖后緩緩點頭,朱祁鎮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下,起身:「我要去內閣了,鼓勵鼓勵當值的大臣們。」

  朱祁鎮走了,妖后看著他的背影,雙眸瀰漫著複雜,有千言萬語、萬種情愫在眼底深處悄然涌動,卻又難以捉摸。那是一種混合了不舍、期待、憂慮與釋然的情感,她輕嘆一聲,自言自語道:「若即若離,你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