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璉二爺送女
2024-10-22 01:38:04
第51章 璉二爺送女
人逢喜事精神爽。
被澆灌了一夜之後,尤氏便如同那花仙子一般,愈發嬌艷欲滴起來。
天色已然不早,但她依舊倦倦的,不想起床,只想躺在床上仔細回味著昨晚的快美滋味,一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爬起來,洗漱化妝。
銀蝶早就在這邊候著了,見自家主母起床,便湊過來,低聲說道:
「展老爺今早晨便已經讓人把剩下的那一成半銀子給府中送過去了。」
尤氏一邊對著銅鏡往頭上插髮簪,一邊曼聲問道:
「老爺那邊怎麼說?」
「呃……老爺收到銀子後很是開心。」
尤氏的手一頓,看向銅鏡裡面的銀蝶,嘆氣問道:
「那就是沒提過我是吧?」
「……」銀蝶低頭不語。
尤氏也不再說話,只顧繼續給自己理妝。
等把髮髻盤好,首飾戴上之後,銀蝶才低聲問道:
「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了,咱們下午回府?」
尤氏看著銅鏡之中自己那愈發潤滑的臉蛋,用手輕輕在上面撫摸著,久久不語,半晌之後,方才感嘆道:
「這女人啊,果然是不能缺了男人的滋潤,你看這幾天,我這皮膚,簡直就如同變了個人一樣。」
「銀蝶啊,以前我一直以為,那些與人通姦的女人都是賤貨,都該絞死。」
「可現如今吶……我可不這麼想了。」
她緩緩站起身來,舉步往門外走,口中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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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蝶聽完之後,那張口頓時驚的合不上了,張口結舌道:
「這這這……夫人你……」
「也沒什麼可瞞著你的。」尤氏臉色淡然,只是感嘆起來,「我這幾天才發現,這人和人吶,真的是不一樣。那話本小說上寫的,動輒便半個時辰,真不是假話。」
「這前半生啊,你家夫人我那還真就是白過了!」
這虎狼之詞直聽的銀蝶口乾舌燥,正自尷尬之餘,便見尤氏一甩手帕,似乎要把什麼東西徹底拋開一般,灑脫地道:
「你家夫人我想開了,既然咱家老爺喜歡錢,那夫人我便在外面幫他多賺些錢好了。」
「至於他拿這些錢究竟是去外面喝花酒也好,還是納小妾也罷,也都隨他吧!」
銀蝶此時已然知道,自家夫人這是徹底被自家老爺給傷透了心,同時也是被那展老爺給徹底征服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決斷。
不過這不是她這個丫鬟需要考慮的事情,她輕輕摸了摸兜里今早又入袋的銀子,沉甸甸的,分外有安全感,便不再多嘴,只是點頭答應了下來,自去回府報信。
珍老爺還不知道自家頭上已經綠油油的,猶自還在為了展賢弟的慷慨大度而開心,聽到這個消息,連想都沒想,便非常大方的擺擺手。
「二姐兒出嫁,乃是大事,便讓她在家裡多住些時日好了,不必急著回來。」
就這樣,尤氏便開始了在娘家的幸福生活。
家裡不是寧國府,每日裡要很早便起來操持家務。
自從被尤老娘把一切都挑破之後,她也懶得繼續維持著勤儉持家好女兒的形象了,該偷懶便偷懶,怎麼舒服怎麼來,斷然不會再為了所謂的虛名和外人看法,而讓自己有任何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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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老爺每日白天便在外面忙著經商,到了晚間,便到尤府居住。
這女人一旦放開了,便沒男人什麼事兒了。
尤氏自感前半生全然浪費了,此刻得了機會,便如同報復性消費一般,開始一個勁的壓榨起了展老爺。
多虧了展老爺是個掛逼,有石頭不停的強化他的身體,否則的話沒準便會在尤氏面前大敗虧輸,丟了雄性尊嚴。
這石頭的效果隨著收用紅樓女越多,效果也就越發的好。
原本只是香菱和鶯兒,那每日的強化還不明顯,但如今又多了個尤氏,那強化速度就愈發的加快了許多。
尤氏每次被殺個丟盔卸甲各種哀求之餘,還不知道,她自己為展老爺的石頭充能,才是展老爺如此龍精虎猛的基礎,反而心中更加臣服在展老爺的雄風之下。
只可惜,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的,數日之後,這納妾禮的日子就到了。
展廿四事先大發請帖,把自己認識的朋友都發了一遍,不管人會不會過來,至少得通知到,免得失禮。
而事實上,真正會因為一個納妾便來的,也都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畢竟展廿四這不是正式娶妻,只是納妾,又只不過是個商人,不是什麼權貴,請不來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
就連旁邊的榮國府,也不過便只派了賈璉一人過來,其他的賈赦、賈政都不曾前來。
這還是看在兩家有一定姻親關係的份上,才會來人,否則賈璉都不會來。
其實若論遠近親疏,應該是賈寶玉來的,但他年紀太小,又不喜歡這種迎來送往的事情,王夫人便請賈璉過來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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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兩家曾經好像挺不錯,但那是看在蜂窩煤生意的份上。
這一碼歸一碼,蜂窩煤那檔子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的交往還得看以後怎麼處才行。
唯一來的最多的,就是寧國府這邊了,賈珍、賈蓉父子都來了,尤氏和可卿也在席間忙前忙後,臨時客串一下女方親屬。
等賓客都到齊了之後,也差不多便是吉時已至,婚宴正式開始。
展府正門打開,一挺花轎抬了進來,然後門前下轎,二姐兒一身鳳冠霞帔,大紅嫁衣,被尤氏扶了下來,沿著紅毯一步一步走入大廳。
那在座的賓客,有不少便竊竊私語起來。
「這新人也不知道是何等絕色,居然讓這展老爺用這般禮遇來娶,若不是請帖上寫明了這是納妾,我還以為這是娶妻呢!」
當即便有那消息靈通的,開始分享情報了。
「嗨,你知道什麼呀?」
「這新人乃是寧國府大夫人的妹子,這婚禮是做給寧國府看的。」
「那為的是納妾嗎?」
「那為的是寧國府的關係啊!」
「你這又胡說,若真是寧國府大夫人的妹子,怎麼會與人做妾?」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妹子又不是親的,是異父異母的妹子,做正妻差點意思,做妾拿來拉攏這位年少多金的展老爺正合適。這就叫男財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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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下面嘀嘀咕咕,說什麼的都有,但也沒人不開眼,在這個節骨眼給人家上眼藥,那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眾人便笑呵呵的在台下看著婚禮進行,一直到所有禮節都走了一遍,然後把新人送入洞房,展廿四才出來宣布,酒宴正式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展家的僕役便流水價將美味佳肴送上了桌。
這群來客基本上都是吃過見過的,來這裡就是出於禮貌,都不是為了一頓飯,但等那酒水上桌之後,眾人就發現有些不對了。
「這個酒……我怎地不曾見過?」
賈璉和賈珍、賈蓉都是坐在首席上的,他三人本來便是親戚,所以挨著坐,聊天說地,說些八卦趣事,也不寂寞。
這酒一上來,他們便發現了問題。
這酒液看起來清亮透明,毫無半點雜色,聞起來香醇撲鼻,而且入口綿柔,回味悠長,乃是頂級的好酒。
「珍大哥也不曾見過?」
「這等好酒,我若喝過,定然會記得,絕對不曾見過。」
「那看樣子這是新入京的外地酒啊,回頭問下展老爺,這酒是在哪裡買的,弄幾壇回來。」
這三人都是好酒之人,眼見了這等好酒,便放開了肚子,一個勁的喝了起來。
可惜他們不知,這酒與黃酒不同,後勁甚大,不過三五碗下去,便頭腦有些發昏了。
正自喝的痛快,旁邊有人過來相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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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定眼一瞧,認出是展府的管家楊有恭,便放下酒杯,道:
「正好,我正要去找展兄,問問這酒是哪裡買來的。」
「珍大哥,你且繼續喝著,兄弟去去就來。」
賈璉站起身來,晃晃悠悠的跟著楊有恭來到了後面,展廿四正在這邊等著他,見到他過來之後,便哈哈笑著過來,握住他的手,用力搖晃著,感謝道:
「璉二哥,今日還得多謝二哥過來捧場啊!」
賈璉便笑著客套道:
「若論年紀,展兄比我為長,直接叫我璉二便好。」
兩人客套了幾句之後,賈璉便問道:
「展兄,你家這次的酒水不錯,是在哪家買的,小弟回頭也讓人去購上幾壇。」
展廿四便哈哈笑道:
「這酒水可不是買的,而是我自家釀的。」
「我這次入京,便是打算用這酒水在京中站穩腳跟,之前大肆收購紅薯便是為此。」
「這次我家釀的酒,分為兩種,一種是低檔酒,叫地瓜燒,另一種是高檔酒,叫二鍋頭。」
「這酒本來不曾上市,因今日喜事,便趁機先把二鍋頭拿出來自家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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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聽完,頓時喜笑顏開,沒口子的表示感謝。
兩人又扯了幾句,展廿四見璉二不曾上鉤,心中暗自感嘆,這璉二真不是個做事的料子,這大好的生意擺在眼前,居然都不說想要摻和一腳,還不如賈珍呢。
若是賈珍在此,只怕早就眼睛放光,想法子要強取豪奪了。
虧得自己動用了薛姨媽的關係,經由王夫人請他過來,結果他心裡居然就沒有賺錢的想法。
沒奈何,展廿四正好主動開口道:
「好叫璉二兄弟得知,小弟做生意向來不會吃獨食,這門酒水生意,也打算找些朋友一併共享,不知道璉二兄弟是否有興趣參上一股?」
璉二先是一愣,接下來便是大喜。
因他文不成武不就,所以在家中向來沒什麼地位,便是夫綱也都不振,被自家的婆娘鳳姐給拿捏得死死的,一點脾氣都發作不出來。
可他偏偏沒有任何辦法,因為榮國府如今是他媳婦管家,偌大的家族,平日裡吃喝拉撒一切都被他媳婦打理的井井有條,上上下下莫敢不從,便是老太太也是交口稱讚的。
可他這個嫡親的公子,反倒不受重視,便是那些慣會見人下菜碟的丫鬟下人們,只怕背地裡也瞧不起他。
他雖然不知道家中的情況,但是也清楚,若是能夠為家中開源,給家裡帶來一門進項,那必定是大好的事情,不說得到家中長輩的表揚和肯定,便是在自家媳婦面前揚眉吐氣,便足以讓他吹個幾年了。
當即賈璉便緊緊握住展廿四的手,醉醺醺地叫道:
「展兄實在是太仁義了!」
「這酒水生意,請務必給小弟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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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願意和璉二兄弟一起做生意的,只是這其中恐怕有一個礙難。」
「若璉二兄弟和我做生意,只怕珍大哥便會與我為難,怪我為何與你合作,而不和他合作。」
賈璉聽完便是一愣,「哦,原來這生意展兄是打算和珍大哥一起做的?」
眼見璉二開始猶豫,顯然有了退縮之意,展廿四心頭暗嘆,這賈璉臉皮還不夠厚,見到這等賺錢的買賣,居然還惦記著兄弟交情,便急忙補充道:
「倒也不是說定要和珍大哥一起做,不過我兩家關係匪淺,有了好事,總要先考慮珍大哥的。」
「酒水生意這事兒,我還沒和珍大哥提,他也不知道。」
「不過我之前把珍大哥家莊子上所有的紅薯都買了,等這紅薯釀酒的消息傳開來,他必然是會知道的,到時候肯定會來怪我。」
經展廿四這一點醒,賈璉頓時想起這事。
展家加價買了政老爺和珍大哥家莊子上紅薯的事情,在一眾下人僕役的傳揚之下,眾人皆知。
賈珍礙於面子,肯定不會傳揚後面的那些暗地裡的交易,所以賈璉也只是以為展廿四照顧親戚,所以高價收了兩家的紅薯。
想到這點之後,賈璉便晃了晃有些發昏的腦袋,叫道:
「既然展兄不曾和珍大哥提過,那便算不得小弟搶了珍大哥的買賣。」
「回頭珍大哥若是怪罪於你,展兄只管把這事推到我頭上,便說是我知道了這個消息,強要賈兄答應與我合作的。」
「展兄之前已經照顧過了政老爺和珍大哥家,卻不曾照顧我家這支,如今也該輪到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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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紅薯買賣才幾個錢,如何能夠跟這酒水生意的大利相提並論?」
「便是我如此說,只怕珍大哥也不肯相信。」
「還請璉二兄弟找個更加妥帖的藉口,莫要讓我為難!」
「呃……」
賈璉猶豫了一下,仔細想了想自家能夠拿出來充做藉口的籌碼,實在是想不起來,便索性直接問道:
「小弟如今喝多了酒,一時也想不起來該用什麼做藉口,展兄不妨也幫著想想,你有什麼喜好,只要合適,我便去和珍大哥說。」
「愚兄的喜好?」展廿四蹙眉仔細一想,「愚兄除了有些好色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喜好了!」
「好色?」
賈璉一愣,頓時喜笑顏開,如同看到同道中人,便摟著展廿四的肩膀,含含糊糊地叫道:
「小弟知道該用什麼藉口了!」
「我便跟珍大哥說,小弟送了個美女給展兄做妾,才誘惑的展兄答應與我合作。」
「這個藉口,可還使得?」
展廿四恍然道:
「這個藉口倒是很好,珍大哥肯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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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心想,回頭便買個花魁回來,只怕也比不得珍大哥的小姨子更加親近,這可如何是好?
他此刻已然酒醉,在猶豫一番,簡單權衡過利弊之後,慨然開口道:
「展兄放心,小弟回頭便把房內的平兒給展兄送來,定然不會讓珍大哥挑出禮來。」
展廿四便假意推拒道:
「這如何使得?」
「那平兒姑娘我雖然不曾見過,卻也知道,那乃是弟妹的貼身丫鬟,更是兄弟的房內人,如何能夠給我?」
眼見展廿四如此仗義,賈璉酒意上涌,拍著胸脯胡吹大氣道:
「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區區一個丫鬟,何足道哉。」
「送了便送了,又能怎地!」
「反正我也只能看著,卻摸不著,用來換這酒水生意,不知道有多划算!」
說完之後,賈璉便晃晃悠悠地又回到前院,來到賈珍旁邊,一屁股坐下,先倒了一碗酒,敬了過去,然後才道:
「珍大哥,小弟剛才和展兄聊了幾句,方才知道,這桌上的酒水,卻是展家自家釀的!」
「小弟眼饞這酒水生意,所以央求了展兄許久,方才讓他答應,分小弟一份股子,帶挈著小弟一併做這生意。」
賈珍聽完之後,頓時便把眼睛睜圓了,心痛的無以復加,對著跟來的展廿四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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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姨子都送給你做妾了,你怎地如此厚此薄彼。」
展廿四聽了,便苦笑做無奈狀,辯解道:
「非是我不想和珍大哥一併做生意,實在是璉二兄弟先提出來的,大家都是姻親,我也不好拒絕他。」
「珍大哥多多體諒,日後若再有好生意,我定不會忘記珍大哥的。」
賈珍聽了,如何肯依,吹鬍子瞪眼道:
「這般好的生意,哪裡還去尋第二波?」
「璉二與了你什麼好處,你這般照顧他?」
展廿四便笑嘻嘻地道:
「小弟素有寡人之疾,珍大哥也是知道的,璉二兄弟投我所好,要把房中的那平兒姑娘送我,小弟扛不住他的熱情,便只好答應了。」
「什麼?」賈珍吃驚地看了賈璉一眼,「此言可真?」
「呃……」
賈璉打了個酒嗝,醉眼朦朧地叫道:
「當然!」
「既然送給展兄,那當然要送自己的心頭好,否則哪裡能夠體現出我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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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兒可是大妹妹的貼身丫鬟,向來最是器重,哪裡會同意送人?」
「你可莫要胡亂許諾,當心回去之後,被大妹妹責怪!」
若是平常時候,賈璉聽到他這般說,只怕早就退縮了,但如今酒意上涌,再加上那酒水生意的美好前景在前面吊著,賈璉頓時豪氣萬丈起來,打算藉此機會一振夫綱,便拍著桌子叫道:
「珍大哥放心!」
「在這家裡面,大事我說了算!」
「事關這酒水生意,何等的利潤豐厚,你弟妹便是知道了,也只會點頭贊同,斷然不會拒絕的。」
賈珍仔細一想,若是換了他自己,為了這酒水生意,便是把那佩鳳、偕鸞幾人一併送給展廿四,也是捨得的。
他以己度人,覺得多半王熙鳳知道此事,也不會拒絕,便長嘆一口氣,不再說話,只顧悶頭喝酒,心中後悔,應該在賈璉之前去找展廿四的。
展廿四見他二人已然談妥,便笑著來到席間,向著眾人宣布,這席間的酒水乃是自家所釀,即將和榮國府的璉二爺、皇商薛家一併做這門生意,若是感興趣的商家,可以私下和他聯繫。
這下子所有家族的人都驚了。
這酒水的生意,向來利潤都極厚,同樣也是沒有一定的硬扎關係,是不能碰的。
現如今這展老爺和賈家一併做這生意,顯然是打通了榮國府的關係,不虞出問題。
而且這酒他們都喝了,確實是和世面上的那些名酒都可以相提並論的好酒,不愁賣不出去。
當即所有人都蜂擁而上,詢問價格和產量,想要提前下單,多訂購一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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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兩家之前一直交好,結果在這關鍵的時刻,家中沒人過來,便把這合夥的生意給弄丟了。
這些人情百態且不必提,展廿四把這些雜事都丟給了薛蟠和自家的管家之後,便自回了後院。
今天晚上,可是他和尤二姐的洞房花燭之夜來著。
此刻的尤二姐,正蒙著蓋頭,端坐在洞房之內,含羞帶怯地等著展老爺過來享用。
展廿四進了房中,拿起秤桿,輕車熟路地再次將那蓋頭挑起。
蓋頭之下,一張艷比花嬌的美顏頓時便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這尤二姐原是個花為腸肚,雪作肌膚的人,如今盛裝打扮之下,更是美艷的不可方物。
展廿四平日裡也是見過尤二姐的,但此刻在這洞房花燭映照之下,只覺得她比平時還要更漂亮三分,當即輕輕將她的手牽起,把桌上的酒杯放到她的手上,帶著她也來了個大交杯。
尤二姐本來便是個柔順的女子,對於自家老爺的要求,那是從來都不懂什麼叫拒絕。
不但大交杯不拒絕,便是之後的皮兒杯也不拒絕,甚至便連展老爺把酒倒在她身上再飲都不拒絕。
這幾杯酒喝下去,展老爺確實吃的口滑,尤二姐卻渾身滾燙起來,便如同發燒了一般,尤其是搭配著臉上那副羞怯怯的樣子,更是讓展老爺興奮不已!
春宵一刻值千金。
展老爺狂性大發,露出了本來面目,張開血盆大口來,把這白嫩嫩的小羔羊給徹底吃下了肚去。
一夜雨疏風驟,先是省略一萬字,之後換個pose又省略了一萬字……如是者多次,終於風停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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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方明,展廿四又再次起身,出門練武。
他這一動,二姐兒就也醒了,也想起來服侍老爺。
不過展老爺是個憐香惜玉的,念及她昨夜初承恩澤,多半還是會筋酥骨軟,便體貼地拒絕了,讓她多睡一會兒。
二姐兒原本還挺堅持的,但被展老爺一陣上下其手,弄的氣喘吁吁,軟成爛泥一般,便爬不起來了。
眼見二姐兒又倒在床上動彈不得,展廿四這才哈哈大笑著出了門,去前院繼續練武。
如今這新展府早就改造完畢,將左右隔開,一半分給了尤家居住。
尤老娘和三姐兒便居住在隔壁,兩家用角門聯通。
展廿四本來便惦記著隔壁,這角門便根本只有門洞沒有門,三姐兒也是個不在乎外人眼光的,這一大早就跑過來看自家姐夫練拳。
例行的半個時辰劇烈運動,將身體活動開了,展廿四才站樁收勢,停了下來。
三姐兒便笑嘻嘻的過來,把準備好的熱毛巾遞了上來。
展廿四隨手接過,把頭頸上的汗擦去,又把毛巾隨手一拋,被旁邊的小丫鬟杏兒伸手接過。
這是專門為尤老娘和三姐兒買來的,一共買了兩個小丫鬟,起名為桃兒、杏兒。
二姐兒的丫鬟另有安排,暫時還沒到位,也用這桃兒暫時來頂著,杏兒則跟著尤老娘和三姐兒。
二姐兒素來聽話,別說還有人服侍,便是沒人服侍,或者去服侍別人,她也都是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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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廿四在三姐兒那細嫩的小臉蛋兒上輕輕扭了一把,寵溺地吩咐道:
「去叫你姐姐起床吧,咱們一塊吃早餐。」
三姐兒便笑嘻嘻地往後宅裡面跑,一點也不見外,直接便鑽進了臥房裡面,一把將姐姐的被子掀開,在二姐兒的尖叫聲中,晃著腦袋四處尋覓。
二姐兒素來知道自家這個妹子是個混的,胡鬧起來從來沒有分寸,當即被嚇的花容失色,顫聲叫道:
「你這小蹄子,不在前院呆著,跑到後宅來作甚?」
三姐兒便眼珠一轉,笑嘻嘻地道:
「姐夫讓我過來,將姐姐的落紅手帕收起來,免得弄髒了。」
二姐兒不虞有他,便一指床頭柜子裡面,道:
「昨夜便已經收好了,怎麼會……」
剛說了一半,便見到三姐兒那面上表情,頓時反應了過來,當即便惱羞成怒起來,跳起來伸手掐她的臉。
「你個小蹄子,居然敢假冒老爺的名頭來哄我……」
三姐兒便「咯咯」笑著,返身竄出了門,一陣風的溜了,只在空中留下一句,「姐夫讓你快點起床,到前面來,大家一起吃早餐。」
「這小沒良心的!」
「你等著你出嫁那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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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三姐兒最後那句必然是真的,便不敢怠慢,急忙爬起來,喚了外面的桃兒進來整理床褥。
她自己也不用桃兒服侍,直接便就著銅盆裡面的水,快速洗了把臉,然後又坐到梳妝檯前,給自己挽了個婦人的髮髻,拿金簪別住,簡單塗抹了點胭脂水粉,便快步向著前院去了。
及到了前院,卻發現自家大姐也到了,正坐在桌旁和自家老爺說話。
她也不是傻子,之前大姐在娘家住了那麼多天,到了後來,很多事情都漸漸露了形跡,只不過她向來不是個有主見的,眼見自家老娘都暗中為其遮掩,便也只裝作不知。
到了如今,二姐兒門已經入了,連洞房都做了,又用自身親身體會,證明了這個夫婿絕對是猛男中的猛男,丈夫中的丈夫,她對自家姐姐這個紅娘,心中不知道有多麼感激,哪裡還在乎那些雜七雜八的小事。
反正大姐是寧國府的正牌夫人,不但對她絕對沒有任何威脅,還能姐妹齊心,幫著她在自家老爺面前固寵,何樂不為呢?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她家那位,怕個什麼?
姐妹二人笑著打過了招呼,二姐兒便坐入了展老爺懷裡,聽展老爺在那裡吩咐道:
「嫂夫人若是想要獨霸寧國府,便得管控了家中的財權和人事權。」
「得讓珍大哥知道,寧國府里絕對不能沒了嫂夫人,否則便會挨凍受餓,過苦日子。」
「得讓寧國府的下人們知道,若是惹得嫂夫人不高興了,隨時可以把他們該打發了的打發掉,該發賣的發賣掉。」
尤氏羨慕地看了一眼面色紅潤的妹妹,便翻起白眼嗔道:
「展老爺這話說的,好像我說了,我家老爺就會聽一樣!」
「你當我便不想如此嗎,這不是做不到嘛!」
展廿四便笑嘻嘻地道:
「那是嫂夫人沒有遇到小弟,缺了小弟的幫襯,所以才難以如願。」
「且由小弟幫你創造機會,到時嫂夫人只要順水推舟即可。」
「現今寧國府還不太缺錢,嫂夫人得想法子讓珍大哥增大一些開銷才好啊!」
「昨夜小弟便借著那酒水生意,小小的挖了個坑,珍大哥此時定然心頭鬱悶,嫂夫人回去之後,大可趁機在珍大哥耳邊吹吹風,小試牛刀一番,看能否達成所願。」
「有道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等機會可不容易遇到,嫂夫人千萬莫要錯過才是。」
尤氏側耳傾聽,從展廿四那邊得了錦囊妙計,心頭思忖著,成功概率極大,心頭愈發動情,便抿起嘴來,美目含情地飛了個媚眼過去,半是嗔怪半是調情般笑道:
「你說的這般好聽,最後得好處的,還不是你?」
「我看你為我著想是假,色心大發,想要藉機占便宜才是真。」
展廿四便哈哈大笑,也不否認,只道:
「這便是一箭雙鵰之計也!」
「嫂夫人打擊異己,小弟收穫美色,正是兩全其美。」
尤氏見妹妹在旁,也不好再做些什麼,便起身告辭,趁著自家老爺酒醉還未醒,興高采烈地回返了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