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女菩薩
2024-10-22 01:39:18
第86章 女菩薩
卻說惜春,被軟禁起來之後,每夜裡都被展老爺在眼前放襲人版APP,一邊聽書,一邊看電影,煩不勝煩,偏偏又解脫不得。
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反覆默念佛經,想讓自己靜下心來,避免墮入欲望深淵,壞了清白。
可隨著次數漸多,惜春難免會被「咒語」影響的越來越深,那每夜裡夢中所見,漸漸也都和曾經看到過的小電影合併為一了,至於女主角,毫無疑問便換成了惜春自己。
很多時候,就算是青天白日的,只要一閉眼,惜春耳邊往往都會產生幻聽,把那襲人曾經念過的文字在腦海裡面反覆播放。
而只要「咒語」一響,眼前自然便會浮現出小電影的畫面來。
這讓惜春越發心浮氣躁起來,平素那些佛經便仿佛都成了廢話,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原本她以為,自己終究還是難以抗拒展老爺這無恥手段,早晚會淪陷其中無法自拔,可忽然有一夜,展老爺不來了!
沒了展老爺,自然襲人便不讀書了,也沒有小電影可以看了。
她本以為展老爺次日又會再來,可連續多日,居然展老爺都不曾來過。
按道理來說,惜春應該會鬆一口氣才對,可不知道怎地,莫名其妙的,惜春卻忽然惆悵了起來。
就好像那每日裡刷手機聽書、看電影,然後某日忽然手機被家長沒收了一般,分外的感覺不自在。
這熱鬧了多日的屋子,也忽然顯得格外的冷清,讓人感覺非常孤獨、寂寞,特別難熬。
想她自小到大,這房間裡面便從來都是冷冷清清的,無父無母無親無友,便是客人都不曾多過,更何嘗有過熱鬧的時候?
若不考慮內容和人員,只看夜間的情況,這些日子是她這輩子裡面最熱鬧,也是最鬧騰的時候了。
如今沒了這喧鬧的人氣,沒來由的,她便有些惆悵。
終於,還是只有自己孤單單一個人了麼!
究竟展老爺出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間就不來了,是不是已經對她失去興趣了?
惜春莫名的有些擔憂了起來,偏偏她還張不開口詢問,生怕被別人誤會。
而那腦中的文字更是仿佛少了壓制一般,冒出來的更加頻繁了起來,一點都沒有消停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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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展老爺身邊女人眾多,當初不過是剛嘗到襲人的味道,所以才在那邊多快活了幾日,但如今他忙碌的很,哪裡有空再跑到她那邊去演小電影,便只吩咐襲人繼續給她讀書,自己卻並不過去。
襲人領了命令,便又開始了紅袖添香夜讀書,可這樣不但沒有緩解惜春的症狀,反而又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讓惜春越發想要更熱鬧一些了。
這一晚,夜色降臨,惜春洗漱完畢之後,準備休息。
按照這些天的習慣,一會兒襲人又要讀書了。
惜春脫了衣服,懷著複雜的心情躺在被窩裡,等著襲人那柔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心中暗自發誓,這次絕對要管住自己的手,一定不能再做那些羞恥的事情了。
可誰知耳邊只聽到衣袂摩擦的「簌簌」聲響,然後只見襲人也脫了衣服,只穿了一件粉色絲綢肚兜,一掀被子,鑽了進來。
「啊……」惜春驚呼一聲,急忙伸手把襲人往外推,皺眉叫道:「你快出去,那邊才是你的被窩。」
襲人卻一把將她摟住,把口唇湊到她耳邊,吐氣如蘭低聲說道:
「老爺吩咐了,如今府內債務眾多,該省的就得省,以後咱們便一個被窩睡了。」
惜春頓時氣的滿臉通紅,羞叫道:
「你那被子在那裡放著也是放著,有什麼可省的?」
襲人便笑著道:
「不用的被子就不用洗,就能節省一個洗衣婆子的工錢,怎麼便不是節省了?」
惜春知道她這是故意找藉口,自家阻止不得,只能忍了,當即便背轉身去,往旁邊挪了挪,不再理會,任由她在身後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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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兒讀的,卻不是往日的,而是最新版的畫冊,乃是老爺專門為了四小姐所作,情節更是分外有代入感。」
惜春雙手捂臉,不肯低頭去看,卻只聽襲人輕笑一聲,聲情並茂地念道:
「卻說惜春自嘗過肉味兒之後,便動了春心,整日裡心懷蕩漾,神不守舍,那襲人見了,便偷偷的……」
「等等!」惜春尖叫一聲,「你亂念些什麼,分明是紈大嫂子,怎麼沒的卻牽扯到我頭上?」
襲人呵呵一笑,伸手去扒惜春的手掌,口中笑道:
「都說了,今日的故事是新版的,是給四小姐特供的,不信你看!」
惜春手掌被她扒開,急忙又轉過頭去,不敢去看,襲人卻笑嘻嘻的,只管拿那畫冊往惜春面前捅。
惜春躲閃不及,眼角餘光便看到那畫冊上面工整的文字,果然如同襲人所念,當然也看到了那畫工精湛,糾纏在一起的一對赤果男女。
因這襲人早晚是蓉老爺的小妾,所以如今寧國府內許多事情都不瞞她,以至於讓她知道了不少普通丫鬟接觸不到的東西。
在見識過這府內混亂的關係之後,襲人早就對這公侯之家失去了敬畏之心,對這過去的主子也都並不十分放在心上了,一心只想巴結好府內真正的主宰展老爺。
如今見到惜春明明也是個思凡的,卻偏偏擺出一副貞潔模樣,心中便分外瞧不上眼,只想看她好戲,便笑嘻嘻地湊上前,為惜春提供全方位觀影體驗。
惜春急忙奮力掙扎,但她本來便不如襲人這種常幹活的力大,又被各種信號干擾,經常不知不覺之間就產生了代入感,沉浸到這新版故事裡面去了。
這故事乃是展老爺苦心力作,內容詳實且花樣百出,再配合上襲人的影后級別演繹,不多時便讓惜春沉迷其中,恍惚間似乎來到了西方極樂世界,見到了歡喜佛祖。
襲人見了,便輕笑起來,湊過去耳語嘟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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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此時還在極樂世界聽佛祖講經,哪裡能答得上話?
襲人便笑著起身把被褥換了,摟著惜春逕自睡去。
到了第二日,襲人起身服侍惜春沐浴穿衣,少不得又要動手動腳,惜春推拒不得,只好紅著臉受著。
之後多日,襲人每每便來伺候惜春,卻經常到關鍵時刻停下,就如同那小說斷章一般,讓惜春不上不下,偏偏惜春又臉薄不好開口,只好苦苦忍耐,在夜深人靜襲人睡著之後自家緩解一番。
這一夜,惜春又乖乖躺倒在被窩裡,只等襲人過來放電影APP,誰知這次襲人卻又換了花樣。
她將那特供版畫冊翻開,放到了惜春面前,笑道:
「老爺說了,書讀百遍其義自見,只聽是沒用的。」
「所以,從今夜起,這讀書的任務,便交給四小姐你了。」
「來,你讀,我聽。」
惜春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大為羞惱,一揮手將畫冊打飛了,面紅耳赤梗著脖子叫道:
「你休得辱我!」
「我乃是玉潔冰清的姑娘,可不比你這般水性楊花!」
「你要念便念,不念便算,卻休想讓我也念這勞什子!」
襲人聽了,臉上的笑容頓時便消了,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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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有嬰兒尿床了?」
「我和你同塌而眠,你的那點小動作,只當我真睡著了不知道麼?」
「不稀罕說你,給你留幾分顏面罷了!」
「以前都是我伺候你,從今兒個起,就要改成你來伺候我了!」
惜春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口唇囁嚅了兩下,卻說不出反駁之言。
襲人見她如此不識趣,便又豎起眉毛,再次施加起壓力來。
「都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你還當自己是四小姐呢!」
「你與西府不知哪個野男人私通的事情,雖然不曾廣為傳播,但各家的主子們卻都已經知道了。」
「如今兩府內早就把你這騷貨給開除出族籍了,不過是礙於家族顏面,不曾過個明路而已。」
「說句不客氣的,這水性楊花四字,用在你身上還更合適一些!」
惜春聽了,頓時臉色刷白,身體顫抖起來,顫聲道:「我是冤枉的!都是你們胡編亂造!」
「誰知道?」襲人嘴角一撇,冷笑道。
「兩府如今已經當沒有你這個人了,以後若無意外,你一輩子就只能被圈養在這小院裡,不明不白的活著,沒有身份,沒有未來。」
「而你瞧不起的我,則很大可能成為蓉老爺的妾室,活的不知道要比你快活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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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哪怕你無名無分,但依舊可以衣食無憂,長命百歲。」
惜春聽了,便愈發的絕望起來,這種如同坐牢一樣的長命百歲,還不如早早死了。
眼見惜春面色鐵青,襲人便又低聲在她耳邊威脅道:
「現如今,你未來命運便掌握在展老爺的手上,你若不甘如此下場,那便別妄想著違逆展老爺的心思。」
「只要你乖乖聽話,展老爺能讓你聲名狼藉,自然也可以為你洗脫冤罪,甚至讓你重新變回四小姐,也未嘗不可啊!」
「只要你……乖、乖、聽、話!」
惜春愣愣出神半晌,卻不曾如襲人所願,反而眼角流下兩行清淚來,然後雙眼一閉,雙手合十,口稱阿彌陀佛,又念起了經文來。
經此一事,她反而越發看破紅塵了!
「嘶……」
襲人一看,這差事讓她給辦砸了啊!
這可該如何是好!
她急忙上前再威脅利誘,可無論她這次再說什麼,惜春都只是念經,對此充耳不聞。
襲人只好再次加碼,把那經文又吐了出來,烙印在惜春身上。
可這次惜春似乎是鐵了心要皈依我佛了,即使被襲人這般刺激,也依舊一副得道高僧的做派,那張俏臉上,更是聖潔如佛,仿佛散發出晶瑩剔透的光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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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無師自通了逆來順受大法,任是襲人如何動作,她都是不反對,不拒絕,也不配合。
襲人無奈,只好將這情況向展老爺做了匯報。
展老爺聽完之後,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惜春此時確實處於一種特殊狀態當中,便仿佛精神分裂了一樣。
白天的時候,她一切如常,該吃飯吃飯,該看書看書,該念經念經,別人跟她說話她也還是過去那個冷清的樣子,就跟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不同。
展老爺試過,白天若是敢對惜春動手動腳,便會被她訓斥怒罵,甚至動手來打,但是到了晚上,他就可以隨意把惜春擺布成十八般模樣。
「嘖!」展老爺不由得也有些撓頭,「這也不行啊!」
「白天太死板,夜裡又太隨意,要是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不過展老爺又沒做過心理醫生,也不知道該怎麼來應對惜春這種狀態。
展老爺仔細想了一下,這心病還得心藥醫,而這年頭懂得兼職心理醫生的,多半就是那些神棍,換句話說,惜春這個狀態,得給她找個精通佛法的得道高……尼?
唔……這樣算起來,或許那個妙玉應該可以?
記得好像這妙玉是會扶乩請仙的,該當算是高人吧?
話說那個妙玉是什麼時候入京的來著?
她好像和邢岫煙相識,回頭問問自家姨娘,看看住在哪裡,能不能拐了來。
展廿四拿定主意之後,便讓襲人繼續每晚用天魔之法壞惜春這女菩薩的修行,而自家則迴轉了過來去找邢岫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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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從何得知這妙玉之名?」
展老爺便含糊道:
「一個叫曹雪芹的與我提起,說是在蘇州見過,是個精通佛法的,據說還擅長扶乩請仙。」
「我記得岫煙你便在蘇州長大,故而問上一問。」
岫煙便笑道:
「老爺這可是問錯人了。」
「妾身確實與妙玉相識,且相鄰十年,但妙玉脾氣放誕詭僻,不合時宜,一般人可入不得她的眼。」
「當日她在蟠香寺便不受待見,後來自行隨師父去了,不曾再與妾身有過任何書信來往,我也不知道如今她蹤跡何處。」
展老爺無奈,只好讓人去書中所寫的西門外牟尼院去打探一番,看看她是否已經來了,自家把此事放在一邊,逕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今年各地旱澇之災甚多,導致流民到處流竄覓食,以致盜匪四起,治安崩壞。
就連展老爺在城外僻靜處紮下的寨子,近來便有不少拖家帶口的過來上山投靠,只要給口飯吃,什麼事情都做得。
原本展老爺把大量的人手都抽調入京了,山寨人手愈發稀少,便趁著這個機會,又好生補充了一批,雖然不曾共同經歷過大事,不能完全信任,但是拿來用用還是沒有問題的。
而京中這邊,如今馬會雖然還沒建成,但許多東西已經初見端倪了。
那方圓數公里大小的範圍,全都要工人施工,平整地面,建造賽馬場、觀看台,還有各種亭台樓閣,這些都需要大量的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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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們有了活路,自然便不會作亂。
而那能夠進入工地做事的,基本上又都是青壯,其他人就算想要搞事,身邊都是一群老弱婦孺,也折騰不出來什麼浪花來。
這事兒是今上目前最關心的,所以自忠順親王以下,一應大小人員都整日裡盯著,生怕搞出事情來。
展廿四也發了狠,讓忠順親王專門設了一個督察隊,讓薛蟠帶隊,每日裡在工地里到處巡視,誰敢剋扣流民那邊的工錢,一律統統嚴懲,絕不留情。
反正用的是忠順親王的名義,具體辦事的是薛蟠,要罵也罵不到展老爺的頭上。
薛大傻子也不管那許多,只聽展老爺一個人的話,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一點兒都不怕得罪人。
在連續殺了許多隻雞之後,猴子們終於老實了。
工地上是管飯的,所以沒了管事們故意剋扣工錢,那青壯們不但能夠養活自己,還能夠順帶養活身後的家人。
展老爺便又組織了一群人,專門到工地上賣吃的喝的,賣各種帳篷、日常用品、常用治病藥物等東西。
他做生意跟那些趁機坐地起價的奸商不同,都是平價,信譽也好,自然便被流民們喜歡,都願意買展家商行的東西。
在給展家商行免費打了一波廣告之外,他也把這些流民剛到手還沒捂熱乎的工錢又都收攏到了手中,小賺一筆,順帶手的又把之前綁架薛家管事得來的銀子洗了個乾淨。
別人也不是傻子,見到展家賺到錢,在暗罵他壞了規矩的同時,也只好平價售賣。
在展老爺這根攪屎棍的摻和之下,糧食和日常用品終於沒有飛漲,流民們也能夠更多的存活下來了。
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展老爺的名聲,在四王八公這等老牌權貴眼中,卻愈發的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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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那種得罪人,不過是得罪了各家的管事,但展老爺這種得罪人,卻直接把管事後面的那些主子給得罪了。
不過國人的規矩,從來都只需要對最大的那個負責即可,至於其他人,根本便不需要理會。
展老爺雖然樹敵眾多,但反而讓今上愈發滿意。
這是個一心為國的孤臣吶!
好!
今上對這個小小的商人愈發感興趣了,專門派人到工地上各種暗查走訪,隨時把情況匯報給他。
現在的大工地,便如同一個巨大的市場,以工地為核心,向著四外擴張,到處都是做生意的,而更外面點的地方,則是扎著帳篷,用蜂窩煤小爐子生活做飯的大量流民家庭。
每日裡那青壯便去工地上工,老弱婦孺便想法子給人縫縫補補,補貼一下家用。
至於那些家中沒有青壯的女子,要麼乾脆便改嫁,要麼就做點半掩門的生意什麼的,也能湊合著活下去。
至於那偷摸搶劫的事情,更是多不勝數,不過只要是不鬧出人命,不撞到眼皮子底下,這周邊巡視的衙役捕快便只當沒看見。
以工代賑的效果已經顯現了出來,朝中已經有人關注到了這邊。
在周邊各府縣都亂賊四起的情況下,京畿周邊居然這般平靜,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但卻無一人開口提及此事,反而紛紛把功勞都攬到自家的身上。
賑濟災民得力,是吏部用人得當,戶部調遣資源充沛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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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護治安平穩,是順天府的功勞。
總而言之,京城如今這般安穩,一切都是官老爺們通力合作的結果,和什麼馬會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哪怕它背後站著今上也不行。
馬會這種民間團體做得再好,那也都是老爺們領導有方,給的政策好!
同樣的,老爺們做得好,是因為今上聖明!
這是規矩,一切功勞歸於上。
其實說穿了,就是一種自上而下的剝削體系,大家成系統的將底層的成果占為己有,拿的最多的就是最上面的那個。
展老爺在高中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了,不過他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對於這些所謂的功勞、交情之類的東西都並不以為然,只按照自家的計劃繼續行事。
今日他例行巡視了一番,把薛蟠和楊有恭叫過來,詢問了一下有沒有什麼他們難以決斷的事情,然後便又開始公然翹班了。
楊有恭急忙開口將他攔住。
「老爺,我剛才派人去打聽了,您要找的那位妙玉師太不在西門外牟尼院。」
「周圍的寺觀也都讓人詢問過了,都沒有叫做妙玉的帶髮修行女子。」
展老爺聽完,便皺起眉來,有些為難。
眼見於此,楊有恭便試探著問道:
「老爺,您看,要小的讓人去蘇州蟠香寺跑上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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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老爺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嘆息道:
「算了吧,岫煙和那妙玉十年相交,都不曾留下聯繫方式,想來別人只怕更不可能有。」
「這蘇州一來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就算拿到了聯繫方式,再去異地找人、請人,前前後後也不知道得幾個月,完全犯不著。」
「還是等她自己撞上來吧!」
「我琢磨著,如今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再者說了,這有道高尼,京城附近這許多廟觀,也未必就只有那妙玉一人高明,沒必要非她不可,我另外去找尋便是了。」
楊有恭聽了之後,便躬身告退,不再言語。
展老爺低頭想了一會兒之後,決定還是去找些相熟的圈內人問問,總好過他這般閉門造車。
於是展老爺便翻身上了馬,策馬揚鞭直奔城外的鐵檻寺而去。
他穿越前素來不信神佛,所以從來不去廟觀裡面參拜,穿越後也從來不去廟觀裡面參拜,原因卻變了。
以前是堅信唯物主義,覺得這諸天神佛不存,什麼牛鬼蛇神都要被唯物主義鐵拳砸爛。
現在倒是篤信起神佛存在了,但不信參拜了神佛就會受到神佛保佑,總覺得這種參拜沒任何鳥用。
有那時間,還不如多給自家金手指沖沖能呢!
他穿越之後唯一一次與廟觀打交道的,便是之前珍大哥的葬禮,也在那裡認識了不少高僧、高功。
那些僧道知道展老爺出手豪闊,所以都跟他套過近乎,如今用得到他們,想必花些銀子,定然能夠找到自家需要的「得道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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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