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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寶兄弟的羨慕

2024-10-22 01:39:38
  第96章 寶兄弟的羨慕

  「臣齊雲,叩見陛下。」

  自信滿滿的齊尚書大踏步入了御書房,進來跪倒磕頭行禮。

  「愛卿平身,賜座。」

  齊尚書謝過起身,偏著半個屁股坐在軟凳上,偷眼往上觀瞧,只見今上笑容滿面,似乎心情頗佳,只淡淡問道:

  「齊愛卿入宮請見,所為何事啊?」

  齊雲便再次起身拜倒在地,請罪道:

  「臣聽聞那展念嗣居然拒絕了聖旨,特此前來請罪。」

  「齊愛卿快快請起,是那展念嗣不肯接旨,與你有何關係?」

  齊尚書卻不肯起身,只攻擊道:

  「陛下,那展念嗣不過便是個商人,是臣見他獻圖有功,是以在不曾深入調查此人品性之前,便貿然開口,請陛下賜予官職。」

  「此舉本就已經破例,壞了朝廷法度,再加上此人狂悖,不感陛下恩德,如今居然膽敢抗旨不尊,大損陛下顏面。」

  「臣自感舉薦失誤,特此前來請罪。」

  在國朝的三觀裡面,品性是最重要的,能力反而是其次,所以文官最喜歡的,便是攻擊別人的品行不端。

  而歷史經驗也證明了,這種事情一告一個準,基本連駁辯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這次齊尚書他們卻是失算了,他只聽到御案之後傳來驚異之聲。

  「愛卿這是什麼話?」

  「那展念嗣抗旨卻不是什麼狂悖,而是性情敦厚,不願貪圖他人之功。」

  嗯?

  齊尚書頓時便是一愣,抬起頭來,看向上面的皇帝,卻見今上目光之中帶著欣慰,微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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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忠帶了一份名單回來,上面都是那些立了功的工匠。」

  「展愛卿情願放棄這工部主事之官職,依舊保有白身,卻願意將這功勞分給眾多管事、工匠,以彰顯朝廷恩義。」

  「居功而不貪,有才而不傲,此等品性,可稱敦厚了!」

  聽了這話,齊尚書下意識地便抬頭去看那皇帝身後的夏守忠,果然見那狗太監正唇邊帶笑也看著他,目光之中滿是諷刺之意。

  齊尚書暗自咬了咬牙,知道原本的措辭都不能用了,只好先暫緩攻擊展念嗣,等把他弄到麾下來再慢慢收拾他,便轉口道:

  「既然如此,可將展念嗣官職降上一品,以所正之職任用。」

  「至於這些工匠,便賞賜些銀兩,納入工部鑄造局中充做小吏使用好了。」

  誰知今上卻搖了搖頭道:

  「展愛卿既然已經決意發揚風格,那朕也願意成人之美。」

  「朕有意賞賜這十餘管事、工匠每人一個小官,讓他們在工部任個正、副使,專司這新爐的建造和生產。」


  齊尚書一聽便慌了,他可不想自家的地盤被人入侵。

  別看只是一些正副使,不過才正九品和從九品的級別,但那也是官!

  芝麻綠豆大的官也是官,不是吏,這是質的區別!

  工部的那些工匠,大多數都只是吏,根本就不夠資格成為從九品的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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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忙開口阻止道:

  「陛下,不妥!」

  「這朝中自有規矩,工部下屬每個局裡面,只配備大使一名,副使兩名,哪裡能收的下這許多副使?」

  「再者說來,這朝廷功賞,非是私有,怎能這般進行交換?」

  「以臣之見,陛下還是厚賞首功之人,余者賞銀便是。」

  「至於這新爐建造生產之事,倒也不需要專門的工匠負責,工部原有人手,不需額外增設。」

  今上對於底層小官的事情反倒不是很清楚,聽他這麼一說,也便打消了之前的念頭。

  「既然如此,守忠,你派人跑一趟,讓展愛卿報兩個名字上來,朕賞他兩個八九品虛銜,其餘人等,便只賞銀。」

  又對齊尚書道:

  「齊愛卿且先回去,讓內閣把詔書封還,具體封賞,且等朕再通知。」


  齊尚書無法,只好告退回去,自去內閣抱怨不提。

  只說御書房內,等齊尚書離開之後,夏守忠便道:

  「陛下也看到了,齊尚書不想讓外人插手工部鑄鐵事宜,若是真故意暗中打壓這新技術,只怕非朝廷之福啊!」

  原來他在回宮之後,便把展廿四的推測一五一十向皇帝稟報了,並且給齊尚書上了不少眼藥,還建議動用錦衣緹騎對齊尚書進行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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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上面沉似水,一言不發,片刻後,才道:

  「你且讓錦衣那邊多用下心吧,別的不必理會,只看那新爐鑄造等事。」

  夏守忠便笑著躬身應了差事,又道:

  「我看那展念嗣的性格,只怕也不是個當官的料子,與其入了官場,被染黑了,還不如便讓他繼續這般忠於王事。」

  「要不,陛下便乾脆也賞他一個錦衣的身份,在老奴麾下效力算了!」

  今上聽了便皺了皺眉,搖頭道:

  「展愛卿有大才,做個錦衣,太浪費了。」

  夏守忠便順勢嘆息道:

  「可惜他不是科舉出身,便是陛下有心提拔,也走不到文官的高位上。」

  「可這官場之上,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若是做了文官,便是想做什麼,只怕也未必如現在這般容易了,那反倒還不如來老奴這裡呢!」

  「至少他想為陛下做些什麼,老奴這邊也只會支持,不會反對。」

  今上目光閃動了幾下之後,忽然道:

  「確實不能讓他做文官,但讓他做武將也不妥,那便賜個爵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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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沒有實職或朝中人脈,這種爵位根本就沒什麼意義。

  是以夏守忠聽了之後,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展老爺給的銀子,便期期艾艾地道:

  「這個……要不……讓他在京營裡面兼個差?」

  今上便搖頭道:

  「軍中的差事,低了沒意義,高的也不方便給他,免得遭那邊忌憚。」

  夏守忠一聽,頓時便想起來太上那邊,也自一凜,急忙低頭,不再說話了。

  為了展廿四說幾句好話可以,但若是因此把自家搭進去,那便不值了。

  只聽皇帝又道:

  「他的功績,只封賞個一等將軍什麼的,也沒什麼太大價值,朕打算直接封賜個子爵給他。」

  「這樣算的話,哪怕沒有什麼職司在身,也足夠重了。」


  夏守忠一聽,急忙躬身附和道:

  「這可就太貴重了!」

  「縱然是降等承襲,這子爵也能夠傳承四代,那展念嗣若是還敢抗旨,那便是罪無可赦了!」

  於是這封賞便定了下來,只等展廿四那邊再報兩人上來,便一併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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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廿四原本是打算弄個武將之類的官職,然後把自家的鏢局給混進去,借用朝廷之力來練練兵,結果最後得到的卻是個爵位,沒有實權。

  嘖!

  雞肋啊!

  這子爵不是不好,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非常喜歡,畢竟能夠傳承四代的鐵飯碗,屬於正常家族都得給老祖宗上香感謝的那種。

  但展廿四這人比較現實,相對於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他更在意能夠掌握在手中的切實力量,比如軍隊、軍隊、軍隊……什麼的。

  他砸吧砸吧嘴,有心想要讓夏守忠再給幫忙換一個,但又不方便表明自己的意圖,否則只會弄巧成拙。

  行吧!

  子爵便子爵好了,來日方長嘛!

  展廿四便打賞了來送消息的小太監,請他回話,謝過夏公公,請他玉成此事。

  至於今上那邊要封賞的兩個虛銜,他仔細想了一下,這十幾個工匠,給誰都不合適,厚此薄彼就不好了,所以……


  就邢忠和趙國基了!

  原本他是不想做什麼工部主事,所以便想著做個順水人情,讓工匠們領了這賞,弄幾個工部小官出來,也算是自家的人脈。

  誰知朝中瞧不起工匠,不肯賞官,只讓他舉薦兩人領閒職。

  若是工部的實職,他還不敢這麼搞,萬一到了工部結果什麼都不會,那不是給自家丟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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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守忠那邊執掌著錦衣緹騎,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貨色,和展念嗣是什麼關係,但他才不會管這些,或者說,展念嗣這邊有點私心才更好。

  大家彼此手中都有些對方的小把柄,以後才好更一步深入相處。

  若官場上有誰真跟個聖人一樣,那可就讓大家都不放心了。

  這種虛銜小官兒,根本便不需要驚動皇帝,夏守忠那邊便直接把名字填好,擬旨報給了內閣,請內閣那邊走傳旨流程。

  聖旨到了內閣這裡,又引起不小的波瀾。

  這功賞的爵位,向來不過都是些某某將軍之類的低爵位,結果這次皇帝居然一下子賞了個子爵,這就又大違朝廷法度了。

  當即便有那方正的閣老拍案而起,要去找皇帝勸諫,不過卻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

  內閣商量了一下之後,還是給過了。

  因為如今文武之爭已然非常明顯,這爵位濫賞當然是不好的,但爵位越泛濫,自然武將就越不值錢,首輔大人巴不得如今滿大街都是公爵呢!

  只有背叛階級的個人,沒有背叛階級的階級。


  縱然有閣臣是反對爵位濫賞的,但是在文官階層整體都在推波助瀾的情況下,個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根本就沒法與眾人抗衡。

  於是,內閣便象徵性地向皇帝抗議了一下,在今上堅持的情況下,這封聖旨便順利通過了。

  且不說這邊的事情,單說展廿四那邊。

  皇帝來傳旨,這是多麼大的事情,當時展府周圍便圍了一群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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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把這消息傳遍了京城。

  人人都知道了,那個主動交稅、給繡娘管食宿開高薪、免費讓百姓去馬會裡面玩樂的大傻子展老爺,又干蠢事了!

  他居然把皇帝賞賜的工部主事職務給拒絕了!

  那可是正六品的官職啊!

  還是六部裡面的官職!

  滿京城都知道了,自然賈府也都知道了。

  不同的人對此自然有著不同的看法。

  那和展家親近的,都捶胸頓足,惋惜不已,恨不得馬上找到展廿四,按著他的腦袋讓他去宮中請罪,把這官職再給要回來。

  赦大老爺尤甚。

  「豎子!」


  「豎子無知啊!」

  「那可是正六品的工部主事,老二奔波了半輩子,才不過仗著家族之力,是個五品的員外郎!」

  「真是商賈無知啊!」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下次再想得到朝廷賜封,不定要等多久才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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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若展老爺接了這旨,等迎丫頭嫁過去了,那就是安人的身份啊!」

  「唉,迎丫頭這是沒那個命啊!」

  賈政那邊得到這個消息之時,正在教訓自家兒子寶玉。

  寶玉自從那日和黛玉的關係被當眾挑破之後,便時常往那邊跑。

  賈政夫妻都不覺得黛玉是什麼良配佳偶,但又礙於老太太的話不好發作,便找了個厭學的藉口,將寶玉抓回來訓斥。

  聽到下人傳來這個消息之後,賈政先是對朝廷濫賞忿忿不平了半晌,然後才道:

  「還算他展念嗣有自知之明,不敢胡亂應承差事,否則以他那不學無術的品行,到了部里,只怕用不了幾天,便會原形畢露,徹底丟人現眼。」

  說完後,又教育兒子道:

  「孽子!」

  「你若不用功讀書,每日裡只在花叢裡面打滾,將來只怕便又是一個展念嗣!」


  「從今日起,你便好生在家中讀書,不許到處亂跑,不許再去騷擾林姑娘,更不許和那展念嗣之流胡亂廝混!」

  寶玉被自家老子喝罵,不敢還口,只低著頭看著自家腳尖,卻暗暗撇嘴,心中不知道有多羨慕展念嗣。

  展大哥可以面對聖旨的封賜都不動搖,抗旨不遵,堅決不去做官,這是何等的魄力?

  他也想這樣,但是卻不敢,就算真遇到這種情況,他多半也是會乖乖接旨的,不是怕皇帝,是生怕被自家老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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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守住這許多女兒家的靈性光彩,展大哥不惜捨身投入這濁世之中,髒污滿身,著實乃是聖人一流的人物,怪不得能夠滋潤女兒家,讓死珠子也能重新煥發出寶石的光彩。

  隨即他又想起自家那早就快變成死魚眼睛一般的寡嫂,以及將來說不定嫁給自己這個蠹物之後也會變成死珠子的林妹妹,心中不由得便再次升起那個念頭。

  要不要請展大哥給幫忙滋潤一下她們?

  展老爺還不知道寶兄弟正在努力想著幫他拓展後宮,正忙著在哄自家的眾多姬妾。

  「老爺,你下次做決定前,還請多考慮考慮。」

  岫煙在那裡一抽一抽的啜泣著,二姐兒也坐在她身邊,滿面惶恐,只有香菱滿面懵懂嬌憨之色,坐在自家老爺懷裡,一副無知者無畏的樣子。

  「妾身倒不是眼饞那什麼六品的官職,只是這聖旨既然都下了,老爺怎能抗旨?」

  「這抗旨不遵,可是大罪,說不得便惹得皇上大怒,要降罪下來。」

  「咱們家現在少說也有百十口人了,若是老爺你出了事,你讓我們怎麼活啊?」

  展老爺輕輕放開香菱,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過去,然後伸手將岫煙摟入懷裡,安撫道:


  「好岫煙,老爺我這般做法,自然是仔細考量過的。」

  「你不必擔心,老爺我如今為陛下做了多少貢獻,怎會因為這點小事,便降罪於我?」

  大家都是老夫老妻了,彼此身上的要害都非常熟悉,往日裡展老爺這魔手只須往岫煙身上一按,立時便可讓岫煙渾身發軟,但這法子如今卻不好使了,岫煙啜泣著把展老爺的魔掌推開,搖頭道:

  「老爺你是做大事的人,也是有大本事的,但自古伴君如伴虎,誰能說得清陛下何時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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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然老爺立功不少,但焉知不會因此便招惹了那奸佞?」

  「那奸佞害人,難道還需要理由麼?」

  展老爺便繼續糾纏上去,笑嘻嘻地道:

  「岫煙,你什麼時候產生的錯覺,以為老爺是個好人的?」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老爺我才是那個奸佞?」

  岫煙的哭聲一滯,隨即便嗔道:

  「老爺又在說胡話,誰會說自家是奸佞的?」

  展老爺便笑嘻嘻地道:

  「活到最後的都是忠臣,死在半路上的都是奸佞。」

  「罷罷罷,既然大家這般擔心,老爺便給你們吃個定心丸好了。」


  展老爺揮揮手,把丫鬟下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了幾位姨娘和貼身的丫鬟在身邊,然後笑著道:

  「岫煙你來府中最晚,卻不知老爺我的身份……唔,好像二姐兒也不知道,只有最早的香菱才知道。」

  展老爺斟酌了一下,決定還是把山賊這個真實身份隱藏起來,只暴露錦衣緹騎這個冒牌的身份,來安她們的心,於是便又把當日哄人的話拿出來說了一遍。

  聽完展老爺編造的故事之後,岫煙和二姐兒這才如夢初醒,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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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是這樣的嗎?」

  香菱嬌憨地摸了摸腦袋,訕笑道:

  「其實我沒想那麼多,我就覺得老爺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有這麼做的道理。」

  岫煙也素來知道自家這位姐姐是個單純的,也便不理會她,只低頭仔細琢磨了一下,反而更加擔心了。

  「老爺既然是陛下親信,那所依仗的便是聖眷,如今這般抗旨啊,豈不是恃寵而驕?」

  「若陛下因此動怒,那只怕大禍便在眼前了!」

  「老爺莫要怪妾身多嘴,但為了咱們這個家著想,妾身不得不犯顏直諫。」

  「老爺若是生氣,回頭怎麼責罰,妾身都甘之如飴,還請老爺認真思量妾身的話。」

  展老爺便低頭狠狠地親了岫煙一口,笑嘻嘻地道:

  「岫煙肯這般為老爺著想,老爺開心還來不及,怎麼捨得罰你?」


  「不過你這話卻錯了,這聖旨可不是來自陛下,而是來自內閣,所以我才要抗旨不遵。」

  「內閣?」岫煙哪裡懂得這個,只奇怪道:「內閣不也得聽皇上的嗎?」

  展老爺便簡單講解了一番二者的區別,把岫煙幾女聽得是迷迷糊糊、半懂不懂的,展老爺見狀便放棄了繼續講解,只道:

  「你們只需要知道,皇帝和文官不完全是一夥兒的,你家老爺只聽皇帝的,不聽文官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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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老爺見還有不少人眉間不得舒展,顯然還是心中存在隱憂,便嘆息道:

  「罷了,老爺本來打算以凡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既然你們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老爺我不裝了!」

  「我攤牌了,其實你家老爺我是仙人下凡來著!」

  聽了展老爺的話之後,眾女先是一愣,然後紛紛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老爺,你若是仙人下凡,那肯定也是個好色仙人。」

  眼見岫煙眼波流轉,吃吃地笑著,展老爺便又狠狠地香了她一口,然後伸手將桌子上的一把剪刀拿了過來,遞給了岫煙,笑著道:

  「來,岫煙,用力掰一下這剪刀。」

  岫煙接過剪刀,面露猶豫之色,看著身邊幾人不敢動手,展老爺便笑道:

  「你儘管用力掰便是。」

  岫煙遲疑了一下,再想起剛才自家老爺的話,恍然間若有所悟,便握住那剪刀輕輕用力,只見那剪刀便扭成了麻花一樣。


  自從展家能夠自產鋼鐵之後,雖然礙於環境等因素,不曾大規模販賣鐵器,但家中的很多物品,都已經換成了全鋼質的了。

  這把剪刀也不例外,乃是純鋼打造,除了刃口鋒利無比之外,剪刀本身也異常堅韌。

  但這剪刀在岫煙這弱質女子手中,卻如同泥塑的一般,輕易便給扭彎了。

  展老爺伸手取回麻花一樣的剪刀,又遞給了一旁的香菱,笑著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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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菱最聽老爺的話,也不多想,老爺說讓試,她便試,然後便見到這剪刀彎扭的更厲害了。

  接下來又換了尤二姐,依舊如此,岫煙這才長出一口氣,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嚇道:

  「還好還好,大家都變的這般力大了,我一直擔心,是不是我變成了妖怪,又不敢與人說。」

  展老爺便笑嘻嘻地道:

  「岫煙儘管放心,你們都沒有變成妖怪,這都是你家老爺我的功勞。」

  「你家老爺我乃是天上星宿下凡,身上自帶仙靈之氣。」

  「你們被老爺我的仙靈之氣滋潤,自然便能夠永葆青春,無病無災,而且隨著仙靈之氣的洗鍊,你們也在逐漸褪去肉體凡胎,向著仙軀轉化,所以才會越來越有力,便是這鋼鐵都能扭成麻花。」

  「若不是老爺給你們多找了許多姐妹分擔,只怕你們早就已經變得力大無窮了。」

  「身體素質增長太快,手上的力道難以適應,說不定一不小心便鬧出了人命官司,那可就不好了。」

  眾女這才恍然大悟,紛紛道:


  「原來老爺不是好色,純粹是因為姐妹們身體負擔不了啊!」

  「那以後得給老爺多找些美貌姐妹來了,大家也得輪流分擔,別讓老爺的仙靈之氣浪費了。」

  展老爺對自家胡扯的藉口非常滿意,便笑著道:

  「現在你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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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皇帝若是曉事,老爺我便送他些好處。」

  「若他不曉事,想要在老爺頭上搞什麼抄家滅族,那老爺便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仙凡之別!」

  眾女聽了他這霸氣發言,頓時便紛紛驚呼起來,同時也把自家那顆心放回了肚子裡,個個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家老爺,開始惦記那仙靈之氣,想著以後晚上得多吃多占點。

  展老爺正自左擁右抱,得意地享受著眾女崇拜的目光,誰知旁邊的岫煙忽然問道:

  「既然老爺這仙靈之氣這般靈驗,為何寶釵姐姐的病卻未治好?」

  「咳咳……」展老爺尷尬地咳了兩聲,「那當然是因為老爺還沒有將寶釵吃下肚去。」

  「嗯?」旁邊的香菱聽了,便奇怪地側過頭,好奇問道:「那老爺經常夜宿榮國府,又是和哪個在偷香竊玉?」

  「這個……當然是和紅葉她們,畢竟她們不在老爺身邊,老爺總不好厚此薄彼不是,總是要去雨露均沾一番的!」

  「啊,原來是這樣。」香菱做恍然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信了。

  旁邊的岫煙突然又問道:


  「既然如此,那寶釵姐姐將來肯定不會死,那賈府的三女爭夫,豈不是一開始便是假的?」

  「呃……」展老爺被問的有些語塞,好在旁邊還有二姐兒,她一把將岫煙拉過去,竊笑道:

  「妹妹該不會才知道這事兒吧?」

  「咱們老爺,那可是色中餓鬼,我家已經全都淪陷了,那賈家憑什麼能逃得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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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都早就知道了,就只瞞著我一個,合著我才是這府中的外人!」

  展老爺急忙上前抱住她安撫起來。

  「好岫煙,都是老爺我的錯,忘記把這些事情說給你知了。」

  「你看老爺如今都把仙人身份泄露給你了,顯然是沒有把你當外人,以後咱們一併歷練成仙,比翼雙、呃,多飛!」

  岫煙聽了多飛的話語,便紅著臉唾了自家這好色的老爺一口,心中那絲不平及惶恐便消失了,反又想起自家老爺的這兩重身份來,只覺得自家爹娘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便是把她嫁入展家做妾。

  展老爺生怕又有人問出什麼尷尬問題來,便一把將岫煙抱起,往內室之中走去。

  眾女如今知道了這「仙靈之氣」的好處,哪裡捨得錯過,便簇擁著自家姨娘一併往房間裡涌去,務必想要雨露均沾。

  展老爺入了房中,雙手一拋,將岫煙丟到床上,然後獰笑一聲,便撕衣撲了上去。

  「啊……」

  岫煙一聲嬌呼,在床上原地一滾,不知怎地,那衣服便掉落了一床,鋪得到處都是。

  「呵呵……這招我也會!」

  展老爺冷笑一聲,虎軀一震,便也赤果果了,鼓動著健碩的肌肉,肆意濫發荷爾蒙。

  後進來的那些母狼見了,頓時眼睛都綠了,紛紛狼嚎一聲,群體撲了上來,想要把這唐僧肉給吃下肚去。

  展老爺來者不拒,手中使出南斗水鳥拳,「唰唰」幾下,便把那礙事的布帛都給撕碎了,接下來便是近身肉搏廝殺。

  眾狼有爪牙之利,不住在展老爺身上撕咬著,在展老爺頸間、胸腹之處留下朵朵鮮艷桃花般的痕跡。

  展老爺當然也不客氣,同樣反咬回去,吃的是津津有味。

  軟溫新剝雞頭肉,潤滑初來塞上酥,古人的詩句果然是吃過見過才寫的出啊!

  具體細節如何,請去水月庵尋襲人APP詳細講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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