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之甦醒
靈魂鐘塔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蘇曉暫無暇理會，他此刻身在一處山谷內，瀑布落入水潭，發出轟隆隆的水聲，水汽彌散。
蘇曉盤坐在一塊橢圓形奇石上，濃郁的血氣從他體內升騰，他眼中逐漸浮現血絲，隨著時間推移，血絲連成一片，讓他瞳孔透出血芒，眼底開始向漆黑轉變。
澎湃的殺戮欲從心中湧現，按理說，他現在應該被血氣殺戮所支配，能在一段時間內醒來，即是天賦蛻變成功，可如果一直被殺戮欲所支配，他將徹底迷失，最終意識滅亡，只剩一具強大軀殼。
實際情況卻是，眼底漆黑，瞳孔透出血芒的蘇曉，神情很平靜，刀術宗師對「精神系、心靈系控制的豁免」，在此時凸顯出一定作用，這也讓他進一步下定決心，搞一種特性為「絕對不可動搖意志」的「絕對意志」能力。
這類能力在平常時沒感覺，可每次生效，都是很關鍵，尤其是性命攸關時。
兩小時後，蘇曉眼底的漆黑褪去，瞳孔的血芒也黯淡，直至徹底消失。
【你的第二天賦能力·血之獸，已完成本次蛻變。】
【天賦能力：血之獸。】
類別：成長天賦（已成長至極限）。
等級：SSS++++
天賦效果（主動）：以自身氣息構成「血之獸」，「血之獸」可瞬間生成，並撲向敵人，爆炸造成「超巨額」傷害的同時，必定造成0.5秒不可豁免的「身體麻痹」，「血之獸」也可持續存在，「血之獸」的綜合強度，將根據你的真實力量、真實敏捷、真實體力、靈魂強度屬性相加而定。
當前血之獸強度：9879點（力量+敏捷+體力+靈魂強度）。
當前血之獸存在時間上限：20秒。
……
兜兜轉轉，「血之獸」天賦又回到了和昔日相似的樣子，蘇曉從奇石上站起身，血氣轟然爆發，沒向周邊擴散，而是在他上方匯聚，瞬間構成了體長10米以上，和凶獸·蜚的獸形態，有九成相似的血之獸。
血之獸從生成到前撲，轟然爆炸，將前方山體夷為平地，這只是剎那間的事，前方並沒山石飛濺，血之獸爆炸的區域，山石化為了粉渣，連物質特性都改變，這些粉渣正逐漸飄散。
蘇曉再度構成一隻血之獸，他縱身後躍，緊接著，下方的血之獸身體變得凝實了幾分，他站在血之獸背上。
轟的一聲，血之獸做出撲殺的蓄勢，讓山谷化為一處直徑百米的凹坑，血之獸四爪全力向前，讓身體龐大的它，化為一道血影，它衝出百米後，它驟然消失，確切的說，是化為血氣，攀附在斬龍閃上。
『極刃·血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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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刀重在突進與力量剛猛，倘若之前對付深淵古龍這種大體型的敵人，有這招，就不用等對方攻擊，從而完美格擋了，直接迎上前斬。
蘇曉的極刃系能力，可以分為三個大體系，純刀術系，血刀系，黑月系。
純刀術系無需多言，對付強敵時，這是大哥中的大哥，沒它不行，其中「極刃·極」和「極刃·流」，依然穩坐前幾把交椅。
作為「刃道刀·極」時，這刀術招式就是大哥級，而刀術基石晉升到了「極刃體系」，「極」的近戰斬擊特性，變得非常非常離譜。
這麼比喻吧，現在的「極刃·極」，和以前的「極刃·白夜」特性幾乎相同，只不過，現在的「極刃·白夜」是被動狀態，加之被蘇曉用「力量始源」融合到己身。
當前的「極刃·極」，能讓下次近戰斬擊提升300%，這其實比上個版本的「極刃·白夜」更強悍，之前是基礎100×500%=500，現在是基礎6000×300%=18000。
加之「極刃·極」這刀術名稱，就算刀術起名很隨意的蘇曉，都感到有些彆扭，所以經他冥思苦想，決定給這能力更名為……
極刃·白夜。
反正上個版本的「極刃·白夜」能力，已被自身徹底吸收，加之兩者的實戰特性完全相同，就連使用時，長刀因技法能量化為暗金色，都一模一樣。
不過要注意的是，一場戰鬥，最好別用三次以上「極刃·白夜」，否則就算是現在的體魄，也難頂。
血氣系是群戰強無敵，對戰強者時，要麼不用，一旦用出，就是力量剛猛到極致，速度嘛，咳～，最好在敵人挨了腳直踹後用。
「黑月系」是三個刀術招式體系中，最特殊的，它的大部分能力，無需以「極刃」作為前綴，也能享受到這「極刃基石」的加成，並施展出來，就比如進入本世界後，因本世界的世界環境，「黑月系」所衍生出的一招刀術招式，名為：
「追星逐月」
這刀術招式很奇特與強大，使用後，不會立刻激發出全部威力，而是需要隨著攻擊敵人，奇妙又快速的激發出來，而且一旦激發，銀月當空，下一剎那，敵人將受到沉重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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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號深淵蔓延區，外圍區域，入口附近。
黑暗中彌散著微光顆粒，這是本世界應對深淵蔓延區黑暗的方法，只不過，當黑暗濃郁到一定程度，這方法就不太好用，例如靠近深淵通道附近。
駐守在這座要塞的士兵們與榮譽少尉，都來此觀望，這伙來討伐深淵蔓延區的兇徒，最初聽聞，帶隊的是帝國最年輕至強·蕾什瑪，這讓榮譽少尉·斯塔姆捏了把冷汗，這位的來歷，他是知道的。
斯塔姆和其他駐守「深淵蔓延區要塞」的榮譽少尉，有所不同，他是王族出身，惹了大禍，才以這個職位謀得脫罪的機會，他估摸著，繼續駐守幾年，那件事就算過去了，尤其聽說，老國王已命不久矣。
榮譽少尉·斯塔姆知道蕾什瑪的底細，更知道對方的父親，昔日是何種大人物，所以他很擔心，蕾什瑪死在這深淵蔓延區。
這擔心，隨著討伐隊的戰鬥開始，逐漸被提心弔膽所取代，榮譽少尉·斯塔姆敏銳的發現，這臉上總是有似有似無笑意的蕾什瑪，好像在壓制內心的某種衝動。
直到一名兇犯，在與黑暗生物搏殺中，因想逃跑，而受傷，並向蕾什瑪跑來求救，蕾什瑪救下了對方，並溫聲安慰，還給對方包紮了傷口，這一幕，讓其餘幾百名兇犯看到後，他們與黑暗生物的戰鬥雖依然激烈，卻變得雷聲大雨點小，好半天都殺不死一隻黑暗生物。
那名受傷的兇犯，則坐在後面休息，看起來，是要依仗有傷在身，打算賴在後面不繼續戰鬥了。
對此，蕾什瑪表示了理解，並安慰對方，在安全區域休息就好，不要急著繼續去戰鬥。
這等溫柔到軟弱的舉動，讓其他兇犯，陸續停止了與黑暗野獸戰鬥，都開始喊著，身上的傷口等，以及有什麼舊傷舊病，不能繼續戰鬥等，蕾什瑪依然是那般慢條斯理又溫柔，直到，她照顧過的第一名兇犯，開始像蠟燭一樣融化。
那緩慢融化的兇犯，發出了讓遠處黑暗野獸們，聽了都向後退的悽厲慘叫，到最後，他實在無法忍受，扯斷了自己的喉嚨，結果，他依然沒死，在那慘嚎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死於靈魂層面的劇痛，導致的意識崩解，才算死掉。
看到這一幕，一眾兇犯們，嚇的人都麻了，直到第二名兇犯的手開始小幅度融化，他們確定了一件事，承受蕾什瑪大人的恩惠，是需要還的。
這些兇犯的所有要求，除涉及到蕾什瑪自身，她全會答應，比如兇犯要休息，不想繼續戰鬥，想要重獲自由等，蕾什瑪都會同意，與之相對，就是「恩惠」後的「代價」，此能力名，「沉痛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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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什瑪面帶些許笑意的環視一眾兇犯，這讓所有兇犯都起身，開什麼玩笑，剛才那兇犯，也是被允許休息，結果死相之慘烈，讓這些殺人如麻的兇犯，都瘮得慌，尤其是那兇犯堅持了十幾分鐘後，開始絕望哭嚎、求饒，不斷懺悔。
對此，蕾什瑪只是坐在附近的黑暗野獸屍體上，笑吟吟的看著這兇犯，眼中那悄然的、不動聲色的愉悅，比那些看到他人痛苦而興奮的傢伙，要可怕百倍、千倍。
當那兇犯死於意識崩解後，蕾什瑪小姐眼中浮現的些許失望，代表她還沒體驗夠，這悄然的、不動聲色的愉悅，她的目光，轉向一眾兇犯，這讓近300名男女各異的兇犯，都打了個寒顫。
「其實你們不必拼死戰鬥的，我允許的。」
蕾什瑪小姐此言一出，原本還不想拼命的兇犯們，宛如和黑暗野獸群有殺父之仇，怒吼著就衝殺上去。
「如果你們有人想離開，其實隨時可以離開，我允許。」
這話一出，有名凶名在一眾兇犯中墊底的兇徒，已是嚇得兩股戰戰，當即被廝殺中的黑暗野獸，咬開喉嚨。
「你可以死掉，我允許了。」
蕾什瑪再一次開口，這曾姦淫後殺害女性十幾年，受害者達到四位數，並以此為樂趣與炫耀資本的惡徒，身體開始緩慢融化，這讓準備繼續撕咬他的黑暗野獸，都立即退開。
悽厲的慘叫傳開，這次的兇犯，在四十多分鐘後意識崩解，才算死掉，他為他生前的惡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蕾什瑪的目光，掃過在場一名名兇犯，這讓兇犯們全都選擇拼命戰鬥，原因是，與黑暗生物戰鬥，哪怕失敗，也能在十幾秒內迎來死亡，可如果被蕾什瑪賦予恩惠，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斯塔姆先生，你剛才說，有什麼事，讓我轉達給部長大人？」
蕾什瑪目光帶著溫和笑意的開口，看向榮譽少尉·斯塔姆。
「沒事，我已經委託其他人傳話，要塞還有不少事等我處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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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六點前，你們可以不殺到這處深淵通道附近，我允許。」
蕾什瑪說完，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兔子造型女士手錶，這麼可愛的女士手錶到了蕾什瑪小姐手上，居然有種……可愛的猙獰感？
……
帝國特殊事物部，總部。
領主列車停在總部門前，蘇曉剛下車，一腦門汗的副部長·托，恩塔，快步迎來。
「白夜大人啊，您去哪了……」
這話剛說出口，托，恩塔就知道不妥，白夜大人的行程，他作為下屬可以提前安排，並詢問白夜大人是否可以這樣進行，但絕不能在事後打聽。
「白夜大人啊，火燒屁股了，靈魂鐘塔的十二位靈魂導師全來了，上次王國議會，他們都沒到這麼齊。」
托，恩塔滿腦門是汗的在前面引路，來到二樓的會議室，這能容納幾十人的會議室，已是座無虛席，站的地方都快沒了，但首位的座椅空著。
蘇曉走進會議室後，房間內的喧譁漸熄，轉而是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盯著他。
「托，恩塔，你知道嗎。」
「嗯？怎麼了大人。」
「我這人，天生膽小，這麼多人兇惡的盯著我，讓我很害怕，我還是走吧。」
已到了首座旁的蘇曉，向會議室外走去，托，恩塔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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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托，恩塔真的無法把這些詞彙，和今天殺「機械神教·大主教」如殺雞一樣的狠人，給聯繫到一起。
見蘇曉真要離開，一眾靈魂導師坐不住了，陸續起身，但他們又不能真的出手阻止。
「白夜先生，我為我的同僚們，表示歉意。」
靈魂導師·傑夫·克蘭開口，他身旁一名，身材肥胖，光頭上有七個「靈孔」的靈魂導師滿臉笑容的說道：
「白夜先生，我叫洛伊奇，您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出。」
靈魂導師們為何如此？那可是封印了六件原罪物的「原罪之書」，現在，那玩意就在總部·魂之塔的頂層石桌上擺著，必須立刻、馬上把那東西給弄走。
「白夜先生，提出你的要求吧。」
神情已瘋入骨髓的靈魂導師·傑夫·克蘭開口。
「你們靈魂鐘塔的八成財富。」
「不行！」
「絕沒這種可能。」
「我們不是完全沒辦法，只是代價問題，才來找你談。」
靈魂鐘塔的靈魂大師，有過半都是暴躁老哥，最暴躁的已經站在凳子上，一腳踩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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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紀元，看似只有三大超脫之界，太陽、古龍、永光，可如果當時的「靈魂鐘塔」認真起來，他們其實也有問鼎超脫之界的資格。
核心問題在於，「靈魂鐘塔」陣營的行事風格……嗯～，姑且稱之為腦迴路與腦洞吧，比較清奇，並且他們的腦洞，是真·物理腦洞。
當初，唯一能讓太陽、古龍暫時休戰上百年，輪番去捶一頓的，只有「靈魂鐘塔」有這資格。
以及，永光領主們在那時很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派眼線盯著「靈魂鐘塔」的飛升術士們，以免他們把腦中的奇思妙想步入實踐階段，屬於是，飛升術士們幾年不發癲，大領主們倍感欣慰。
因此，眼下這些靈魂導師的表現，已是很克制。
「白夜先生，一個合理的要求，你提吧。」
靈魂導師·洛伊奇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
蘇曉取出一顆晶石，將其打開後，上面繁密到讓人眼花繚亂的術式。
「我需要激活它的方法。」
蘇曉拿出的，正是開啟【靈魂秘寶之匣】九層的所得「靈魂極致升華」，看到這東西，一眾靈魂導師的血壓，立馬都上來了，他們能確定，這滅法者是通過打開【靈魂秘寶之匣】，獲得的此物，且是最後幾層。
靈魂導師們為何如此篤定？能不篤定嗎，蘇曉所拿出的「靈魂極致升華」中心位置，就有靈魂鐘塔的獨有印記。
氣氛一下就沉默，可以看出，一眾靈魂導師已在思索，是否立即動手，圍殺這滅法者，但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們，在弄走那本「原罪之書」前，不能這樣做。
「你用什麼擔保？我們幫你布設這儀式後，你會帶走那本「原罪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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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訂契約？」
蘇曉這話一出，靈魂導師們從心思各異，變成了一致想弄死他的目光。
「咳～，閣下的契約，我們還是略有耳聞的。」
靈魂導師·洛伊奇的意思明確，都是千年的狐狸，咱就別搞這些了，直接給出些誠意。
「那先算了，我們雙方再考慮幾天。」
蘇曉顯然是不準備以個人名譽保證，至於以滅法者的名譽保證，他這邊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靈魂鐘塔能否接受。
「我相信白夜先生的信用，那就這樣決定，就在這，這間會議室，我們幫白夜先生布設好儀式，明天一早，你去帶走「原罪之書」。」
靈魂導師·洛伊奇拍板決定，其他靈魂導師都沒出聲。
「嗯。」
留下著應允，蘇曉出了會議室，他還有件事很重要的事要做。
回到辦公室，蘇曉靠坐休息十幾秒後，打開抽屜，從裡面十幾個通訊器中拿起一個撥通，裡面傳來滋滋的信號干擾聲，沒一會，對面接起：
「白夜大人，找我有事？」
蕾什瑪不再壓制自我後，說話的音色都有些改變，從原本的高冷御姐氣質，變得有點慢吞吞的慵懶感，豐滿的身材包裹在寬鬆衣裝中，暗淡的緋紅瞳孔，只有在欣賞他人痛苦，悄然的、不動聲色的愉悅感中，才會有幾分瞳光。
「你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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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兇犯聽話嗎。」
「當然了，他們都是懂得體諒他人、理解他人的隊員，只可惜，有十幾人死掉了，太可惜了。」
可以聽出，蕾什瑪是真的因為那些兇犯死掉，而感到可惜，因為死掉的兇犯，就無法感受到痛苦了，以及她的玩具，只限於這些兇犯，不能對其他人出手，這是她自己所設定的錨，不徹底迷失自我的錨點。
「還要多久清理完。」
「六點前。」
得到明確答覆，蘇曉掛斷通訊，這次去關閉深淵通道後，順便把蕾什瑪給帶回來，是時候讓其獲得一定量的「命運之血」了，這是成為世界之女的必須流程。
……
王城·西城區·靈魂鐘塔總部。
位於高聳至天際的主塔樓後方。還有這三座子塔樓，此刻位於二號子塔樓，地下20層，一座實驗室內。
此地的設備沉厚，由晶能驅動所有設備，淺藍的燈光，讓這座實驗室有著靈魂系的神秘感，位於Ⅴ號實驗區，一座全金屬，灰白色的試驗台上。
來自曙光樂園的靈魂大師，正被固定在試驗台的中心，他的身體浸泡在酷似浴缸，斜放的容器內，裡面充滿淺藍色溶液。
他的頭頸等位置，被精密的器械固定住，更搞笑的是，原本滿頭金色倒梳，強迫症級別注意髮型的靈魂大師，此刻頭頂被剃禿，關鍵是，周邊還留了一圈，這般河童髮型，讓靈魂大師破了大防。
從靈魂大師扭曲的神情來看，他非常在意此刻的髮型，以往一直微笑，保持成年男士優雅的他，方才因為罵得太髒，此刻嘴已被封上。
身高一米四，頭部偏大和枯乾身體，有些不成比例的鐘塔之主·席爾戈弗，此時已換上儀式著裝，他手中拿著專用的開洞器，來到靈魂大師身旁後，解除其嘴部的封禁。
「愛徒，你其實有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天賦，你知道嗎。」
鐘塔之主·席爾戈弗湊近靈魂大師，一眼大、一眼小的笑著，顯然，這位瘋狂的老怪物，在平常看起來還算正常，可遇到感興趣的事，瘋狂立顯。
「我不知道，我更不想知道，不過，我有筆交易，我們可以談一談。」
靈魂大師是真的開始慌了，他精於算計，擅長謀得一些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利益，可此刻面對這超級老瘋子，他的算計和謀劃，都一點用沒有。
「逆徒，居然跟師傅談條件，告訴你小子個秘密吧，你師傅我，以前收的都是學生，你其實是我第一個弟子，真正的弟子，還有，當我的弟子你不吃虧，你老師我以前是「至強巔峰」。」
鐘塔之主說完，拍了拍靈魂大師光禿禿的頭頂：「愛徒，你很有開靈孔的潛力，別人第一次開，最多開兩個，但你不同，為師估測，你單次開五個沒問題。」
說完，鐘塔之主在靈魂大師頭頂，固定好開靈孔的裝置，並啟動其所在的巨大陣式，感受到這些，靈魂大師的心態當場裂開。
「神父，我和你，勢不兩立！！」
靈魂大師的喊聲被外層的結界隔絕，他是怎麼到的靈魂鐘塔，不用想也知道。